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的情形真是没法形容:他漫无目地地走着,舞动着手臂,骨碌碌地转着眼珠,大声地自言自语,活像一个疯子;愤慨与狂怒的叫声越来越响了。街上差不多没有什么人。音乐会场是上年在城外新盖的;克利斯朵夫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