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听到杨玉萍的保证,欧阳辰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位秘书,他还是很满意的,如果真的要换一个秘书的话,这一时半会儿,他自己搞不好倒不习惯呢。
“我明天早上有什么行程?”欧阳辰开口问道。
“和美国有一个视频会议,十点的时候和恒大公司有一个约要签,和盛宇国际的慕容总裁有饭局。”杨玉萍将记在脑海中的行程一一报出。
“饭局取消,会议和签约的时间都往后压一下。”欧阳辰吩咐道,明天早上他还要做完检查才能出院,到公司的时间肯定比平时晚一些,至于和慕容盛的饭局,他非常的清楚慕容盛的嘴是很紧,不会泄露什么,但他还是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
“好的总裁,不过慕容总裁那边肯定会寻问原因的。”会议和签约压后,完全没有问题,但慕容盛和自家总裁的关系,她很清楚,突然间说不吃饭了,慕容盛肯定会寻问。别的人她完全可以自己找理由回复,但慕容盛和他们家总裁的交情摆在那里,这事她还是事先寻问一下的好。
“忙。”欧阳辰不咸不淡的扔出一个字,却让杨玉萍听的有些黑线,不过她也清楚了该用什么理由回复慕容盛了。
接下去的时间,欧阳辰从容的调配了一些工作,而杨玉萍则在一旁一一记下。
两个多小时后,杨玉萍从病房内出来,原本她今天来时,还想着这父子两正好都在同一家医院,到时候可以顺路去看一下老总裁,不过想到欧阳辰刚刚的话,杨玉萍打消了心中的念头,抬步走出了医院。
随着杨玉萍的离开,病房内又只剩下欧阳辰一个人了。
在还没有回国之前,欧阳辰还怕自己适应不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时间,毕竟从小到大他都自由惯了,可一个星期下来,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上班,开会,批阅文件,谈合约,他都能一一应付下来。
因为新上任,公司有很多事情他都还不熟悉,所以这几天他几乎天天在公司加班,但就算这样,他的心里也没有一丝厌烦。
想到此,欧阳辰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原来他也满适合过这种生活的。
突然一个身影闪进了他的脑海,那个在法国,在飞机上,还有在急诊室门口的女孩子,他一向不是什么助人为乐的人,却在法国的时候主动出手帮了她,甚至在机场看到有人撞翻她的行李时,都想上去帮忙,而在急诊室外,知道是她救了自己时,他主动问了她的名字,虽然她没有告诉自己,但这是第一次他想认识一个女人。
不过欧阳辰也立马想到了在机场上出现的那个男人,那天在机场的时候,他不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可经过这一个星期,他已经知道了那个男人是谁了。夏氏集团的总裁夏泽宇。
而这也是他想认识那个女孩子,却又一直没有派人去查她的原因,那天虽然只是匆匆一见,但他看得出那个女孩子很喜欢夏泽宇,既然这样,他就不便再去打扰,省得到时候让这对情侣因为他而有什么误会。
甩了甩头,欧阳辰将思绪又集中到了电脑上面,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是去想什么女人的时候,他现在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稳定公司的业务,让那些个想看他好戏股东们都乖乖的闭嘴。
而另一边莫念食不知味的吃完了午饭后,就回自己房间了。她从五岁开始就进了夏家,虽然她还是姓莫,但她也算是夏家的小姐,跟着爷爷夏向荣或夏泽宇也参加过不少的宴会,可对于那些千金小姐,她却没有办法和她们成为好朋友,最多只是认识她们
在学校,她的年纪是最小的成绩却是最好的,所以招了不少嫉妒,很多同学都不愿意和她做朋友,甚至会刻意的去排挤她,为此莫念觉得很是无奈,不过久而久之她也麻木不在乎了。
生活中交不到朋友,学校里又被排挤,所以莫念能说得上话的人是少之又少,这样的情况下,每当有休息天的时候,她就只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偶尔像昨天出去想找小时候的同学时,还不巧的没有碰到人。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莫念将明天要上学的东西整理好,然后拿出画纸和画笔,开始画起设计图来,画图现在成了她最打发时间的一个项目了。
莫念这一画直接画掉了一整个下午,晚饭的时候夏泽宇依然没有回来,莫念看着夏泽宇平时坐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时,嘴角不由的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以前夏泽宇都忙的常不回来吃晚饭,现在有了白晴,他就更加不可能回来了。
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后,莫念慢慢的吃着碗里饭。
吃完饭后,莫念留在客厅里陪着爷爷夏向荣聊了一会儿,这是她每天的习惯,每天晚饭后,她总是会陪夏向荣聊天。
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昨天一晚上没睡,今天又画了一个下午的画她人其实已经很累了,可洗过澡后的莫念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逼着自己不去想夏泽宇,可自己的心却不受控制的会去猜,猜今天夏泽宇会不会回家,还是又和白晴在一起,她去法国的这三个月里,夏泽宇是不是经常像昨天一样不回家。
越想莫念的心就越痛,心越痛,人就越清醒。
莫念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半夜十一点,在听到院子里有熟悉的汽车声音时,她快速的下床,急步走窗边。
不敢将窗帘全部拉开,她只敢拉开一点点,通过那小小的缝隙去看着院子里的情况,看到夏泽宇的身影从车上下来时,她这几个小时烦燥的心情突然平复了下来。
直到夏泽宇走进别墅,莫念才将窗帘放了下来,走到床边,身体扑进床里,小脸闷在枕头上。
夏泽宇是回家了,可莫念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人的小偷一样,去窥视着他,这样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