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配到北大共六年。第二次进北大可没有第一次风光。第一次是站在哲学系的讲台上讲课,是外请教员;第二次,是站在审判台上,交代问题。不过并非一开始到北大,就命交华盖。我曾经考虑要不要写这段历史。写吧,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