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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预审(10)
“对,我从她那儿拿的。”
“怎么拿的?”
“想起来了,有一次我确实拿了一只帽兜当抹布用,也许是为了擦笔尖。我悄悄拿了,因为那是无用的破布,我把它撕成布条扔在一边,后来我就把那一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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