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移花接木
翠莲小姐和夫人白狐媚及丫环秋香三人一前一后从南监往府衙走来,由于冬天的寒冷,归德府大街上的树木被寒风剥去了盛装,光秃秃地站在街道两旁,忍受着严冬的寒冷。她们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了知府衙门。
狡猾的夫人白狐媚为了稳住仙子小姐,安排到比较清净房间,尽量少给府里其他人接触,免得人多嘴杂走露了风声,基本上做到了严密封锁,还不放心,并委派丫环春红专人伺候,说是伺候,其实就是埋在翠莲小姐身边的奸细,从而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当然,在接受任务前,进行一番训导,并悄悄地吩咐一番,“把首饰给小姐戴上。”
翠莲小姐心里着急,因为夫人白狐媚在监狱里亲口许诺,今天晚上给心爱的相公李玄,他们二人补办婚礼,由于少爷卢照秉在娶亲途中抢去了新娘,没有进行结婚典礼,如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送人洞房等仪式。等于结婚结了个半截婚,为了达到婚姻圆满,图个吉利,所以继续完成拜堂仪式。俗话说;女盼洞房花烛夜,男盼金榜题名时。理所当然,翠莲小姐为此事着急了,尽管现在成为母女关系,还是要盯紧点,害怕变卦,安排好住房后,立即找夫人白狐媚问明:“母亲,李公子在哪儿,女儿想见见他,”
夫人白狐媚的整套计划早已编织好了,闻听女儿翠莲问起李公子,并且想见见他。说实话,自己到哪儿找那个圆梦青年呢!上午来府给砸死的丫环吊唁,哭得死去活来,被老娘赶出府去了,说不定正在床上躺着养病。只好一本正经的回答:“李公子此时不在府里,跟随老爷到开封府了,晚上才能回来,”
翠莲小姐听了夫人的回答,更加担心,怕时间长了变卦,更要催紧点,故而套套口气,故意道一句:“但不知晚上什么时间到来?恐怕今晚拜堂来不及了,改日再补办婚礼吧,”
夫人白狐媚听了翠莲小姐的一番话,害怕女子起疑心,决不能改日,夜长梦多。时间长了,万一露出破绽,哭哭啼啼如何成亲,岂不麻烦。即摇了摇头道:“不行!定下来的事情怎能随便更改,”
翠莲小姐听了白狐媚的回答,定下来的事情不能更改,说明是真的,没什么疑心,但是,还是提出:“女儿还是想见见李公子。”
“见李公子……”夫人白狐媚见女子着急的提出见圆梦青年,怎么办呢?
她着急,自己心里更着急,急的团团转,在南监是蒙骗女子,为了使她高兴,才故意说出今晚给李公子拜堂的话语。此时,他作了大难,哪儿来的李公子呢,他是永远不会再来的。
可是,一时还没想出好办法,只好应付一句:“女儿先回绣房准备吧,等为娘看看李公子回来的早晚,而后再做打算。”
翠莲小姐闻听所言,感到在理,并无多疑,但,还是催促起来,“谢谢母亲!女儿的婚事让您操心了。回绣房化妆准备去了,等着母亲的好消息,”
随即有丫环春红带路,回绣房化妆准备去了。
“嘿,看她急的,”夫人白狐媚闻听化妆准备,那是想男人了,急着当新娘,真的应了那句;女盼洞房花烛夜。当即来个将计就计,没有李公子就让儿子卢照秉冒充,再说,事已至此,说过的话必须兑现,趁热打铁,在小娘们想男人的时候,一心一意,全神贯注,与自己心爱的相公李玄入洞房,只顾高兴,不会心疑,那么,晚上就给她弄个男人把婚礼办了。
让儿子卢照秉悄悄地入洞房,生米成熟饭,还怕她反悔不成。
就这么办,不过,此事一定要计划周密。
夫人白狐媚随转动脑筋,又来到翠莲小姐的绣房,先给她个定心丸,商量好以便有个思想准备:“女儿,刚刚接到快马来报,李公子提前回来了,老爷有要事,恐怕晚回来一天,既然定到今晚举行婚礼,没有老爷参加,举行婚礼时,二拜高堂,只有为娘一人,代表老爷,不知女儿意下如何?”
讲完看了看翠莲小姐的脸色。
这时,仙子小姐正在高兴的化妆打扮,哪里考虑其他,突然听到李公子提前回来了,心里更加高兴,当即点头答应,“一切按照母亲的意愿举行婚礼,全权代表。再说,这是补办婚礼,哪儿那么多讲究,只要有洞房花烛夜就行了,女儿乖顺听从母亲的安排也就是了。”
夫人白狐媚就是狡猾,计谋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眼珠子转动几下,尽管全权代表,服从安排,还是问了一句:“女儿会不会感到时间仓促,为娘为你们的婚事,感到操办的有些简单?如果不满意的话,有其他要求,尽管提出?”
仙子小姐听了白狐媚一番言语,感到惭愧,心想,自己不是亲生的女儿,有什么过高的要求呢,简单点就简单一点吧,只要能和心爱的李公子在一起,其他一切浮云,没什么讲究的。即兴高采烈地向夫人白狐媚道:“没什么要求,多谢母亲操心,一切听从安排,您老咋安排女儿咋执行。”
“哎呀!女儿真乖,娘不会亏待女儿,”夫人白狐媚有了翠莲小姐这句话,老娘怎么安排她怎么执行,无需再担心害怕,随即走出绣房,脑子继续转动,要准备安排下一步了。
这时,翠莲小姐把举行婚礼的一切大权交给了夫人白狐媚做主,她一心一意的化妆打扮,一定让心爱的李公子看到自己美若天仙,其实就是天仙,八仙女下凡。再经过丫环们的细心化装;待嫁新娘。
远看翠莲小姐;一道绝影款款而来,一身霓裳换做火红盘龙的织锦长袍,浓墨重彩的张扬辉煌。
近看翠莲小姐;那锦袍上;金色盘龙,犹如直欲冲上九霄。负手扬眉,天下群雄折腰,巾帼不让须眉。如蝶翅欲飞的火红衣袂,绣满了璨金色的纹路,飘曳在素雪纷纷的花间,直直晃了所有丫环们的眼。
您看翠莲小姐仙姿;玉色的面容上,浓睫投下的阴影,犹似宣纸上的淡墨洇染。特别那一双灵瞳,空灵绚烂,滢滢如水,璨若晨星。轻轻一扫,刹那间,就叫人遽然间失了魂魄,为之神魂颠倒。
您看翠莲小姐那发丝;犹如黛色泉水流淌而下,飘舞的发丝,激荡起层层墨色流光。
您再看翠莲小姐那头顶;金光锦簇的皇冠之上,垂泻着七彩琉璃珠帘,宛如祥云飘浮。
您再看翠莲小姐身段;胜过牡丹的贵气,多过雪梅的傲然,赛过墨菊的素雅,直叫万千粉黛尽失颜色,芸芸众生,百媚千红,唯有她一袭独芳!
丫环们奉夫人白狐媚之命,已经做好了头上的盖头,早就惊奇的发现在阳光下和在灯光下,甚至光线的强弱都会对凤凰的颜色和形态产生变化。
此时,翠莲小姐拿起铜面镜子,照了又照,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到自己的穿戴和容貌,肯定能给心上人相公李玄一个惊喜,可是,就是时间走的太慢。
夫人白狐媚用甜言蜜语把翠莲小姐稳住,并听取丫环们的回报;“翠莲小姐此时专心致志的化妆打扮,等待相公李公子,晚上与少爷卢照秉拜堂绝对没问题。”
这才吩咐丫环秋香,“速速把少爷卢照秉传来,”
丫环秋香不敢怠慢,来到少爷的住房,见卢照秉和管家正在聚精会神的玩鸟,即喊叫一声:“少爷!夫人有请。”
“去去去!”少爷卢照秉头也不抬,手摇着赶丫环走,继续逗鸟,闻听夫人喊叫,即有心无意的问了句:“什么事啊!”
丫环秋香见少爷不理不睬,继续玩鸟,只好说出少爷最关心的话:“好像有关找媳妇的事!”
“找媳妇……”少爷卢照秉闻听找媳妇,立即丢下玩鸟,吼叫着训起来:“为何不早说!”
“快去吧!夫人在上房等着呢!”
“在上房……”少爷卢照秉急着见媳妇,一溜小跑,来到上房,还规规矩矩的问起安来,“儿子卢照秉见过母亲!”
“我儿免礼,”夫人白狐媚满面笑容:“你前天托老娘办的事已经办成,赶紧梳洗打扮,今晚拜堂成亲,”
“今晚拜堂……”少爷卢照秉闻听所言,吃了一惊,孩儿正在玩鸟玩得兴头上,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莫非老娘也捉只小鸟,即问道:“母亲什么时候把儿子那一套也学会了?”
“什么学会了?”
夫人白狐媚大眼一瞪,好像没听懂卢照秉的话,即问道:“难道我儿只想玩鸟,不想成亲了吗,今天晚上拜堂成亲?”
“可是……”少爷卢照秉对夫人白狐媚的话,想不通,即问道:“按照我们当地风俗,拜堂成亲都是在上午,想当初花轿里抢新娘,他们都是上午娶亲,正正规规的大闺女。晚上拜堂成亲大部分都是二婚,老娘晚上偷偷摸摸的拜堂一定是三婚,到底结过几道婚了?有孩子没有?几个孩子了?请老娘介绍清楚,儿子也好有个思想准备。”
夫人白狐媚听了儿子卢照秉的一番话,气得大眼一瞪:“胡说八道,什么三婚四婚的,你倒能想出来,实话告诉你,人家是正宗的大闺女,”
“不会,不会!”少爷卢照秉摇了摇头,他哪儿相信,大闺女结婚必须青天白日花轿迎娶,哪个见过大闺女夜间偷偷摸摸拜堂的,即道:“如果是闺女的话,那一是母亲偷来的,或者抢来的,把儿子那一套学会了,否则不会偷偷摸摸夜晚拜堂成亲。”
“什么话!”夫人白狐媚不解:“想得倒美,哪个给你偷,哪个给你抢,老娘才不干那些强抢民女的事呢,靠心计,靠耍嘴皮子。以后给老娘学着点。”
“嗷,欺骗啊!娘那一套儿子学不会,”少爷卢照秉听了白狐媚的一番话,原来是骗来的,儿子抢,母亲骗,抢和骗没什么区别。但是,一定要打听清楚,即问道:“孩儿不知母亲骗的哪家闺女?好看不好看?可知,儿子抢都是有目标的,漂亮好看,才抢。母亲的骗,是见不得人的,所以,儿子提出看看容貌!有个思想准备,然后再拜堂成亲不迟。”
夫人白狐媚听了卢照秉一番话,什么抢来的,骗来的,净说些半吊子的话,骂了一句,“放屁!哪个给你去抢,哪个给你去骗,小兔崽子倒能想得出来,”
少爷卢照秉坚持非要提前看看,即讲出道理:“如果不是骗来的,那么,儿子提出先见见面而后在拜堂,为何不答应!”
“不答应就是不答应!”夫人白狐媚坚持自己的意见,对儿子卢照秉提出先见面就是答应。因为,她害怕见面,岂不露馅了。可是,少爷卢照秉并不白狐媚的目的,是冒名顶替李公子。可是,又不好把话说明白,卢照秉非提出先见见面,而后再拜堂,怎么办呢?
如果达不成协议,老娘岂不成了枉费心机,事已至此,决不能半途而废。于是,她当即立断,拉起少爷卢照秉的手,从上房内,隔着窗户朝后看,“我儿请看,那个女子就是。”
这时,翠莲小姐刚刚化妆完毕,到便所小解,以防备晚上时间过长,此时正往回走。
少爷卢照秉只能看个后像,身材苗条,亭亭玉立。
夫人白狐媚见此情况,心中暗喜,天助我也,随用手指着:““我儿看到了吧,刚刚进房那个。”
“看是看到了!”少爷卢照秉不够满意,一来离得比较远,又隔着窗户玻璃,二来天已经黑了,看远处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看不清,再加上看的是后像,“儿子看着是个女的,就是没看到脸,”
“没看到脸就对了,”夫人白狐媚是心里话,看清脸面就麻烦了,她到处哄骗,安排道:“我儿,赶快回房准备去吧!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越快越好,拜了堂你就有娘子了,回到洞房再好好的看吧,免得老娘一天到晚为兔崽子操心。”
“马上拜堂成亲,拜了堂即刻入洞房。”少爷卢照秉听了夫人白狐媚的一番话,心想,不看了,管她好看呆看的,只要是个女的夜里入洞房就行。
于是,他赶快回房更换衣服,准备拜堂成亲,即回话:“好吧,儿子听从母亲的安排,”
“是的!只要听话,当娘的不会亏待你,”夫人白狐媚打发走了少爷卢照秉。又立即吩咐所有的家人,“你们赶快准备,今晚少爷拜堂成亲。不要张灯结彩,不要敲锣打鼓,更不要燃放鞭炮,越简单越好。”
说时迟那时快,由于归德府内人多,不一会儿准备停当,报知夫人白狐媚,“一切准备就绪,可以给少爷拜堂成亲了,”
夫人白狐媚闻听所言,心中暗喜,一切就绪,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随抬头看了看天空,夜幕降临了,大地一片灰蒙蒙,四周亮起了万家灯火。天空中深蓝色的天,镶嵌着无数只小眼睛,一眨一眨的簇拥在牛郎织女星周围。
“嗯!天已经黑了,”她感到时间差不多了,立即吩咐丫环秋香,“速速把翠莲小姐接来,准备拜堂了。”
“好的,夫人!”丫环秋香立即到翠莲小姐的绣房。
夫人白狐媚早已安排好了,有贴身丫环秋香做伴娘,因为让其他人不放心,关键时刻,还需要她保护少爷,只要翠莲小姐来到婚礼现场,大红盖头捂得严严实实,派四个丫环前后左右保护,说是保护,其实是负责遮挡掩盖,她们的任务是;决不让新娘看到新郎是谁。
这时,翠莲小姐在四名丫环的簇拥下,来到婚礼现场,丫环秋香害怕翠莲小姐看到新郎,于是,再加一层红盖头,两个红盖头往小姐头上蒙去,黑洞洞的想探路都困难,前面一个丫环牵着,后面一个丫环推着,左右两边,各有一名丫环架着胳膊,免得动手拉下红盖头。
翠莲小姐在四名丫环的护送下,缓步往婚礼现场走来。
震惊,惊艳,惊叹,不可置信,家人和丫环仆女的目光凝聚在翠莲小姐的身上。
只见她,一步,一步的走来,全身的尊贵之气,耀眼到了极致。哪怕是天端刺眼的旭日,在她的光辉之下,也骤然间失去了色彩。
翠莲小姐没有多想,只是想着越简单越好!在别人的家补办婚礼,如此的穿戴打扮,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婚礼简单点,毕竟在别人家里,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此时只是想着,能和李公子在一起,不管多大委曲都能承受。
此时,新郎少爷卢照秉也出来了,华丽尊贵的锦缎暗花宫装,那如云流水的料子,好似荧得反光,熠熠生辉起来。花色料子明显不是普通人家能穿戴得起的,就连边角花纹和针线也是如此精致。如此好的料子穿在一位浪荡少爷身上,糟蹋了布料,歪嘴斜眼,极不相称,此时有管家查友迢做伴郎,一前一后步入婚礼现场。
夫人白狐媚坐在上方,此时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老婆子了还打扮得如此妖艳,独自一人,等待新郎新娘的跪拜父母。
谁知,管家查友迢刚刚把新郎卢照秉与新娘翠莲小姐,并排而立。让他等待着主持人喊叫婚礼开始。
可是,新郎卢照秉从小养成的习惯,好动的毛病,不会规规矩矩的站着的,再说,一来还没看到新娘的容貌,别看自己长得癞瓜裂枣,仗着老子是归德府伊,到处抢人家美貌漂亮的女子,丑的还不要。二来见不得女人,自小养成的习惯,长大难以改掉,只要见了女人就想动手动脚,摸一下捞一下的。为此,他对刚才老娘隔着窗户指看不满足,因为离的太远,光看后相,未曾看到面目,不知脸面如何?会不会像砸死的丫环那样,身材苗条,面貌丑陋呢!
何不趁此拜堂还没开始,看上一眼,于是,他当即吩咐管家,一手端着棉油灯,一手掀起新娘的大红盖头,自己站在暗处,看看新娘的容貌。
管家查友迢怎敢违抗,立即端起棉油灯对着翠莲小姐的脸面照去。
少爷卢照秉瞪眼观看;“啊!”地一声惨叫,昏厥倒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夫人白狐媚见此情况,大吃一惊,不知什么原因,儿子卢照秉突然瘫倒,由于心里有鬼,害怕新娘看到,当即吩咐众丫环;“火速把翠莲小姐送回绣房。”
当场宣布;“新郎偶感风寒,突然着魔,今晚婚礼取消,另选佳日。”
夫人白狐媚见送走了新娘翠莲小姐,再不用担心,即刻走向少爷卢照秉,喊叫起来:“我儿醒醒!我儿醒醒!”终于把少爷卢照秉喊醒了,当即问道:“怎么啦!眼见就要入洞房了,为何突然昏倒,快起来,打起精神继续拜堂!”
少爷卢照秉对夫人白狐媚的劝说,继续拜堂坚决不干,也不说明原因,一直摇脑袋,宁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与翠莲小姐拜堂入洞房。
其实,少爷卢照秉看到的,哪里是什么美女新娘,竟然是一个披头散发眼睛射出绿光的砺鬼。脑海里立即出现那晚被吓昏的情景,一个疬鬼青面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眼睛像铜铃,直放绿光……顿然吓得瘫倒在地。
还是二郎神有办法,终于治住了卢照秉,并且在大脑里动了手脚,从意识上解决问题。点击大脑中躯神经,使其遭受超强刺激,形成条件反射,只要见到仙子小姐,就会立即出现,青面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眼睛像铜铃,直放绿光的砺鬼。
夫人白狐媚怎知,因为卢照秉不肯说明,对此莫名其妙,只能猜想,可能是偶感风寒,突然着魔生病了。立即交代丫环及所有下人,“对此事不得多嘴。”
再说,新娘翠莲小姐并没发觉什么异常,因为她在明处,由于管家故意把灯光对着新娘的脸照着。再加上,众丫环仆女遮挡掩盖。在灯光亮处的人,看黑暗处是看不到的,所以,尽管新郎卢照秉突然昏倒,夫人白狐媚果断处理,立即送回新娘翠莲小姐,从而免去了被发现的危险。
可是,夫人白狐媚还是担心害怕,如果被发现,一切都完了,为了稳住翠莲小姐,她首先让丫环秋香,前去看看情况,问问新娘翠莲小姐,“在拜堂时,都看到了什么?”
新娘翠莲小姐当即摇了摇头道:“什么也没看到,只听忽咚一声,不知是谁栽倒了。”
丫环秋香不敢回答,立即汇报给夫人白狐媚。
“那就放心了,待老娘去给小娘们解释,”夫人白狐媚心想,咋会出现这种结果呢!自己早已做出严密布置,采取移花接木之计,把少爷卢照秉顶替李玄与小姐拜堂,而后送人洞房,不许点灯,趁仙子小姐想念相公李玄之机,让生米煮成熟饭,即是到了天明发现,已经晚了。
古代女子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入了洞房,即是发现错了,一切都晚了。再说,封建社会,男尊女卑,只许男人休妻,不许女人离婚。
可是,算计精明,计划周密。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再周密的计划,还是落了空……
在李玄击鼓告状的头一天,知府大人与御史大人从开封府回来了,让其在大堂等待。他来到后堂看到的女子,就是翠莲小姐。
当时,翠莲小姐在绣房担心,为何讲好的晚上拜堂成亲,怎么突然的取消了,为此,她来到夫人白狐媚房内,问一问与李公子拜堂,突然取消的原因。
翠莲小姐道:“母亲,昨晚女儿正在与李公子欢欢嘻嘻地拜堂,怎会突然取消呢!到底什么原因?”
夫人白狐媚面带笑容,双手拉起翠莲小姐,继续糊弄起来,“实话告诉你吧,在拜堂时,突然忽咚一声,那是李公子昏倒了,为了他的身体健康,不能继续入洞房了,为此,为娘当即决定婚礼取消。”
“嗷,原来是相公昏倒了。”翠莲小姐两只手一直被夫人白狐媚的手攥着,无奈,她只好两只眼睛望着白狐媚,当即提出:“母亲,女儿想看看李公子,问问原因,为何在拜堂突然晕倒,到底怎么回事?”
“看什么啊!难道还不相信为娘,”夫人白狐媚赶紧快言快语地向翠莲小姐解释:“本来为娘正准备找你说明原因的,正好来了。实话告诉你!李公子太辛苦了,陪伴你的爹爹到开封赴宴,旅途劳累,偶感风寒,突然着魔。现已送往郎中处医治。请我儿不要担心,有为娘和爹爹在此,你们补办婚礼的事情,一切全包在我们身上。请女儿不必再挂念,待李公子痊愈后,为娘给你们另选佳日,俗话说;一个闺女半个儿,为娘还指望你们养老送终呢……”
翠莲小姐听了夫人白狐媚的一番话,合情合理,倒没发现什么破绽。
夫人白狐媚把翠莲小姐稳住之后,通过这次拜堂的失败,也吸取了教训。她又有新的打算,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既然拜堂不能如愿,那就先让翠莲小姐与儿子卢照秉以兄妹相称,待熟悉有了感情后,再拜堂成亲不迟。
不过,她最担心的还是圆梦青年李玄,虽然被偷梁换柱借用砸死的丫环尸体打发走了。可是时间长了难免暴露,府里人多嘴杂,万一传到圆梦青年的耳朵里,岂不又来纠缠。
目前,当务之急,赶紧想办法,把圆梦青年撵走,越远越好,最好用什么罪名,把他抓起来,发配XJ充军,让他一生都不要回来,免得一天到晚在眼皮子底下转来转去,搅得翠莲小姐不得安生。
为此,夫人白狐媚乘机向知府大人进谗言,利用他的权力除掉圆梦青年,无中生有,编着瞎话,陷害李玄,从而激怒知府大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谁知,圆梦青年李玄挺难缠的,在表叔鲜知县的支持下,竟然于第二天,向御史大人喊冤告状,想借用御史大人李遇春之手,惩办知府少爷卢照秉,状告其行凶杀人。
夫人白狐媚得知,立即背后操纵,在御史大人和鲜知县前往后花园验尸之机,故意让翠莲小姐带着丫环出现。
让知府大人莫忘记头天晚上的话,果然效果不错,官司赢了,验尸无果,又有证据,反告李玄抢他的儿媳翠莲小姐。
御史大人李遇春无言,鲜知县不认得表侄的娘子翠莲小姐。
为此,被激怒了的卢知府,趁机报复,一怒之下,把圆梦青年李玄押进大牢,生死莫测……
从此,仙子小姐被软禁在归德府里,好似一只小绵羊,在夫人白狐媚的魔掌下活着,周围全是她安排的眼线,没一个贴心人,没一个告诉她实话的,得到的全是假消息,一名女子如何挣脱……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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