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鸡汤2:阳光下的守望(精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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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拆掉“隔心墙”(3)

她刚刚把青鱼放在桌上,就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和嘈杂的狗吠声,一家人的注意全被吸引过去。孩子们跑过去打开门,门口出现了一位疲惫的旅人,他衣冠不整,但身体健康。他走进来,想借宿一晚,并要一口吃的。他说:“我已经有24个小时没吃过东西了。”寡妇的心很难过,她关心的不仅仅是自己那些家务事。即使现在,她也没有犹豫,她把自己剩余的食物分了一些给这位陌生人。她说:“我们不会因为一个善行而被抛弃,或承受更深重的苦难。”

陌生人走近盘子,但是当他看到只有这么一点点食物时,他抬起头吃惊地看着她:“这就是你们所有的东西?”他问道,“而且还把它分给你不认识的人?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善行。但是,女士,”他继续说道,“你把最后的一口食物分给一位陌生人,这样不是太委屈你的孩子了吗?”

“啊!”这位可怜的寡妇说,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滑下,“我有个儿子,我亲爱的儿子,如果上帝没有把他带走,他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我这样对待你,希望别人也这样对待他。上帝从天堂散布甘露,就像他供养以色列人一样,他也会供养我们。今晚,我的儿子也许在流浪,像你一样穷困,要是他能被一个家庭收留,哪怕这个家庭和我的家一样破旧,我怎么能违背上帝,不救济你而让你离开呢?”

寡妇话音刚落,陌生人就从椅子上跳起,双手抱住了她。“上帝真的让一个家庭收留了你的儿子,而且给了他财富,让他报答收留他的人:我的母亲!哦,我的母亲!”他就是那杳无音讯的儿子,从印度回到了她的怀抱。他掩饰了自己的身份,想给家人一个惊喜。的确,这是最完美、最甜蜜快乐的惊喜。

城市中最无助的人也应该抱有希望,因为仁爱还没有完全收回她施舍的双手,关闭她的心灵,面对痛苦闭上她的双眼。

推销员的艺术

真正的领导能力来自让人钦佩的人格。

--拿破仑·希尔

1895年10月的一天,一个年轻人来到了美国现金出纳机销售总公司,他找到了公司营业处的负责人约翰·兰奇先生。

他向约翰·兰奇先生表示说:“我……我希望能成为贵公司的一名推销员。”

“噢!你先试试吧。”约翰·兰奇先生没有与他说太多的话,只是让他去仓库领了几台出纳机。

两个星期过去了,年轻人走街串巷,可是一台出纳机也没卖出去。

他只好又来到约翰·兰奇的办公室,希望这个前辈能够给他一些指导。

“哼,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干推销的那块料。瞧你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还不赶快给我从办公室里滚出去!你呀,老老实实回去好好学学吧。”

没想到约翰·兰奇竟然劈头大骂。

年轻人被骂得无地自容。不过,他并没有丝毫的不满,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最后,约翰·兰奇没有再发脾气,而是和蔼地说:“年轻人不要太着急了,让我们来好好地分析一下,为什么没有人买你的出纳机呢?”

约翰·兰奇像换了一个人,他请年轻人坐下,接着说:“记住,推销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如果零售商都愿意要出纳机,他们就会主动购买,就用不着让推销员去费劲了;如果每个推销员都能轻而易举地把商品推销出去,那也是不正常的。推销是一门很深的学问,需要你认真学习和思考。这样吧,改日,我和你走一趟。如果我们俩一台出纳机都不能卖出去,那咱们俩都得回家了!”

几天后,约翰·兰奇带着年轻人上路了。

年轻人非常珍惜这个宝贵的机会。他认真地观察这个老推销员的一举一动。在一个顾客那里,约翰·兰奇耐心地为客户讲述出纳机的用处与好处,他说:“买一台出纳机可以防止现金丢失,还能帮助老板有条理地保管记录,这不是很好吗?再有,这出纳机每收一笔款子,就会发出非常好听的铃声,让人心情愉快……”顾客微笑着倾听他的讲述,最后竟然真的买下了一台出纳机。

年轻人睁大眼睛看着一笔生意就这样谈成了。

后来,约翰·兰奇又带着这个年轻人到其它几个地方推销出纳机,也都成功了。

年轻人后来才知道,约翰·兰奇那天对他的粗暴行为,并不是真的看不上他,也不是因为其它的原因拿他撒气,而是对推销员的一种训练方式--他先是将人的脸面彻底撕碎,然后告诉你应该怎样去做,以此来激发人的抗挫折能力,调动人的全部智慧和潜能。

一个聪明的管理者,不仅仅是言传,更在乎的是身教。让你领会其中的精神实质,从而得心应手地去应付各种情况,这才是真正地用心教,而不是声吼。

冤家和朋友

只有身在邻居嘈杂的聚会中,你才会有很大的耐性。

--琼斯

刘易斯·迪克森的祖母有一个名叫威尔克斯太太的敌人。迪克森的祖母和威尔克斯太太都还是在做新娘的时候,就搬到了这座小镇的主街上成了隔壁邻居,她们都想在这条街上住一辈子。

迪克森不知道她们之间“战争”开始的原因是什么--那已经是在他出生之前很久的事情了--但迪克森多次目睹她们进行激烈的“战斗”。

毫无疑问,这根本不是有风度、有节制的“战争”,这是女士之间的“战争”,是全面的“战争”,镇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能引起她们的反应。

威尔克斯太太赢得了公共图书馆之战,使她的侄女格茹德当上了馆员,挤下了迪克森的姑姑菲丽丝。格茹德上班的那天,就是迪克森的祖母停止阅读图书馆中书刊的那天--它们一夜之间变成了“满是细菌的脏东西”--迪克森的祖母从此自己买书来读。

除了这些主要的“战争”以外,时常还会爆发或者衍生一些新的导火线。当时还是孩子的迪克森,去拜访祖母时的乐趣之一,就是向威尔克斯太太那不会做鬼脸的孙子们做鬼脸;还有就是偷摘两家花园之间的、威尔克斯家篱笆一侧的葡萄。迪克森和弟兄们还追打威尔克斯家的母鸡;引燃在国庆节那天省下来的雷管--把它们放到威尔克斯家门前--那爆炸声足以把威尔克斯太太吓昏。

有一次,迪克森和弟兄们把一条蛇放进了威尔克斯家的雨水桶中,祖母只是象征性地表示了一下反对,但他们领会到的是对这件事的默许。她的反对和迪克森妈妈说的“不行”其中的含义大相径庭,而且她对孩子们的惹是生非竟显得高兴。

即使在没有风的洗衣日,晾衣绳也会神秘地断掉,那些床单在泥地上打滚,只好重洗。这些事有些时候是上帝干的,但更多时候都被认定是威尔克斯家的孩子们干的。

迪克森简直不知道祖母怎样才能受得住这些骚扰--如果不是她每天读的《波士顿新闻报》上有一个家庭版的话。

这页家庭版很精彩,除了日常的烹饪知识和卫生知识以外,还有一个专栏,由读者之间的通信组成。方式是这样的--如果你有问题--或者只是想发发怨气--你写信给这家报纸,署上一个化名,例如杨梅树,这就是祖母的化名;然后另一位与你有同样烦恼的女士会回信给你,并告诉你她是如何处理此类事情的。常常问题已经处理掉了,但是通过报纸专栏仍然保持数年的联系,你对她讲你的孩子、你如何做罐头食品乃至你卧室里的新家具。

迪克森的祖母因此遇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她和一位化名为“海欧”的女士保持了25年的通信联系,迪克森的祖母曾把从没对第二个人讲过的东西都告诉了海欧--例如那回她想再要个孩子却没有要成的事;那次史帝文叔叔把“笨蛋”一词放到头发上带到学校里,令她感到很丢脸,虽然事情在引起镇上人们的猜测之前就已经被处理掉了。海欧是迪克森祖母真正知心的朋友。

在迪克森16岁的时候,威尔克斯太太死了。按当地的风俗,同住在一个小镇上,不管你曾对你的邻居有多么憎恶,从道义上讲还是应当过去看看能不能帮死者家属做点什么。

迪克森的祖母穿了一件干净的棉花围裙,以此表明她想要帮助做点事情。穿过了两块草坪来到威尔克斯家,威尔克斯家的女儿让她去打扫本来已经很干净的前厅,以备葬礼时用。在前厅的桌子上,有一个巨大的剪贴簿,在剪贴簿里,整整齐齐贴在并排的栏目里的,是多年来迪克森的祖母写给海欧和海欧写给她的回信。迪克森祖母的死对头竟也是她的好朋友!

那是迪克森唯一一次看见祖母放声大哭。当时,他还不能确切地知道她为什么哭,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她在哭那些再也不能补救回来的,被浪费掉了的时光。

让人琢磨不透的是,为何人们总对触手可及的幸福与知己视而不见,总将希望寄托于未知的远方?一旦远方失去神秘的色彩,真相大白之际,却又追悔莫及。

大帝与少校

人心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靠爱和宽容大度征服。

--斯宾诺

亚历山大大帝骑马旅行到俄国西部。一天,他来到一家乡镇小客栈,为进一步了解民情,他决定徒步旅行。他穿着没有任何军衔标志的平纹布衣,当他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记不清回客栈的路了。

亚历山大无意中看见有个军人站在一家旅馆门口,于是他走上去问道:“朋友,你能告诉我去客栈的路吗?”

那军人叼着一只大烟斗,头一扭,高傲地把这身着平纹布衣的旅行者上下打量一番,傲慢地答道:“朝右走!”

“谢谢!”大帝又问道,“请问离客栈还有多远?”

“1英里。”那军人生硬地说,并瞥了陌生人一眼。

大帝抽身道别,刚走出几步又停住了,回来微笑着说:“请原谅,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如果你允许我问的话,请问你的军衔是什么?”

军人猛吸了一口烟说:“猜嘛!”

大帝风趣地说:“中尉?”

那军人的嘴唇动了下,意思是说不止中尉。

“上尉?”

军人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说:“还要高些。”

“那么,你是少校?”

“是的!”他高傲地回答。

于是,大帝敬佩地向他敬了礼。

自称上校的军人转过身来摆出对下级说话的高傲神气,问道:“假如你不介意,请问你是什么官?”

大帝乐呵呵地回答:“你猜!”

“中尉?”

大帝摇头说:“不是。”

“上尉?”

“也不是!”

他走近仔细看了看说:“那么你也是少校?”

大帝镇静地说:“继续猜!”

军人取下烟斗,那副高傲的神气一下子消失了。他用十分尊敬的语气低声说:“那么,你是部长或将军?”

“快猜着了。”大帝说。

“殿……殿下是陆军元帅吗?”他结结巴巴地说。

大帝说:“我的少校,再猜一次吧!”

“皇帝陛下!”军人的烟斗从手中一下掉到了地上,猛地跪在大帝面前,忙不迭地喊道:“陛下,饶恕我!陛下,饶恕我!”

“饶你什么?朋友。”大帝笑着说,“你没伤害我,我向你问路,你告诉了我,我还应该谢谢你呢!”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王者,但每个人都能拥有一颗王者的心。对别人的宽容和豁达换来一份至高无上的荣誉,何乐而不为呢?

温暖的冬之光

爱是生命的火焰,没有它,一切变成黑夜。

--罗兰

几年前,巴科特和妻子珍妮离开了自己舒适的家,来到了数千里外的一个名叫奥克托克斯的小镇。这里位于加拿大的西部,虽说荒凉、偏僻,气候还相当寒冷,但在这里巴科特却深刻地体会到了温暖、友爱和乐观。

在冬天的一个晚上,一个农民打来电话,焦急地说:“医生,我的孩子正在发高烧,但是孩子太小了,我不敢冒险带孩子过来看病:我听说你不管多晚都会出诊的,所以我想请你上门给我的孩子治病。”

“是啊,那到你那里怎么走呢?”

“噢,这里距离你的诊所有15公里,但是我这里很容易找到的,您出了镇先向西走6公里半,然后转向北走1公里半,接着转向西走3公里,再……”

他说了两遍他家的路线,可是巴科特越听越糊涂了,还是不知道他家怎么走。他心里有些急了,沉默了片刻之后,高兴地说:“噢,医生,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会打电话给沿途的人家,让他们打开电灯,你就顺着灯光开车到我这里来吧!我会把卡车的车头灯打开,把它放在大门口,那样你就可以找到了。”

巴科特开着车上路了,寒风呼呼地在车窗外面怒吼着。这里的冬天总是让人特别地担心,他们不得不提防随时随刻都会到来的风暴,那不远处堆积的乌云,很可能就是下雪的征兆。没有被风暴在野外袭击的人是不会知道它的危害性的。所以,每年都会有很多人在毫不设防的情况之下,被冻僵在车里。

正如那位农民电话里说的那样,沿途的人家全部把灯打开了。那时候的人们用电是非常节省的。那些灯光不仅照亮了路,还温暖了巴科特的心,暖洋洋的。一路的光亮指引着他找到了那个打电话求医的人家。

巴科特急忙给孩子检查病情。“孩子烧得很厉害,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他给孩子打了针,又配了一些药,然后交代那位农民怎样护理,怎样给孩子吃药。一切安排妥当,他边收拾药箱边看窗外,这时候,外面已经开始下大雪了。巴科特心里有点发怵,那么复杂的乡村路,又是晚上,他怎么认得回去的路呢?

那位农民对他说:“现在已经很晚了,医生,你就在我家住一晚吧,明天再回去。”

巴科特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我必须赶回去,说不定深夜还会有人来求诊。”

花了好久的时间,他终于把引擎发动了,汽车徐徐地驶离这户人家。在这样的风雪夜里,他行驶在陌生的地方,心里还是充满了恐惧的。但是,当他上路后,他发现他的恐惧和忧虑是多余的。只见那沿途人家的灯都还依然开着,黑夜里闪亮的灯光好像在向他致意,善良的人们用他们的灯光送巴科特前行。他的汽车每驶过一家,灯光随后就熄灭了,而前面的灯光还闪烁着,在等待着他……

巴科特在荒野里前行,听到的只是汽车发动机的隆隆声,以及风的哀鸣和车轮碾过雪的声音。可是他一点不感到孤独,那种感觉就像在黑暗中经过灯塔一样。

爱别人,也被别人爱,这就是一切,这就是宇宙的法则。为了爱,我们才存在;有爱慰藉的人,无惧于任何事物、任何人。

分享营火

友谊需要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

--马克思

那男子在深夜里偶然遇到了约翰燃起的营火,他看起来又冷又累,约翰知道他的感受如何。约翰自己正在旅途中,他离开家出来寻找工作已经一个月了,他要赚钱寄给正衣食无着的家人。

约翰以为这人不过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因经济不景气而潦倒的人。或许这人就像他一样,不断地偷搭载货的火车,想找份工作。

约翰邀请这位陌生人一起分享他燃起的营火,这人点点头向约翰表示感谢,然后在火堆旁躺了下来。

起风了,令人战栗的寒风。那人开始颤抖,其实他躺在离火很近的地方。约翰知道这人单薄的夹克无法御寒,所以约翰带他到附近的火车调车场,他们发现了一个空的货车车厢,就爬了进去。这车厢的木地板又硬又不舒服,但至少车厢里刮不进风。

过了一会儿,那人不抖了,他开始和约翰说话,说他不应该在这里,说家里有柔软、舒适的大床,床上有温暖的毯子等着他,他的房子有20个房间。

约翰为那人感到难过,因为他在杜撰的温暖、美好的幻想中生活。但处在这样艰难的境地,幻想是可以原谅的,所以约翰耐心地听着。

那人从约翰的表情中知道他并不相信这个故事,“我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那人说。

或许那人曾经富有过,约翰想着。他的夹克,现在是又脏又破,不过也许曾经是昂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