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前,我自己便感到过极端的痛苦,因为我觉得自己当牧师是一个错误。这个职务所带给我的职责千篇一律,令我简直厌烦得要命。我热切地对那些更为活跃的世俗生活以及文学生涯当中令人激动的劳动表现着渴望——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