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们真的能总结出宇宙的规律吗

在远古时期，我们依靠知觉对事物做出判断。但是，这样得到出的判断相当不准确，也容易产生偏差。就拿气候来说，波士顿的气候变化很大，看似没有什么具体的规律，如果让一个原始人通过知觉找出一点规律，那么他在观察了一段时间后一定会说：“如果第一天和第二天都是晴天，那么第三天一定会是阴天或下雨。”由此可见，波士顿的气候极为混乱，我们很难通过简单的知觉进行判断。

但是，气象局却可以将这些看似没有规律的现象进行系统归纳。比如把波士顿气候的每一次变化都记录下来，当作整体变化的一部分，并指出每一个小变化在大陆气旋上的时间和位置。这样一来，气象局就能将每一处变化联系起来，从而找到整体规律。

以上的说法完全合理，就像三岁的孩童对周围的世界不能正确认知一样，这和原始人不能总结气候的变化是一个道理。他们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就像我们普通人不知道气旋的概念一样。当一个幼儿手中的玩具掉在地上时，他从来不会想到寻找，因为按照他的理解，这个玩具已经消失不见了。当大人从地上捡起这个玩具，重新放到他手里时，他觉得玩具又自己跑了回来。

而大人来说则绝对不会这样，当我们的钱包掉到地上时，我们会迅速观察地面，将钱包捡起来。同时，我们还会思考钱包是怎么掉的，以后是否应该把钱包从裤兜转移到上衣兜里面。幼儿显然没有这种观念，猫、狗等动物也没有，因为它们不具备把事物、现象与周围的环境及过去的经验结合起来分析的能力。

假设有一只狗正在到处寻觅食物，或者在和别的狗调情，那么，当它许久未见的主人突然出现时，它可能会兴奋得手舞足蹈。但它不会去想主人当时为什么离开、又为什么回来，也不会想它自己为什么爱主人，为什么喜欢躺在主人的脚边……

对于人来说，狗的所有行为都是完全神秘的，它们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预先安排的，而是完全自动自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也能获得经验，如记住自己的家、排泄的时候去固定的地方等。由此可见，狗所做的每一个本能动作都不是无意义的。那是一种经验的积累，而积累的经验又对狗的行为产生反作用。

直到现在，我们还在试图运用科学或哲学去分离我们经验中的实在和幻想。在远古时期，人们相信精神的产物具有无限的能量，所以他们不可避免地混淆了现实和幻想。需要明确的是，我说的“经验”并不是现实，只能算是一种思想。

我们知道每一个事物都有唯一的时间，即确切的日期；还有唯一的空间，即确定的位置。依靠这些抽象的概念，我们可以将这个世界看成一个有规则的统一体。但是，这只是概念上或者理论上的看法。实际上，人们对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模糊不清，就像小孩子，经常分不清昨天与前天。而对于我们成年人来说，时间久远后也会变得模糊不清。

对于空间，更是如此，我们可以在一张地图上轻松地找到巴黎、伦敦和中国。但在实际中，我们并不能感受到这些地点与我们的距离，也不能感受到它们所在的方位。这就说明，整个宇宙的空间和时间，并不是可以直观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