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对她的想法有点动心,但又见我下不了决心逃走,她便对我谈起了去巴士底狱关上几个星期,作为逃脱议会裁判的一种手段,因为议会是不干预国事犯的。我对这种离奇的恩典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只要它不是以我的名义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