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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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本书为哈佛经典丛书第十八卷——“现代英国戏剧”中的一部。这里所指“现代”为本书编著者所处年代的时代划分方式。现称“古典主义”。

诗剧《曼弗雷德》是英国诗人拜伦游弋欧陆时创作的作品,是诗人的代表作之一。曼弗雷德更是典型的“拜伦式英雄”,高傲、孤独、叛逆、浪漫:三幕诗剧中,他上穷碧落下黄泉,却终究无法摆脱爱欲的苦楚,得到灵魂的平静。走进《曼弗雷德》,阿尔卑斯的雪山奇丽,超自然的宇宙浩渺,主人公的个性和命运更令人叹惋、感念、深思。乔治·戈登·拜伦(1788-1824),是英国19世纪初期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其代表作品有《恰尔德·哈罗德游记》、《唐璜》等。在他的诗歌里塑造了一批“拜伦式英雄”。

拜伦在瑞士度过了四个月又三个星期。1816年5月25日,星期六,他抵达赛雪龙(Sécheron)的安格卢泰宾馆(H·tel d‘Angleterre);,同年10月6日,星期日,他离开迪奥达蒂别墅(Compagne Diodati)前往意大利。期间,他完成了《恰尔德·哈罗德游记》(Childe Harold)第三章的大部分,著成长诗《西庸的囚徒》(Prisoner of Chillon)及7首附诗,以及《谢里丹的挽歌》(Monody on the death of Sheridan),接着,他开始着手写作《曼弗雷德》(Manfred)。

一份关于“咒语”(《曼弗雷德》第一幕,第一场,第192-261行)的笔记表明了“一部未完成的巫术剧”(第一版,46页)的存在;该笔记于1816年7月开始创作,并于同童年12月5日与《西庸的囚徒》同时出版。然而,除此之外,他第一次宣告新作的诞生是在1817年2月15日,逗留威尼斯时,写给默里(Mrray)的信里(信件集,1900,第四卷.52页),他写道:“我忘记告诉你,我去年夏天在瑞士开头的一部新诗终于写完了,这部诗是对话体的无韵诗或者说是诗剧;它有三幕;它狂野玄妙,难以言喻。”这封信并非上乘之作,但保存了长达几页的摘录。十天之后(2月25日),他再次提起这些摘rray)的信里(信件集,1900,第四卷.52页),他写道:“我忘记告诉你,我去年夏天在瑞士开头的一部新诗终于写完了,这部诗是对话体的无韵诗或者说是诗剧;它有三幕;它狂野玄妙,难以言喻。”这封信并非上乘之作,但保存了长达几页的摘录。十天之后(2月25日),他再次提起这些摘录,urray)的信里(信件集,1900,第四卷.52页),他写道:“我忘记告诉你,我去年夏天在瑞士开头的一部新诗终于写完了,这部诗是对话体的无韵诗或者说是诗剧;它有三幕;但是,与以往的作品不同,它狂野玄妙,难以言喻。”这封信并不完整,但在同一信封中保存了长达几页的“摘录”。十天之后(2月25日),他再次提起这些摘录,接着在2月28日递送了第一幕的手稿。3月9日他又寄出了这本“诗剧”(“诗剧”是副标题)的第三幕也就是最后一幕,但对于出版却持保留意见,并严格禁止默里将书稿“呈与季(福德)先生及除乐于与之分享意的其他任何人过目”。可以肯定的是,第三幕写于威尼斯(致默里的信,4月14日),由此,人们理所当然地推测前两幕的创作是在往阿尔卑斯伯尔尼山(Bernese Alps)的旅途中(9月17日至29日),或是在迪奥达蒂的最后几天(1816年9月30日至10月5日)完成的;,那时彼时,他正沐浴于“灵感”(estro)中正作用于他(见致默里的信,1817年1月2日),,当他“激情睡去”,尽管虽然一切来过、逝去内心纷杂来来去去,或不能离去难以遣怀,他的“激情回归沉静”,他的精神灵魂却在大自然“壮美荣光”的力量中升华。

季福德对于第一幕的评价甚高,称之为“天马行空”和“出版界的精品”,然而,不出拜伦预料,他对第三幕“毫无好感”。连作者自己都承认(致默里的信,4月14日),这一幕糟透了,简直就是“味同嚼蜡”。这一点也许要怪罪狂欢节(致默里的信,2月28日)教人放纵,更难逃责任的,大概是威尼斯的天气和肮脏的“宅邸”。几个星期过去了,他才有闲情考虑修改一事,但到了罗马,“雌激素灵感”(estro)重来,于是到了5月5日,“全新的《曼弗雷德》第三幕的主体部分才重写完毕“,随后邮寄去了英国。《曼弗雷德:一部诗剧》,终于在1817年6月16日出版问世。

《曼弗雷德》问世之后,杰弗瑞(Jeffery)在《爱丁堡评论》(Edinburgh Review)(1817年8月第四期,卷28,418页至431页)评论,约翰·威尔森(John Wilson)也先后在《爱丁堡月刊》(1817年6月第一期,289页至295页)《布莱克伍德》(Blackwood’s)等刊物上发表评论。拜伦曾称赞杰弗瑞“十分友善”,而威尔森的文章则被赞为“有着诗人的气质”,文采飞扬(致默里的信,1817年10月12日)。然而,美中不足的是,有人掷出了“一个意见”,“《爱丁堡杂志》最近刊登的一篇天才洋溢登的一篇观点独树一帜的文章(1817年7月,文章署名H.M.,也就是约翰·威尔森)中(所探讨的作品),并非纯原创,其主旨和写作手法均借鉴了马洛韦的《浮士德博士的悲剧史》”;而杰弗瑞不以为然。在关于马洛韦的《爱德华二世》(Edward II)的第二篇文章的说明中(《布莱克伍德》,1817年10月)提出了解释,呼应了杰弗瑞称赞《曼弗雷德》胜过《浮士德》的言论;然而伤害已经造成了。拜伦陷入了困惑沮丧,不为《布莱克伍德》里那些他从没看过的文章,而是为杰弗瑞捍卫他的举动;在10月12日的信件里,他努力追溯《曼弗雷德》的由来。他写道,“我从未读过,也没见过马洛韦的《浮士德》”,以及,“至于马洛韦的《浮士德》,我从未读过、见过、听说过。”“去年夏天,我听刘易斯先生(Mr.Lewis)口头讲述了歌德(Goethe)的《浮士德》里的一些场景[(请见致罗杰斯(Rogers)的信,1817年4月4日]),这就是我知道的关于那位奇妙人物的一切了;至于《曼弗雷德》的起源,我曾在寄给利女士(Mrs.Leigh)的日记提到……当我第一次经过登特(Dent)……不久之后离开瑞士时,《曼弗雷德》的整个画面就在我面前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