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仙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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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急需贤人

归德府被围困的当日,这一晚黄昏,晚霞像火一般的燃烧,掩盖了半个天空,附近的空气特别清澈,像玻璃一样笼罩着归德府。天黑了,夜幕降临了大地,星星在湛蓝的天幕上眨着眼睛,弯弯的月牙挂在树梢间,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冬夜。

王爷下令,让传令兵喊话,“限归德府三日时间交出国宝紫金及驸马李玄,否则大军发起攻城,一定荡平归德府。”

早有城门官报于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闻听所言,如今王爷动真格的了,非要致归德府以死地不可,怎么办呢?

真的让圆梦先生算准了,当时曾讲:“老夫梦见蟒蛇,所谓蟒蛇,即真龙,因大人顺手拿起棍棒惊扰了真龙,龙以为打他,故以防备来对付。大人有犯上的大灾。”

这“犯上”的大罪,如果被王爷拿去,全家都会杀头,不但满门抄斩,而且还要殊连九族,为了全家人的性命,怎能坐以待毙,凭借归德城墙的坚固和手下将领的忠诚,即是死也要拼他个鱼死网破。

在这个关键时刻,知府大人多么想一位能人相助啊,哪怕帮自己出出主意呢。

此时,他想起大牢里的圆梦先生,如果让他占上一卦,算一算能否逃出此劫?献出破敌方法,也给老夫一个安慰。

可是,因为家庭琐事,夫人与圆梦先生稿得那么僵,自己一气之下打进大牢,如何让人家献策解围呢?

“大人晚安,”突然的喊叫声打乱了知府大人的思考。抬起头来观看,原来是归德府总领赵武,随讲道:“坐吧,本府正要找你,”

“末将就是来请战的,”总领赵武一边坐下,一边讲道:“清军围城我们坚守,这样坐以待毙不是办法,或撤退或坚守,要拿出一套方案来,”

“撤退已经不可能了,”知府大人摇了摇头,“能出去吗?死守难以守住,早晚会被攻破的,”

其实,他心里清楚,前前后后想了很多,也曾想过投降,可是,自己是犯上的大罪,反叛朝廷必死无疑,他想过突围,清军两万兵马是自己的四倍,如何突围?“可是本府还没想出如何突围的办法,”

这时,勤务兵端来茶水,每人面前放了一杯,知府大人的心情十分沉重,他一只手端起茶杯,一手拿着杯盖,和总领赵武对面坐在大堂案桌前,“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对敌吧。”

“王爷大军围困归德府,限三日时间,”总领赵武清楚,打败清军相当困难,用试探的口气问,“不知大人考虑好了没有?采取哪些反攻措施?”

“措施没有,”知府大人摇了摇头,“目前局势十分清楚,我们只有五千府兵,要对付四倍于敌的两万清军,而且清军又是一支长年征战的部队,谈何容易,”

“我们有坚固的城墙做屏障,”

“可是,府兵们都没作战经验,要想取胜比较困难。”

“虽然敌强我弱,也不是不能取胜。”

“谈谈你的取胜意见,”怎知知府大人使得激将法,问赵武,“如何取胜?”

“末将认为,要想取胜必须靠计谋,”

“计谋,”知府大人明白了,“难道你有取胜的计谋?”

“末将哪有什么计谋,不过可以推荐一人,大牢里不是有位圆梦先生吗?他可是个能人啊,”

“本府何曾不知,”知府大人心想,自己早已想到了,“可是,他被关押在大牢里,”

“据说他是文曲星转世,”总领赵武滔滔不绝的讲出自己意见,“此人能掐会算,上知天文地理,下晓阴阳八卦,前知千年后晓八百,赛过商周的姜子牙,三国的诸葛亮,明初的刘伯温,有智有谋。”

“那是豫东的李紫金,大牢里是李玄,”

“李玄就是李紫金,”

知府大人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当初就有怀疑,就是不敢断定,果然是他,”

“不错,”总领赵武把自己在城头听到的喊话,向知府大人做了汇报,“末将听到清军在城外叫喊,什么交出国宝“紫金”,交出“紫金”不就是交出李玄,不过,他是如何成为驸马的?”

“是啊,”知府大人也纳闷了,“难道皇上把李玄招为东床驸马了?”“不错,所以才派大军争夺,”总领赵武立即催促道:“大人还等什么,这样的人才在手里,还愁归德府不保,”

“归德府有救了,”知府大人闻听所言,立即站起身来,信心十足,开始考虑他的事业了,“既然这样,本府不会放走李玄的,”可是,他又坐下身来。那种架子拉不下,脸面撕不开。

“请大人赶快把李玄请出,”总领赵武见知府大人站起又坐下,心里着急,立即提出建议,“他可以帮大人把满清赶出关外,统一中国,成就大业,完成闯王没有完成的意愿,”

“唉,”知府大人叹了一口气,感到不好处理,“老夫何曾不想成就大业,可是,目前这个秘密还未向李玄揭开,事情成了这个结局,他被老夫关进大牢,如何求他?老夫的脸面往哪儿搁呢?”

“这有什么,求贤吗,放下知府大人的架子,丢开脸面,”总领赵武出主意道:“大人可能对李玄还不够了解吧,”

知府闻听赵武所言,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怎不了解,早闻李紫金的大名,也听说他的传闻故事,但,不知是真是假,是否像人们传说的那么神?特别对李玄化妆成圆梦青年,是不是李紫金?是不是自己要找的贤人?”

“嗷,明白了,大人是在有意考验他,”

“是啊,”知府大人点了点头,“如果真象人们传说的那样,老夫一定重用他,让他帮老夫成就大业。”

“现在相信了吧,”总领赵武向知府大人催促道。“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大人有意,大战在即,时间紧迫,理应尽快向李玄挑明,求他帮助对付清军。”

“其实,从李玄到归德府第一天起,老夫就知道他。”卢知府倒成为事后诸葛亮,一边喝茶一边标榜自己,向总领赵武夸口道:“与李玄打赌老夫是故意的,要看看他是否算的准。是否像人们传说的那样‘能恰会算,前知千年后晓八百’之才能。果然他算出了归德府发生的那场火灾,而且时间之准,午时三刻,分毫不差。”

“大人故意刁难,亲自指挥,做了严密安排,杜绝了火种,控制行人。”总领赵武替李玄打抱不平,“结果到了午时三刻还是发生了火灾。”

“被他算准了。”知府大人点了点头,越回忆越兴奋,“他却实有才能。那种不畏强暴,勇敢机智的精神可嘉,而且有情有义。”

“是的,这样的能贤那儿找呢?”总领赵武把知府大人的气打足了,使他再不顾脸面,终于丢下知府大人的架子,“大人,不能再拖了,时间紧急,大战在即,只有三日的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

“大敌当前急需求贤,顾不得脸面了,”知府大人闻听赵武所言,突然站起身来,“走!我们去南监。”

二人一前一后边走边谈,知府大人一路标榜自己的眼力,“老夫看他却有才能,夫人几次加害他,都被老夫挡住了。第三次李玄告状,心想,时候到了,该把话挑明,才借机把他留住。”

“是的,”总领赵武心想,这是什么话?把李玄打入大牢到成为提前有眼力,不是大兵压境,你会把人家当人吗?说不定已经发配XJ充军去了,他不能讲,只好讲:“否则真没理由软禁他。”

“软禁,”知府大人闻听所言,被激怒了,不承认软禁李玄,“什么话,谁说老夫软禁他?”

“请大人息怒,”总领赵武感到失口,赶紧道歉,“末将不知情,”

“不知不要乱讲,老夫并没错待他,李玄虽然被押进南监大牢,”知府大人终于讲出李玄此时在大牢的情况,“但南监大牢有一座高级住室带会客厅,老夫曾经在那里秘密接待过史可法。”

“嗷,末将知道了,那是为了掩人耳目,”总领赵武随讲了一句让知府大人欢心的话,“花仙子小姐曾住过这个地方。”

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南监。

“求贤拜将,是大人的事情,”总领赵武停止脚步向知府大人道:“末将不跟随大人一起前去了,大敌当前,在门外做好安全保卫工作。”

“去吧,”知府大人点了点头,而后又抬头看了看天空,那斜持着一叶月牙,周围还有几片白云飘逸。月牙发出淡淡的白光,说明时间还早,”

知府大人来到南监密秘会客厅。为了对付四倍于己的清军,急需贤人相助,顾不得脸面了,进门喊叫一声“李贤弟!”

其实,知府大人比李玄大二十多岁,年龄与史可法差不多,都在四十五岁左右。为了好说话,便于接近,还是称李玄为贤弟……

李玄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闻听有人喊叫“贤弟!”他不知喊谁的,也不回答,继续躺着没动。

知府大人见李玄不理,并不生气,随采取没话找话以打消对方的敌对情绪,即开门见山地夸奖一番,“其实,为兄早闻贤弟大名,经过多次观察确有才能,怪不得闯王李自成求贤连面都不给见。今日为兄把贤弟请来是一个意思,只是吸取闯王的教训,改变求贤方法,有一点粗鲁而已,请贤弟諒解。”

李玄闻听所言,知府大人是给自己讲话,称他为贤弟,弄得莫名其妙,一位堂堂的知府大人,朝廷五品命官,大二十多岁,给一位平民百姓称兄道弟,怪不好意思的。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想把少爷卢照秉杀害娘子的事情私了,所以才前来讨好我。于是,坐起身来瞪大眼睛怒吼一声,“别猫哭耗子瞎慈悲,少爷卢照秉害死草民的娘子,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纵子行凶,贪渎枉法草菅人命,做知府配吗?”无名大火,当头冲来,如果要是平时怎能容忍。

可是,今日不同,知府大人怎不明白,李玄带着气的,即是抓起木棒打一顿也应该,谁让如此对待贤人呢?刘备求贤在诸葛亮身旁跪了三天,儿子抢了人家的娘子,此时又被关进大牢,有这种求贤的吗?

他并不生气,反而笑着道:“贤弟,错怪为兄了,谁说贤弟的娘子死了呢?”

李玄闻听所言,娘子没死,半信半疑,可是,自己曾亲自前往吊唁,娘子的尸体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吗?随提出质疑:“那知府后花园里不是草民的娘子吗?她是谁?尸体弄哪儿去了?”

李玄一连串的提问,知府大人不慌不忙,很有耐心,分析着,从他的讲话中观察,语气缓和了,有望缓解矛盾希望。知府大人毕竟是朝廷命官,办事还是掌握分寸的,这样干讲话难以缩短距离,立即吩咐牢头,“速速到厨房弄些酒菜来,本府要为贤弟压惊。”

“是,”牢头见此情况,虽然有些不解,怎敢怠慢,即问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再拿两只杯子,老夫要与贤弟喝上一杯。”知府大人安排过牢头,遂又转过身来向李玄讲道:“贤弟指的是后花园的尸体吧?那是府上一名丫环,早已埋了。”

“丫环?”李玄闻听所言,心想,谁信呢,知府大人再编瞎话,自己有办法对付,看看你如何再编?“既然娘子没死,总要有个交代,”

“贤弟的娘子不但没死,”知府大人早已准备好了,可是,此时为了便于接近已称他为贤弟,那他的娘子……又低了一辈,如何是好?唉,顾不得那些了,即讲道:“而且还做了老夫的义女,是老夫的夫人与贤弟开玩笑,试探一下贤弟对女儿的真情,没想到贤弟当真了,果然有情有义……”

“开玩笑?”李玄心想,玩笑就玩笑吧,只要娘子没死就行,“不过,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是要命的玩笑。”

“谁知,贤弟经不起玩笑。”知府大人倒埋怨起李玄的不对,讲出不足的地方,以便解开他们之间的误会,“竟然把儿子卢照秉当成杀人犯告给御史大人,可知,他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老夫奈何不得,贤弟告的是人命状,杀人是要赏命的。儿子混账抢了你的娘子,但,罪不致死,故对贤弟的做法特别生气,所以,太度鲁莽了些,请諒解。”知府大人还真有两下子,又批评又鼓励。

知府大人的一番话,李玄倒是感到内疚,由于自己报仇心切,鲁莽行动差点壤成冤假错案,亏得知府大人发怒把案子压下,否侧,为娘子报仇的决心势不可挡,非告到皇上那里不可,自己也曾发誓,不报仇雪恨誓不罢休。

这时,牢头把酒菜端来,并一一摆好……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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