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找证据
宁醉蓝气场大开,一个14岁的少女,竟然爆发出比楚子鹜还要可怕的气势,她美眸如刀,冷冽的盯着在场众人,好多人竟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楚子鹜也带了证据,见宁醉蓝如此嚣张不知悔改,他更是气盛,怒道:“你要证据?本王就给你证据!”
他的随身侍从琴心忙递上一个托盘,楚子鹜拿起托盘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这个东西是不是你月光苑的?别给本王嘴硬!”
他扔到地上的,是半块清凉糕。
这些点心是从外面买来的,送入王府都有记录,只要一查就能查到是夏冰带来的,所以要作假的话根本无从下手。
也正是因为如此,楚子鹜才大怒,他几番忍让,宁醉蓝却变本加厉,将魔爪伸到了彩蝶苑!
看到那半块清凉糕,夏冰已经意识到了,张了张嘴,却害怕的什么都没说出来。
宁醉蓝心思飞快转动,淡淡道:“没错,是我这边的,是我让夏冰赏给七彩的,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你还有脸问?”楚子鹜尖锐的嘲讽道,“你已经毒死了人,还想怎么样?”
“是吗?”宁醉蓝眉毛一挑,笑道,“端彩儿死了?”
她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让楚子鹜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彩儿怎么可能会死!”
“既然没事,你兴师动众的做什么?”宁醉蓝撇嘴。事已至此,她已经确定,又是端彩儿借机陷害了她一局!
楚子鹜神色阴沉:“七彩跟了彩儿多年,是她最宠爱的侍女,现在七彩死了,彩儿哭的晕了过去,本王要为她讨个公道!”
“七彩死了?”宁醉蓝一怔,蓦地走近了,双眸散发出昆仑山巅的寒气,语调冰凉,“你说七彩死了?”
那个小丫头很可怜,她正打算想办法要过来,结果她就已经死了?
楚子鹜有点惊讶她的反应,冷哼道:“七彩吃了你的清凉糕,就死了!你在清凉糕里下毒,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说不定是想借七彩之手毒死彩儿!你这种毒妇,再狠毒的手段恐怕也能做的出来!”
宁醉蓝神色阴沉,弯腰捡起那块清凉糕,将沾在地上的灰尘扫去,这几秒的时间她已经确定清凉糕没有动手脚,这半块清凉糕,丝毫无毒。
宁醉蓝眸色冰冷,七彩是无辜的,她既然喜欢这个丫头,就要为她讨个公道,不能白白便宜了杀她的人!
她指了指琴心,勾勾手指,突然妩媚一笑:“你过来。”
宁醉蓝在组织训练多年,就连笑容也是特意训练过的,清纯的,妩媚的,温暖的……她想露出什么样的笑容随心所欲,所以这妩媚一笑,她的小脸瞬间如同玫瑰绽放,说不出的诱人美艳。
琴心被她笑的晕晕乎乎,不知不觉就上前了,还问道:“王妃有什么吩咐?”
宁醉蓝依旧笑着,蓦地一把钳住琴心的下巴,把半块清凉糕塞了进去!
“唔!唔唔……咳咳……”琴心挣扎着吐出来,却还是咽下去了一部分。
他脸色灰白,心想这下自己要死定了!
楚子鹜也是大怒:“宁醉蓝,你还要不要脸!”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看到宁醉蓝绽放出一抹从未展现过的妩媚笑容,而这笑容却只是给他的侍从看的!到底是愤怒还是吃醋,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了……
宁醉蓝拍拍手,满不在乎道:“急什么?他若死不了,这糕点就没毒,你立马带着你的人滚蛋!”
楚子鹜按捺住怒火,瞪了琴心半天,却见他的确没有中毒的迹象,便冷冷道:“谁知道你在糕点里动了什么手脚,说不定刚才把解药也顺手喂进琴心嘴里了!”
“原来我的手法如此高明,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宁醉蓝瞪了他一眼,“我是清白的,王爷就偏要把杀人的罪名赖在我身上吗?”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处置我了?”宁醉蓝美眸一眯,打量起他身后的侍卫来,一打四,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她不想这么早撕破脸,若楚子鹜不顾一切要把她赶走,她还拿瑞妃的事继续威胁?
楚子鹜却故作正直:“七彩就是吃了你的清凉糕以后毒发身亡的,你若是能证明你的清白,本王自然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若没有证据,本王也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偏袒于你!”
宁醉蓝柳眉一挑:“好啊,你把七彩的尸体抬到我院子里来,我让她为我证明清白!”
死人怎么证明?难道让死人说话?
宁醉蓝此话一出,原本燥热的房间,好像凭空多了丝阴森森的气息。
楚子鹜也感觉到了,不由打个寒颤:“那本王就看你怎么让七彩为你证明清白!”
他让侍卫去抬七彩的尸体,而他到院里去等待,宁醉蓝的房间里阴森森的,让他觉得不安。
他们一出去,阿晨就现身出来:“宁小姐,需要阿晨做些什么吗?”
“不用,你看戏就好。”宁醉蓝胸有成竹。
“若是王爷知道……”阿晨话只说了一半,意思是楚珺凡必能保护宁醉蓝周全,但还要看宁醉蓝愿不愿意。
宁醉蓝瞥了他一眼,目光平静如水:“让他知道干嘛?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说完她也跟着走出房间,在院里里等待。
七彩的尸体已经抬了过来,被放在拼接的两个桌子上。
她嘴角还流着血,脸颊是肿的,眼睛紧紧闭着,早就没了呼吸。
“七彩的尸体已经过来了,你要怎么证明你的清白?”楚子鹜问道。
宁醉蓝拿出她的匕首,对着太阳看了一下锋芒,这才站到七彩的尸体前,开始解她的衣服。
楚子鹜却脸色一变:“你要干什么?”
“验尸!”宁醉蓝高声道。
在场的人都变了变脸色,验尸!苍狼国不是没有仵作,可是从来没有女子做仵作!因为仵作每日与尸首为主,更要承受各种不堪的目光和议论,没有人愿意长久做这行!
楚子鹜更是满脸不可置信:“你不要胡闹了!你没有做过仵作,哪能随意的解剖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