第10章 惩治刁奴
“也就是说毒药真的不是你的？”夏黛眯起眼睛看着刘嬷嬷，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不过，你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姑娘，刘嬷嬷觉得后背发凉，有些紧张地问道。
“爹爹，你是巡盐御史，至少在这个江南应该有些地位的吧？”夏黛转口问着林如海，“我想到一个对她来说生不如死的地方？不知道爹爹有没有兴趣？”
果然林如海死寂的眼神亮起来，看着夏黛，十分感兴趣地问道：“玉儿，是什么样的地方？”
“青楼。”黛玉看着刘嬷嬷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没有丝毫意外地看着刘嬷嬷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你不是觉得自己很爱我爹爹吗？那么我想你一定是清白之躯，你的水桶腰也是刻意用衣服缠出来的吧？去掉之后，身材一定很不错，不要钱，应该有男人会要你。”
“你，你果然是贱人。”李嬷嬷顶着一张青红交加的脸，还没说完就朝着夏黛扑去，林如海阻止不及，惊声叫道：“玉儿。”
只是，夏黛动作轻快地躲过，来到林如海身后，林如海想也没有，上前，狠狠地一脚将刘嬷嬷揣在地上，“爹爹，做的好，打她会脏了你的手。”夏黛喘着气轻声说道：“刘嬷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青楼待很久，一个月，想来日夜不停地接客，恐怕人数也是不少，随后，我要你在另外的世界，带着肮脏的记忆看着我爹爹和娘亲幸福快乐。”
“你，你，你不是人。”刘嬷嬷气得浑身发抖，只是一想到夏黛所说的那些事情，心里没有由来地恐慌起来，“老爷，你，不会这么对我得是不是？”是的，老爷心地善良，对于毫不相识的自己他都会出手相助，又怎么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清晨的阳光慢慢地有了温度，暖意，趴在地上的婆子抬头，瞧着背对着阳光的姑娘，看不清她的表情却不知为何让自己感到一种近似冰冷的恐惧，迷茫的她并没有听清夏迎的话。
“哪一只手？”夏迎微微扬高自己的声音，再次开口问道，冰冷的气息围绕在她的身边，让不远处的探春，惜春都感觉到寒冷，何况是处在风暴中心的婆子，身子更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姑娘，奴婢不明白你问的是什么？”这一次，婆子是真的不明白姑娘的意思，开口有了一丝恭敬地问道。
夏迎挑眉，眯起眼睛看着那婆子，再上前一步，穿着精致绣花鞋的两只小脚几乎已经挨着那婆子的双手，好心地再次问道：“偷那我东西的是哪一只手？推我入池塘的又是哪一只手？”
“姑娘，奴婢知道错了。”婆子终于明白，自己的姑娘是认真的，想着没有多久琏二奶奶便会到来，在那之前，若是姑娘还不肯松口的话，估计这个荣国府她是待不下去的，“姑娘，求您，看在奴婢奶大你的份上，看着奴婢是你奶娘的份上，就请姑娘原谅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姑娘原谅。”
“是吗？”对于婆子的回答，夏迎一点都不关心，美丽的眼眸一闪，冷笑着开口说道：“既然你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想来是两只手都拿了我的东西，两只手一起推我入水的，我知道了。”
就在众人都在思考她话里的意思时，夏迎抬起自己的右脚，毫不犹豫地擦到那婆子的左手上，力道之大，在婆子来不及痛嚎之前，她们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纷纷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夏迎，汗毛耸立，这人真的是二姑娘吗？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
“啊。”剧烈得难以承受的疼痛让婆子毫不犹豫地选择用嚎叫来发泄，“姑娘，奴婢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奴婢这一次吧，奴婢真的是再也不敢了。”十指连心，实在是太疼了，婆子边哭边嚎边求情。
夏迎冷笑，真正的迎春就是因她而死，再说夏迎的心可谓硬冷如铁，面不改色地加大脚下的力道，没有半点意外地听到嚎叫声变得更大，估计再加把火，整个荣国府就都能够听得见了。
小院子里，除了婆子的惨叫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在夏迎看着也差不多的时候，撤回自己高贵的脚，看着那已经血肉模糊的手，略微皱眉，果然这绣花鞋的效果就是没有她的靴子好，这身体也跟自己以前的身体有些差距，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奶娘，你刚刚叫得还不够大，不够凄惨，不过，我们也不着急，现在轮到你的右手。”
“姑娘，不要啊，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婆子这一次是真的怕了，不是因为即将要面临被赶出去的危险，而是，她觉得眼前的姑娘是想要她的命，若是刚刚的疼痛再次袭来，婆子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
在迎春房间内熟睡的绣橘终于还是被吵醒，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听着外面哀求的哭声，并没有怎么在意，直到想要出门，发现房门被锁住，才有些慌张地拍门。
众人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夏迎冷笑地收回脚，坐回原来的位置，看着房门，再次扬起冰冷的声音：“绣橘姑娘，睡醒了就给我好好待着，等我收拾了这个刁奴后再来好好地伺候你。”
探春，惜春纷纷探究地看着夏迎，夏迎知晓，却不理会，绣橘不敢再拍门，因为，从门缝里正好看见那一只恐怖带血的手，顿时吓得跌倒在地上，浑身冰冷，斗得上下的牙齿不断碰撞，眼泪顺流而下，却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王熙凤匆匆赶来之时，愣愣地看着地上满脸是水的狼狈婆子，在看着冷笑的二妹妹，惊呆了的三妹妹，四妹妹，沉下脸来，也许是以前迎春懦弱的形象太深入人心，精明的王熙凤并没有看出不妥，不悦地开口说道：“二妹妹，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因为姑奶奶的事情，老太太的身子就没有好过，现如今二爷也不在，里里外外我都是要操心的，忙都忙不过来，你怎么还要给我添乱，你好歹也是个姑娘，自己奴婢的事情，你看着处理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