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过程我记不清了,一个练习了散打三年的十六岁女孩子和一个身强力壮的粗野醉汉之间的殊死搏斗的过程。没有声音,也没有疼痛,我能留存下来的回忆好像只有他那张挥舞着木棍的穷凶极恶的脸,以及一片黏糊糊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