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观汉记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36章

(二)“字昭伯”,原误作“字昭明”,姚本、聚珍本作“字昭伯”,御览卷二四三引亦作“字昭伯”,与范晔后汉书邓骘传同,今据校正。

(三)“邓训五子”,此下四句原无,御览卷四七〇引,今据增补。

(四)“立为皇后”,即和熹皇后。

(五)“仪同三司始自陟也”,此条书钞卷五二、御览卷二四三亦引,字句稍略。

(六)“陟”,原作“骘”,此条下同。“弟”,原脱,聚珍本有,与范晔后汉书邓骘传同,今据增补。

(七) “以定策增封邓陟三千户”,“陟”字下姚本有“等”字,类聚卷二一、御览卷四二四引同。殇帝卒,邓太后与陟等定策立安帝。

(八)“避”,原脱,姚本有,类聚卷二一,御览卷二〇一、卷四二四引亦有,今据增补。

(九)“间阙上疏,自陈情焉”,此二句姚本作“闭关上疏自陈”,类聚卷二一引同。按“间阙”二字当作“间关诣阙”。范晔后汉书邓骘传云:“骘等辞让不获,遂逃避使者,间关诣阙,上疏自陈。”

(一〇)“陟”,原作“骘”,此条下同。

(一一)“封陟为上蔡侯”,聚珍本将此条与上条连缀为“殇帝崩,惟安帝宜承大统,陟定策禁中,封陟为上蔡侯,增封三千户,让不获,遂逃避使者,间关上疏自陈”。

邓悝

邓俚,(一)字叔昭。安帝即位,拜悝城门校尉。自延平之初,以国新遭大忧,故悝兄弟率常在中供养两宫,比上疏自陈:“愚闇粪朽,幸得遭值明盛,兄弟充列显位,并侍帷幄,豫闻政事,无拾遗一言之助,以补万分,而久在禁省,日月益长,罪责日深,唯陛下哀怜。” 御览卷五一五

(一)“邓悝”,邓训第三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略载其事。

邓弘

邓弘,(一)字叔纪。和熹后兄也。(二)天资喜学,(三)师事刘述,常在师门,布衣徒行,讲诵孜孜。奴醉,击长寿亭长,亭长将诣第白之。弘即见亭长,赏钱五千,厉声曰:“健直当然。”(四)异日,奴复与宫中卫士忿争,(五)卫士欧箠奴,(六)弘闻,(七)复赏五千。(八)御览卷五〇〇  邓弘收恤故旧,无所失,父所厚同郡郎中王临,年老贫乏,弘常居业给足,乞与衣裘舆马,施之终竟。御览卷四七六

邓弘薨,有司复请加谥曰昭成君,发五校轻车骑士为陈,至葬所,所施皆如霍光故事,皇太后但令门生挽送。(九)御览卷五五四

(一)“邓弘”,邓训第四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骘传略载其事。

(二)“和熹后兄也”,此句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三七引,今据增补。

(三)“天资喜学”,此下五句原无,书钞卷九八引,今据增补。聚珍本亦有此五句,所不同者,“天资喜学”句下增入“年十五治欧阳尚书”一句,此句系取自书钞卷九八所引刘弘事。

(四)“厉声曰,健直当然”,此二句原无,书钞卷三七引有,今据增补。聚珍本亦有此二句,作“励之曰,直健当然”。从文义来看,“励之”二字是。

(五)“忿”,类聚卷三五引作“怒”。

(六)“欧”,与“殴”字通。

(七)“弘闻”,原误作“引问”,聚珍本作“弘闻”,类聚卷三五引同,今据校正。

(八)“复赏五千”,此句聚珍本作“又与五千”,类聚卷三五引同。

(九)“皇太后但令门生挽送”,“但令”二字原误作“皆曰”,今据聚珍本改。按范晔后汉书邓骘传云:弘卒,“将葬,有司复奏发五营轻车骑士,礼仪如霍光故事,太后皆不听,但白盖双骑,门生挽送”。据此,此句似当作“皇太后皆不听,但白盖双骑,门生挽送”。御览卷五五四所引“皆”下脱“不听,但”三字,“曰”乃“白”字之讹,其下又脱“盖双骑”三字。聚珍本乃据文义校改。

邓阊

邓阊,(一)字季昭,迁黄门侍郎。于时国家每有灾异水旱,阊侧身暴露,忧惧囗囗,形于颜色,公卿以下,咸高尚焉,汉兴以来,为外戚仪表。(二)初学记卷一二  邓太后报邓阊曰:“长归冥冥,(三)往而不反。” 初学卷二一曹植三良诗李善注

邓阊,字季昭,拜侍中,出则陪乘,入侍左右,忠言善谋,先纳善圣法诫臣辅之言,(四)朝夕献纳,虽得于上,身在亲近,不敢自恃,敬之心弥笃。(五)书钞卷五八

邓氏自中兴后,(六)累世宠贵,凡侯者二十九人,公二人,大将军以下十三人,中二千石十四人,州牧郡守四十八人,其余侍中、大夫、郎、谒者,不可胜数,东京莫与为比。(七)御览卷四七〇

(一)“邓阊”,邓训第五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骘传略载其事。

(二)“为外戚仪表”,此条御览卷二二一亦引,仅个别字歧异。

(三)“长归冥冥”,邓阊卒于安帝元初五年,见范晔后汉书邓骘传。

(四)“先纳善圣法诫臣辅之言”,此句有脱误。姚本、聚珍本作“先纳圣善匡辅之言”。聚珍本注云:“此八字晏殊类要作‘皆先圣法象臣辅之言’。”

(五)“敬之心弥笃”,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兢兢之心弥笃固也”。

(六)“邓氏自中兴后”,此句上原尚引有以下一段文字:“邓训五子,及女弟为贵人,立为皇后,骘三迁虎贲中郎将,车骑将军、仪同三司,同三封始自骘也。”末句“同三”二字当作“仪同三司”。此段文字应为邓陟传中内容,今删去。

(七)“东京莫与为比”,此系初学记卷一八、类聚卷五一、御览卷一九九亦引,字句较略。

邓豹

邓豹,(一)字伯庠,迁大匠,工无虚张之缮,徒无饥寒之色。书钞卷五四

(一)“邓豹”,邓陟从弟,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骘传略载其事。

邓遵

邓遵,(一)元初中,(二)迁度辽将军,讨击羌虏,斩首八百余级,得铠弩刀矛戟楯匕首二三千枚。(三)御览卷三三九  邓遵破匈奴,得釜镬二三千枚。御览七五七

邓遵破匈奴,得剑匕首二三千枚。(四)御览卷三四六

邓遵破诸羌,(五)诏赐邓遵金刚鲜卑绲带一具,(六)虎头鞶囊一,(七)金错刀五十,辟把刀、墨再屈环横刀、金错屈尺八佩刀各一,金蚩尤辟兵钩一。(八)御览卷三四五

(一)“邓遵”,邓陟从弟,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骘传、卷八七西羌传等篇略载其事。

(二)“元初”,原作“永初”,聚珍本作“元初”,今据改。据范晔后汉书安帝纪,元初三年,邓遵率南匈奴击先零羌,此役遵为度辽将军。

(三) “戟楯”,聚珍本作“战楯”。按“戟楯”二字是。

(四)“得剑匕首二三千枚”,此句书钞卷一二二引同,惟“剑”字误作“战”。姚本、聚珍本作“得匕首三千枚”,与此异。

(五)“邓遵破诸羌”,此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六九一引亦有,今据增补。姚本作“邓遵破匈奴”,书钞卷一二九、御览卷六九六引同。

(六) “诏赐邓遵金刚鲜卑绲带一具”,“诏”字原脱,聚珍本有,御览卷三五四、玉海卷八六引亦有此字,今据增补。“刚”字原误作“对”,类聚卷六〇引同误。姚本、聚珍本作“刚”,书钞卷一二九,御览卷六九一、卷六九六引同,今据校改。此句下书钞卷一二九引尚有“剑、银带各二”一句,同卷别处又仅引“银带”二字,均非完句。

(七)“虎头鞶囊一”,此句原无,御览卷六九一引有,今据增补。聚珍本作“虎贲鞶囊一”,玉海卷八六引作“兽头鞶囊一枚”。

(八)“金蚩尤辟兵钩一”,此句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二四、御览卷三五四引亦有此句,今据增补。书钞卷一九引“赐金佩刀”一句,又引“赐辟兵钩”一句,皆出此条。玉海卷一五一引云:“建初中,以佩刀、书刀赐马严。又赐邓遵金错把刀、佩刀。”“又赐”云云亦出此条。

寇恂(一)

更始时,(二)大司马朱鲔在雒阳。上欲南定河内,问禹曰:(三)“诸将谁可使守河内者?”禹曰:“寇恂文武备足,有牧民御众之才。(四)河内富实,(五)南迫雒阳,非寇恂莫可使也。”上拜寇恂为河内太守,行大将军事。(六)御览卷四四二  上拜寇恂河内太守,恂移书属县,讲兵肄射,伐淇园之竹,(七)治矢百余万。(八)御览卷三四九上传闻朱鲔破河内,(九)有顷,寇恂檄至,上大喜,曰:“吾知寇子翼可任也。”诸将军贺,因上尊号。御览卷五四三寇恂为河内守,上即位,高邑军食急。(一〇)恂以骊马送谷,(二)前后不绝。(一三)书钞卷一三九光武以寇恂为河内太守,行大将军事。恂同门生董崇说恂曰:(一三)“上新即位,四方未定,而君以此时据大郡,此谗人所侧目,怨祸之府也,宜思功遂身退之计。”恂然其言,因病不视事。御览卷四六一建武二年,寇恂为颍川太守,便道之官,(一四)郡大生旅豆,(一五)收得一万余斛,以应给诸营。(一六)御览卷八四一执金吾贾复在汝南,部将杀人颍川,(一七)捕得,寇恂乃戮之于市。复以为耻,(一八)过颍川,谓左右曰:“吾今见恂,必手剑之。”恂知其谋,不欲与相见。恂曰:“昔蔺相如屈于廉颇者,为国也。”乃囗属县盛供具,一人皆兼二人之馔。恂乃出迎于道,称疾还。贾复勒兵欲追之,而吏士皆醉,遂过去。恂遣谷崇以状闻,(一九)上乃征恂。恂至引见,(二〇)时复先在座,欲起相避。上曰:“天下未定,两虎安得私斗?今日朕分之。”(二一)于是受赐,极欢宴,遂同载车出,相与结厚。御览卷四九六寇恂为颍川守,郡中政理,(二二)贼不入界。(二三)书钞卷三五寇恂为河内太守,征入为金吾,(二四)颍川盗贼群起。车驾南征,恂从至颍川,盗贼悉降。百姓遮道曰:“愿从陛下复借寇君一年。”上乃留恂。(二五)文选卷五九沈约齐故安陆昭王碑文李善注隗嚣死,其将高峻拥兵据高平,帝入关,将自征之。(二六)寇恂时从。上议遣使降之,帝乃谓恂曰:“卿前止吾此举,今为吾行也。(二七)若峻不即降,引耿弇等五营击之。”(二八)恂奉玺书至高平,峻遣军师皇甫文谒,辞礼不屈。恂怒,将诛文。诸将谏曰:(二九)“高峻精兵万人,卒多强弩,(三〇)西遮陇道,连年不下。今欲降之,反戮其使,无乃不可乎?”恂不应,遂斩之,遣其副归告峻曰:“军师无礼,已戮之矣。欲降,急降;(三一)不欲,固守。”峻惶恐,即日开城降。诸将皆贺,因曰:“敢问戮其使而降城,何也?”恂曰:“皇甫文,峻之腹心,其所计事者也。今来不屈,无心降耳。”(三二)诸将皆曰:“非所及也。” 御览卷四四八

(一)“寇恂”,字子翼,范晔后汉书卷一六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

(二)“更始时”,此句上聚珍本有“寇恂任郡为功曹,太守耿况甚器重之”二句,不知辑自何书。范晔后汉书寇恂传云:“寇恂,字子翼,上谷昌平人也,世为着姓。恂初为郡功曹,太守耿况甚重之。”

(三)“禹”,邓禹。

(四)“御众”,此二字原无,姚本、聚珍本有,书钞卷三三、御览卷六三一引亦有,今据增补。

(五)“富实”,原作“富贵”,聚珍本作“富实”。按依文义“富实”二字为是,今据校改。

(六)“行大将军事”,此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四六一引亦有,今据增补。

(七)“淇园”,即诗卫风所咏淇奥,在今河南淇县境内。其地多竹,卫风淇奥篇云:“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八)“治矢百余万”,此条书钞卷一二五亦引,字句稍略。

(九)“上传闻朱鲔破河内”,当时光武帝北伐燕、代,更始大司马朱鲔闻河内势孤,遣苏茂、贾彊统兵三万攻温,恂大破之,追斩贾彊。事详范晔后汉书寇恂传。

(一〇)“高邑”,光武帝即皇帝位于鄗,改鄗为高邑。

(一一)“骊”,并驾。文选卷二张衡西京赋云:“骊驾四鹿。”薛综注云:“骊,犹罗列骈驾之也。”

(一二)“前后不绝”,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一三)“董崇”,聚珍本作“董孛”。按“孛”字误,范晔后汉书寇恂传作“崇”。

(一四)“寇恂为颍川太守,便道之官”,“太守”以下六字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七四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五)“旅”,寄也。“旅豆”,未经播种而自生的豆类。

(一六)“应”,聚珍本无此字。

(一七)“颍川”,聚珍本脱此二字。

(一八)“复以为耻”,范晔后汉书寇恂传云:“时尚草创,军营犯法,率多相容,恂乃戮之于市,复以为耻。”

(一九)“徇遣谷崇以状闻”,原无“遣谷崇”三字,聚珍本同。书钞卷一三九引云:“复耻之,欲手剑击恂,恂遣谷崇以闻。”今据此增补“遣谷崇”三字。

(二〇)“引”,聚珍本作“乃”,误。

(二一)“今日朕分之”,此下五句聚珍本无,书钞卷一三九引,今据增补。“分”,解也。

(二二)“郡中政理”,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范晔后汉书寇恂传李贤注引亦有,今据增补。

(二三)“贼不入界”,此句姚本作“盗贼不入”,范晔后汉书寇恂传李贤注引同。聚珍本作“贼不入境”。

(二四)“寇恂为河内太守,征入为金吾”,寇恂先为河内太守,继为颍川太守,建武三年,拜汝南太守。七年,代朱浮为执金吾。见范晔后汉书寇恂传。

(二五)“上乃留恂”,此条记纂渊海卷六五亦引,字句略有不同。

(二六)“帝入关,将自征之”,时在建武十年。

(二七)“吾”,原脱,聚珍本有,范晔后汉书寇恂传亦有此字,今据增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