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儿时,只要一想起所谓“皇帝”,马上浮现出一个怪印象:就是一个穿黄的,而且是穿纯黄的人直挺挺的坐着,另外有几个人匍旬着。不管是夜半还是黎明,他总是这般坐着。至于所谓“皇帝”也者,何以永不站起,永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