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皇后吕琦弄巧成拙反害己
秦皇言毕,吕琦心想,此事可能败露,如若不如实陈述,恐二世惩罚更重,不如照实叙述,皇后不保,性命可保。
吕琦噗通跪下,哀求道:“奴婢罪该万死,望我主我皇饶命。”
吕琦遂将事情前因后果陈述清楚。二世听毕,言道:“寡人早已知之。”
赵高言道:“求我主开恩,且饶过皇后娘娘,其父吕思柏乃建国重臣,国之栋梁,大秦开国元勋,不看娘娘面子,但要看吕帅之面,万不可薄情面对吕皇后。”
赵高此话,明为替皇后说话,实则在二世伤口之上撒盐,二世非常愤怒。对前朝之事,二世深恶痛绝,吕帅对二世,素无兴趣,声称,二世乃声色犬马之徒,腹内草莽,文不文,武不武,文不能做锦绣文章,武不能弯弓射大雕,快马策鞭,百步穿杨,实则无能之辈。
二世未登基之前,屡屡受气,无奈无权无势无钱,如龙卧泥潭,不得升空,虎落平川,每被犬欺。
二世暗下决心,当上皇帝,绝不重用吕思柏。先皇看中吕思柏之女,吕琦,做主赐婚,二世收吕琦进宫,不久,吕琦母仪天下。
赵高不提吕思柏还好,一提,如火上浇油,二世言道:“大秦帝国,依法治国,泱泱大国,无法治,成何体统,如何治理国家?此事非同小可,不严惩,不足以彰显法治。”
吕琦哀求道:“念在旧情之上,求我主开恩,饶恕奴婢。”
二世言道:“念在旧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罢黜皇后,打入冷宫,永不叙用。”
吕琦叩首,即便有千张嘴,亦抵不上一枝燕羽。
皇后被带下去,百思不得其解,燕羽从何而来?为何放置木人之后,要带燕羽返回?为邀功请赏吗?
赵高冷冷一笑,未敢吱声,笑在心里。
二世宣布完毕,凝视赵高,赵高心里阵阵发毛,难道秦皇看透内心?
赵高主动出击,拱手言道:“启禀我主,如今皇后已废,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一日无后,俗话言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请我主三思。”
二世哈哈大笑,言道:“爱卿真会篡改!也罢,依臣相之见,立谁为后,大秦帝国方为靖康?”
赵高言道:“启禀我主,臣仆遇明君,三生有幸,举国上下,宫廷几千粉黛,琳琅满目,云鬓钗环,烟雨朦胧,头晕目眩,臣仆罪该万死,竟老眼昏花,不知如何抉择?想我主圣明,定能慧眼识珠,千人之中,觅得金镶玉,万人之内,寻得万民敬仰之国母。”
二世笑道:“听爱卿言语,如沐春风,言谈甚好!点到为止,寡人喜悦。大秦帝国,举国上下,宫廷内外,普天之下,惟独花妃能被册封皇后。花妃国色天香,温润可人,倾城倾国之容,举手抬足,仪态优雅可人,出口成章,关键时刻,不插手国事,不搬弄口舌是非,寡人数千上万裙钗,惟花妃堪称楷模。如若立其为后,寡人**三千粉黛,宫外天下女人,普天之下万民,普天同庆,帝国基业万世长存!”
赵高暗想,二世好色,惟独花妃来自大狼国,天生尤物,擅长男女之事,虽自小到大,未认识男人,可本性火辣,不似中原女人扭捏作态,二世身累心累,于是渐渐冷淡,遇到花妃,花妃豪放,床榻男女,天下一理,二世概莫能外,本来游龙戏凤,她乃舞凤戏龙,正合二世心意。据说,二世临幸吕琦,鸦雀无声,临幸花妃,却惊天动地,如大敌来侵,二世喜欢被虐,闻名于内,天下万民不知,不久,国人定会议论纷纷,原来皇上有此癖好!国风从此定然要移不疑。
赵高本不想立花妃,只恨自己不是女人,如果是女人,哪里有花妃?
赵高又想,事已至此,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来也好向花妃表功,巩固在朝中地位。对花妃有恩,花妃心细如发,定会知悉。
赵高言道:“启禀我主,臣仆愚见,花妃可册封为后,皇上圣明,还望速速颁布圣旨,择日行册封之礼。另,吕琦被废,恐朝中遗老,敌对之党,暗中破坏,还望我主明察,杜绝后患。”
二世言道:“如此甚好!寡人累了,烦爱卿去办此事,不可生乱。”
赵高言道:“臣仆领命,臣告退。”
赵高离去,二世休息。
东宫。铜镜子与花妃对话。
花妃问道:“不知现在发生何事?”
铜镜子答道:“我主,二世已经问明真相,吕琦皇后被废,不久,将立我主为后。”
花妃言道:“大秦气数已尽,我当皇后,也不能挽回大厦倾倒之命运。”
铜镜子言道:“所言甚是!只是大狼国国民流离失所,复国大任在身,我主且要忍耐到底,等待时机,使大狼国人民结束奴隶生活,去除奴隶名号,回到家乡,安居乐业。”
花妃垂泪道:“每每念想大狼百姓,我心不安,恨不得早日回国。”
铜镜子言道:“我主不要忧虑,不要着急,大秦还有数年生命,不可过早举事,等待时机,待机而动,定然成功。”
花妃问道:“吕琦因燕羽获罪,不知是何缘故?燕羽从何而来?怎样为赵高搜出?”
铜镜子言道:“启禀我主,燕羽乃铜镜略施小计所变,燕窝之内本无燕羽,燕子长大,已经飞至远方,如此燕羽,世间绝无。飞燕放置木人,为取得锦书信任,以此为凭据,复命请赏。贪心所致!如今算盘算错,一切落空。”
花妃问道:“然后呢?”
铜镜子言道:“吕琦凭燕羽信了锦书,偏偏忘了将燕羽丢弃,或者焚毁,铜镜算准,吕琦留燕羽,想用此调酒,将来如果二世不处死我主,只是关进大牢,她将亲自调配毒酒,暗中收买守卫,毒杀我主。”
花妃言道:“原来如此!何等毒辣女人!”
铜镜子言道:“好在赵高嫉恨前朝吕思柏,与二世不谋而合。我主在他们眼中,乃弱女子,无权无势,不构成威胁。他们先发制人,罢黜皇后,针对者乃遗老敌党,吕琦不懂,沦为牺牲。”
花妃言道:“咎由自取。”
铜镜子言道:“我主所言甚是。人不可贪心,天无绝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