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的很多夜晚,我们都在促膝长谈。我能感觉自己再次愈合,能够正确看待事物,困惑也消除了。我讲起瑞查德。我仍没有摆脱他这个负担,可怜的格兰德尔成了替罪羊。在一场格外漫长刻薄的咆哮后,他只是看了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