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戴着一顶棒球帽,身上裹着宽厚的大衣。这么多年未见,夏筝一见他,还是一眼可以认出他来。
夏筝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八年前,或者八年后的现在。爸爸?叫不出口。直呼姓名?似乎又很不礼貌。
钱照伦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