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郑萧肃
到底是哪错了,怎么就找不到气海呢,不是说只要是幻力者静下心来,就能看到自己的气海么。可是她都做了那么长时间了,别说气海了,连个毛都没看到,只觉得一片黑暗,一睁开满眼星星。
安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眉头皱的死死的,今天这美容觉算是报销了。突然安馨眼前一亮,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打开门直奔安老爷子的书房。
书房里安馨在安老爷子的书架上查找着什么,“明明记得在这呢,哪去了呢?那会还看见了呢。”安馨一边找,嘴里一边嘀咕着。
“哎,在这呢,我就说肯定在这,本魅狐的眼力什么时候出过错。”安馨邪魅的一笑,有了它应该会容易些吧,转身出了书房,却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安老爷子看在眼里。
房间里安馨盘腿坐在床上,翻看着手里的幻能者修习入门,“气海、气海、气海、这呢,气海为储存幻力的地方,初始气海只有针眼大小。”安馨一怔,“那么小,能干嘛?”
“气海在丹田,需打通任脉,引领本命血进入丹田,使气海得到扩充。本命血?本命血即心头血。”心头血,安馨想都没想从床上起来光着脚来到梳妆台前,在首饰盒里翻了翻,随手拿出一个簪子,拉开睡衣对着胸口用力一刺。
“嗯!”随着一声闷哼,安馨胸口处被刺破,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安馨手中的簪子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像心口里推进,知道碰触到一团气体,簪子在也进不去半分,安馨才慢慢拔出簪子,只见伴随簪子一起出来的,是颗晶莹剔透如水珠一般的本命精血。
安馨伸手抓住本命精血,快速吞进嘴里,慢慢咽下到丹田,安馨强忍住疼痛来到床边,拿过放在床上的毛巾,死死地按住心口,慢慢引导体内的精血在丹田中打通任脉,安馨体内此时如火烧般,只觉得丹田中一股股气流不断冲入,汇入气海消失不见。
安馨闭着眼睛,静静的盘腿坐在床上,整个人陷入修炼中,此时安馨睡衣兜里一道白芒一闪而过。
一宿的时间在安馨看来实在是太快了,只觉得刚刚才开始修炼,谁知一睁开眼已经天亮了。
安馨深吸一口气,又重新闭上眼睛,没多久安馨欣喜的睁开眼,好大的气海啊,和大海似得望不到边。安馨抬手心中想着幻力,慢慢调试着气海,手像着对面猛地一挥,“啪!”对面桌上的花瓶应声而碎。
“这简直牛逼了,比我以前练得功夫强太多了,而且现在只是最低级的!”安馨感叹道,想起起来时才发现身上的睡衣已经被血染红了,看样子是不能穿了,安馨从橱子里拿出一套新睡衣,进入浴室。
可是没一会安馨就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来到屋内的落地镜前,侧着身子看向腰间,天这不是那块玉佩的样子么,怎么跑身上去了,玉佩!对啊玉佩呢,安馨又跑回浴室,把睡衣重新翻出来,找了半天也没有,安馨惊得跌坐在浴室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小小姐,吃早饭了,起床了么?”直到门外传来刘妈叫门声,安馨才茫茫然的从地上站起来,呆呆地应了声,穿上衣服去了客厅。安馨怎么说前世也是顶级特工,穿越这么扯的事都能接受,何况是多个纹身芝麻大点的小事呢。
安馨刚下楼,就感觉到楼下气氛不对,安老爷子面色阴沉的坐在餐桌前,安如海和安婶婶面色也不是很好。只有安浩偷偷从背后向安馨打了个手势,安馨了然,赞赏的冲着安浩笑着点点头。
安浩一扬头,眼一翻那得瑟样,让看了想他揍一顿,不过现在安馨心情很好,她很欣赏安浩的办事能力。
“啪!”一声巨响,吓得大家都抬起头看向拍桌子的安老爷子,安老爷子气愤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太不像话了,这郑家小兔崽子,做出这种事还想娶我宝贝孙女,真是气死我了,他要是再敢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爷爷,消消气,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来喝口水。”安浩见状忙倒了杯水端过去劝慰安老爷子。
安老爷子接过安浩递过来水杯,“馨馨,你放心,爷爷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老爷,郑老爷和郑少爷来了,在门外求见您。”刘妈从门外进来来到安老爷子身边说道。
安老爷子一听,腾地一下火又上来了,“这小兔崽子,还敢来,看老子收拾不死他,刘妈带他进来。”
很快刘妈就带着郑家父子进来了,郑萧肃一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安馨面前,声泪俱下的向安馨哭诉:他是被人陷害的,那些照片都是合成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什么都不知道。
安馨心底冷笑:前身,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敢做不敢当,为了自身的利益,什么都可以放弃,这种人杀了他都嫌脏了我的手。
安老爷子现在非常冷静,仿佛刚才气的跳脚的人不是他一样,“郑家小子,你们也别再我面前作戏了,老子活了几百年。什么事没见过,做了就是做了,敢做不敢当,啊!带上你儿子赶紧滚蛋,对了,如海你去书房把桌上那锦盒拿来。”
安老爷子接过安如海递来的锦盒,放在桌子上,“郑家小子,这是你父亲早些年留给馨儿的玉镯,现在你拿回去吧,回去和你父亲说以前的话就此作罢。”
郑父一听急了,忙上前“安叔叔,你别生气,这个确实是有人陷害萧肃的,我们家萧肃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
“他不可能,那谁可能,郑萧肃有些事情,别以为不承认就不是你做的了,我想这照片是不是合成的一查就知道了。”安馨似非似笑的看着跪在面前的郑萧肃。
“我……我……”郑萧肃想要反驳安馨的话,可是在安馨那似非似笑的眼神下,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哼!”郑萧肃这样没自尊的跪在安馨面前,让安浩一阵鄙视,还真是为了目的什么都能放弃啊,无耻!
安如海原本在一旁没打算说话,可听郑父这么说,也不禁面露怒容:“郑海,你这话说的,你儿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难道是指我们有意陷害么,这种污秽的东西我们安家还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