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贤犹自谦。吾只不过于真理之海渚拾得几片贝壳而已。
兹将凡眼所见,凡手所录之写生文数叶,题为《自然与人生》公之于世。僭越之罪,固难逃。
读者幸恕!
明治三十三年七月
芦花生识
我学会了如何看待自然,
不再像没有头脑的年轻人一样。
我经常听到那平静而悲伤的人生音乐,
它并不激越,也不豪放,
但却具有纯化和征服灵魂的浩大力量。
——华兹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