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棵酸橙树的斗室
便是我的住处。
哦,直到棺材放进陈尸所
都未被酒店客房所玷污。
我再一次住到了这里,
只是出于迷信。
墙纸如同棕色的橡木,
门扉发出歌唱的声音。
手没有去拉门的插销,
你却挣扎着走出门槛。
额头碰到你美妙的刘海,
嘴唇触到的则是紫罗兰。
哦,脆弱的女孩啊,
你此次以往昔的名头,
让服装雪莲花般瑟瑟哼吟,
对着四月发出了问候。
想起来真是罪过——你并非修女:
你带着一把椅子走进,
仿佛从架子上取下我的性命,
并且吹了吹其中的灰尘。
1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