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邓禹”,范晔后汉书卷一六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司马彪续汉书卷二、华峤后汉书卷一。
(二)“南阳新野人”,文选卷四张衡南都赋李善注引云:“邓禹、吴汉并南阳人。”
(三)“遂相亲附”,此句下原有“及汉兵起,即策杖北渡,追及上于邺”三句,因与下文重复,今删去。
(四)“邓禹闻上安集河北”,此句至“上欣其至”诸句与上条内容重复,因文字出入较多,未作删削。
(五)“杖策北渡”,书钞卷一一引,仅有此四字。
(六)“不”,原无此字,依文义当有。聚珍本有,与范晔后汉书邓禹传同,今据增补。
(七)“屈”,范晔后汉书邓禹传同,姚本、聚珍本作“崛”,类聚卷二五引同。按二字通。
(八)“建”,原脱,姚本、聚珍本有,类聚卷二五引亦有,与范晔后汉书邓禹传同,今据增补。
(九)“成立”,原脱,姚本、聚珍本有,类聚卷二五引亦有,与范晔后汉书邓禹传同,今据增补。
(一〇)“揽延”,类聚卷二五引同,姚本、聚珍本作“延揽”,与范晔后汉书邓禹传同。
(一一)“上至广阿”,王郎起兵,光武帝击王郎,邓禹从至广阿。
(一二)“何也”,此据书钞卷九六、玉海卷一六四亦引,字句简略。此条文义未完,据范晔后汉书邓禹传,禹对曰:“方今海内殽乱,人思明君,犹赤子之慕慈母。古之兴者,在德薄厚,不以大小。”
(一三)“上以禹为知人”,此条姚本作“邓禹破邯郸,诛王郎,有智谋,诸将鲜及”,聚珍本同,惟无“邓”字。按二本及据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三三所引辑录,而余所据乃孔广陶校注本。孔本引云:“东观汉记邓禹传:上破邯郸”云云,可证此段文字当入邓禹传。御览卷四四二、卷六三一引东观汉记亦有相类内容,字句较详,聚珍本置入吴汉传,与范晔后汉书吴汉传相契合。今以书钞所引入邓禹传,而以御览所引入吴汉传。书钞所引原无“上以禹为知人”一句,今据御览卷四四二、卷六三一引增补。
(一四)“制曰”,文选卷五八王俭褚渊碑文李善注引作“策曰”。
(一五)“前将军邓禹”,此下四句原无,文选卷五八王俭褚渊碑文李善注引云:“前将军邓禹,与朕谋谟帷幄。”又卷四三丘迟与陈伯之书李善注引云:“诏邓禹曰:‘将军深执忠孝,与朕谋谟帷幄。’”书钞卷一三引云:“谋出帷幄,决胜千里。”今据各书所引增补。
(一六)“门人日以亲”,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云:“回年二十九,发尽白,蚤死。孔子哭之恸,曰:‘自吾有回,门人益亲。’”
(一七)“日”,原脱,聚珍本有,与范晔后汉书邓禹传同,今据增补。
(一八)“光武敕曰,司徒”,原脱“敕曰司”三字,聚珍本有,与范晔后汉书邓禹传同,今据增补。建武元年九月,赤眉入长安,三辅降邓禹者日以千数,禹众号称百万,诸将劝禹径攻长安。禹认为赤眉新拔长安,财富充实,锐不可当。他主张休兵上郡、北地、安定三郡,养精蓄锐,以待时机。于是禹引兵北去。光武帝以关中未定,禹久不进兵,遂有此敕,促禹进兵。事见范晔后汉书邓禹传。
(一九)“自冯愔反后,”此下三句原无,御览卷九六五引有,今据增补。光武帝下敕促禹进兵攻长安赤眉,禹不听,仍欲休兵北方。遣冯愔、宗歆守栒邑,二人争权相攻,愔杀歆反禹。事见范晔后汉书邓禹传。
(二〇)“藻菜”,书钞卷一五六引作“桑叶”,御览卷九六五、事类赋卷二六引作“枣叶”。
(二一)“赤眉无谷”,“谷”字下御览卷六四九引有“食”字。
(二二)“吾折箠笞之”,“箠”字下书钞卷一四引有“以”字。
(二三)“非诸将忧也”,范晔后汉书邓禹传云:“赤眉复还入长安,禹与战,败走,至高陵,军士饥饿,皆食枣菜。帝乃征禹还,敕曰:‘赤眉无谷,自当来东,吾折捶笞之,非诸将忧也。无得复妄进兵。’”文字与此大同小异。
(二四)“车皆载土”,原脱“车”字,御览卷八四一引有,今据增补。此下二句聚珍本引作“皆载赤豆覆其上”,“载”下脱“土”字。
(二五)“禹独与二十四骑还诣雒阳”,“禹”字下原衍“强”字,姚本、聚珍本无,御览卷三〇〇引亦无此字,今据删。“还”字原无,御览卷三〇〇引有,今据增补。“雒阳”,姚本、聚珍本同,御览卷三〇〇引亦作“雒阳”。按二字误,当作“宜阳”,范晔后汉书邓禹传、冯异传皆作“宜阳”。
(二六)“邓禹罢三公”,因与赤眉战败,罢大司徒官,事在建武三年闰正月。见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
(二七)“位特进”,此条御览卷二四三引作“建武中,邓禹失司徒,特进奉朝请”。
(二八)“以特进奉朝请”,范晔后汉书邓禹传云:建武“三年春,与车骑将军邓弘击赤眉,遂为所败,众皆死散。事在冯异传。独与二十四骑还诣宜阳,谢上大司徒、梁侯印绶。有诏归侯印绶。数月,拜右将军。……十三年,天下平定,诸臣皆增户邑,定封禹为高密侯,……其后左右将军官罢,以特进奉朝请”。
(二九)“甚见尊宠”,此条姚本、聚珍本均未辑录。范晔后汉书邓禹传云:“显宗即位,以禹先帝元功,拜为太傅,进见东向,甚见尊宠。”
(三〇)“信”,与“伸”字通。
(三一)“其禹之谓与”,此条姚本、聚珍本均未辑录。
邓训
邓训,(一)字平叔,谦恕下士,无贵贱见之如旧,朋友子往来门内,视之如子,有过加鞭扑之教。太医皮巡从猎上林还,暮宿殿门下,寒疝病发。时训直事,闻巡声,起往问之,巡曰:“冀得火以熨背。”训身至太官门为求火,不得,乃以口嘘其背,复呼同庐郎共更嘘,至朝遂愈也。(二)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 邓训,字平叔,永平中,治滹囗、石臼河,从都庐至羊肠仓,欲令通漕。太原吏民苦转运,所经三百八十九隘,前后没溺死者不可胜筭。建初三年,拜训谒者,使监领其事,更用驴辇,岁省亿万计,活徒士数千人。 御览卷三九六邓训尝将黎阳营兵屯狐奴,(三)后迁护乌桓校尉,(四)黎阳营故吏皆恋慕,(五)故吏最贫羸者举国,念训尝所服药北州少乏,(六)又知训好青泥封书,从黎阳步推鹿车于雒阳市药,还过赵国易阳,(七)并载青泥一幞,(八)至上谷遗训。其得人心如是。(九)御览卷六〇六邓训为护乌桓校尉,吏士常大病疟,(一〇)转易至数十人。训身煮汤药,(一一)咸得平愈。其无妻者,为适配偶。御览卷九八四训坐私与扈通书,免归。燕人思慕,为之作歌。(一二)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邓训拜张掖太守,(一三)以身率下,河西改俗,邻郡则之。书钞卷七五训为护羌校尉,时迷吾子迷唐,别与武威种羌合兵万骑,来至塞下,未敢攻训,先欲胁月氏胡。训拥卫诸故,令不得战。(一四)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训发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出塞掩击迷唐于雁谷。(一五)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邓训为护羌校尉,乃发湟中六千人,(一六)令长史任尚将之,缝革为舡,乃置于囗上以渡河,掩击胡羌卢落大豪,(一七)多有斩获。书钞卷一三七邓训为护羌校尉,诸胡皆喜。羌俗,耻病死,每病临困,辄持刀以自刺。训闻有困病者,辄拘持束缚,(一八)不与兵刃,使医药疗治,愈者非一,(一九)小大莫不感悦。(二〇)训病卒,(二一)吏民羌胡爱惜,旦夕临者数千人,(二二)或以刀自割,又刺杀犬马牛羊,曰:“邓使君已死,我曹皆死耳。”前乌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至以空城郭。家家立祠,(二三)每有病,辄祷求福。书钞卷六一
(一)“邓训”,此下二句原仅有“训”字,依东观汉记体例,传首当有此二句。训为邓禹第六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有传。
(二)“至朝遂愈也”,此条御览卷七二二亦引,文字微异。
(三)“邓训尝将黎阳营兵屯狐奴”,“狐奴”二字范晔后汉书邓训传同。聚珍本作“渔阳”,御览卷七四引同。此句下聚珍本有“为幽部所归”一句,与范书一致。范书李贤注云:“汉官仪曰:‘中兴以幽、冀、并州兵克定天下,故于黎阳立营,以谒者监之。’狐奴,县,属渔阳郡也。”
(四)“后迁护乌桓校尉”,建初六年,邓训迁护乌桓校尉。
(五)“黎阳营故吏皆恋慕”,此句原无“营故吏皆恋慕”六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七四引亦有,惟“营”字误作“宫”,今据增补。
(六)“念”,原作“志”,姚本、聚珍本作“念”,翰苑新书卷六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作“念”,今从改。
(七)“过”,原无此字,姚本、聚珍本有,翰苑新书卷六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有此字,今据增补。
(八)“幞”,姚本、聚珍本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同。按此字当作“墣”。说文云:“墣,块也。”
(九)“其得人心如是”,此条书钞卷一〇四、记纂渊海卷八三、合璧事类续集卷四八、翰苑新书卷六五亦引,字句简略。
(一〇)“常”,姚本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同。聚珍本作“尝”,御览卷七四三引同。按二字通。
(一一)“训身煮汤药”,“身”字下姚本、聚珍本有“为”字,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同。“煮”字御览卷七四三引作“主”。
(一二)“为之作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建初“八年,舞阴公主子梁扈有罪,训坐私与扈通书,征免归闾里”。李贤注引东观汉记云:“燕人思慕,为之作歌也。”此条即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辑录。
(一三)“邓训拜张掖太守”,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元和三年,卢水胡反畔,以训为谒者,乘传到武威,拜张掖太守。”
(一四)“令不得战”,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章和二年,护羌校尉张纡诱诛烧当种羌迷吾等,由是诸羌大怒,谋欲报怨,朝廷忧之。公卿举训代纡为校尉。诸羌激忿,遂相与解仇结婚,交质盟诅,众四万余人,期冰合度河攻训。先是小月氏胡分居塞内,胜兵者二三千骑,皆勇健富彊,每与羌战,常以少制多。虽首尾两端,汉亦时收其用。时迷吾子迷唐,别与武威种羌合兵万骑,来至塞下,未敢攻训,先欲胁月氏胡。训拥卫稽故,令不得战。”李贤注云:“‘稽故’谓稽留事故也。东观记‘稽故’字作‘诸故’也。”此条即据范书和李贤注辑录。字句虽然未必尽与东观汉记相符,但不会相去甚远。
(一五)“出塞掩击迷唐于雁谷”,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训“赏赂诸羌种,使相招诱。迷唐伯父号吾乃将其母及种人八百户,自塞外来降。训因发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出塞掩击迷唐于写谷。”李贤注云:“东观记‘写’作‘雁’。”是东观汉记载训发湟中兵掩击迷唐事。此条即据李贤注所引,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
(一六)“乃发湟中六千人”,邓训先发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掩击迷唐于雁谷,迷唐众悉败散。春天,迷唐欲归故地,训又发湟中六千人击之。事详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湟中”二字原误作“湟内”,姚本、聚珍本作“湟中”,今据改。
(一七)“胡羌”,书钞卷一一六引作“诸羌”,御览卷七六九引作“明羌”。按任尚所击者为迷唐种羌,以及随从迷唐的小种羌,并没有击胡。此二字当以书钞卷一一六所引为是。
(一八)“束缚”,御览卷二四二引作“缠束”。
(一九)“愈者非一”,此句书钞卷三九引作“差者甚多”。
(二〇)“小大”,书钞卷三五引作“大小”。
(二一)“训病卒”,此句上御览卷二四二引有“及”字。
(二二)“旦夕临者数千人”,“者”字下姚本、聚珍本有“日”字。
(二三)“家家立祠”,此下三句原无,书钞卷三九引,今据增补。聚珍本作“家家为立祠,每有疾病,辄祷请之,求福也”。
邓鸿(一)
永平六年,(二)邓鸿行车骑将军,位在九卿上,绝坐。书钞卷六四
(一) “邓鸿”,邓禹少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禹传附载其事。
(二) “永元六年”,当作“永平六年”。据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永元元年,车骑将军窦宪出鸡鹿塞,北击匈奴,邓鸿则出稒阳塞,与宪相佐,时鸿为度辽将军。六年,南单于安国从弟子侯逢反汉出塞,九月,以邓鸿行车骑将军事,与越骑校尉冯柱等率兵击讨。七年正月,行车骑将军邓鸿下狱死。邓禹传载邓鸿事云:“肃宗时,为度辽将军。永元中,与大将军窦宪俱出击匈奴,有功,征行车骑将军。出塞追畔胡逢侯,坐逗留,下岳死。”亦可证“永元”二字是。
邓陟
邓陟,(一)字昭伯。(二)邓训五子,(三)及女弟为贵人,立为皇后,(四)陟三迁虎贲中郎将。延平元年,拜为车骑将军、仪同三司。仪同三司始自陟也。(五)类聚卷四七 邓陟兄弟常居禁中,(六)陟谦退,不欲久在内,连求还第,太后乃许。御览卷四二三
永初元年,以定策增封邓陟三千户。(七)让不获,遂逃避使者,(八)间阙上疏,自陈情焉。(九)书钞卷四八
殇帝崩,惟安帝宜承大统,车骑将军邓陟定策禁中,(一〇)封陟为上蔡侯。(一一)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范尚书让吏部封侯第一表李善注
(一)“邓陟”,邓训之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有传。“陟”字原作“骘”,范书邓骘传李贤注云:“东观记‘骘’作‘陟’。”通鉴卷四八胡三省注引此注同,今据改。书钞卷四八引亦作“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