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核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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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党作为领导核心应对多种问题和挑战的现实需要

以下来自外部和内部的四个冲击和挑战,迫切需要我们通过建立领导核心学,加强对领导核心理论的进一步研究和思想指导。

(一)应对领导核心前车之覆的需要

这里所说的领导核心前车之覆,是指20世纪90年代前后,有关“苏联共产党是国家和社会领导核心”内容的条款从苏联《宪法》中被删除,所导致的历史悲剧和惨痛教训。该事件实际上是围绕领导核心存废问题而进行的较量和斗争。有关的宪法条款被删除,成了后来一系列悲剧的肇因和序幕。

其实,无论在国外还是在国内,围绕马克思主义政党领导核心的有关实践和理论问题,一直不乏这样那样的论战和纷争。著名的有19世纪70年代,在第一国际时期的马克思主义者与巴枯宁无政24府主义者,围绕国际总委员会领导核心及其权威的论战;20世纪初期,列宁与机会主义分子围绕是否以社会民主党的核心为出发点来建设党的论争;20世纪前后,列宁与卢森堡关于民主集中制而涉及的领导核心问题的纷争;20世纪50年代国内对党的领导核心形态的攻讦及此后重提领导核心问题的反思,等等。不过,在这几场挑战和论战中,总是马克思主义者取得了胜利。

然而,这次较量却招致了不一样的结局。早在1936年,苏联第一次在社会主义国家的《宪法》中,把共产党是领导核心的内容写进了有关条款。该条款规定:苏联共产党“是劳动群众所有一切社会团体及国家机关的领导核心”“是苏联社会的领导力量和指导力量,是苏联政治制度以及国家和社会组织的核心”。53年后,这项条款却遭遇到挑战,苏联围绕其存废问题发生了论战和斗争。挑战者要求从苏联《宪法》中删除党是国家和社会领导核心的条款,并三番五次、不遗余力地反对这一条款。尽管当时的苏共为此进行了斗争,起初坚决不同意这样做,但是,由于对此可能产生的后果缺乏足够的认识,思想麻痹软弱,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阻止成功。后来,这项条款被以修改的名义遭到了删除。从而,这也就直接撤除了坚持党的领导的法制屏障、意识防线和思想武装,使苏共的领导核心地位面临毁灭性的灾难。仅在一年之后,苏联遂发生解体,宣布苏共解散。

这次关于领导核心问题的论争结果,不是苏联共产党战胜了挑战,而是历史的挑战战胜了苏共的领导核心地位,在历史上留下了惨痛的教训。这一教训也给我们党和干部群众带来强烈的影响和冲击。它表明,党的领导核心地位和作用是何等重要、何等关键,实实在在是关系党和国家生死存亡、兴衰成败的大问题,而决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也不是可有可无、可轻可重、可写可不写的一般问题。对党的领导核心地位问题决不能掉以轻心。

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几乎与此同时,中共中央在1990年12月召开的十二届五中全会上,通过了《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十年规划和“八五”计划的建议》。其中,针锋相对地强调指出“坚持共产党的领导,不断改善党的领导制度、领导作风和领导方法,加强党的政治、思想、理论和组织建设”,并首次提出了“使党始终成为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的命题。而如何达到这个目标,特别是在我国避免重蹈覆辙,成功战胜前车之覆带来的影响和冲击,就成为一个既需要从实践上,也需要从理论上解决的紧迫而又长期的重大历史课题。

这也为我们建立领导核心学带来了现实的需要。苏联解体、苏共解散、东欧剧变,在实践上非一日之寒,在理论上有深刻原因,只有通过建立领导核心学,系统地总结苏联在领导核心问题上正反两方面的经验,吸取其惨痛教训,并借以建立思想上的“防火墙”、精神上的“隔离带”,才能进而战胜由此带来的一系列思想冲击和多种挑战。

(二)应对领导核心理论挑战的需要

如果说苏联在领导核心问题上遭遇的挑战,给我们带来的是间接冲击的话,那么,现在需要应对的就是直接的挑战与进攻了。挑战已经找上门来了。

无独有偶。尽管由于国情不同等原因,不能在中国照搬照套苏联的路子和做法,却有人仍然从苏联挑战领导核心问题获得成功的事例中,闻到了某些迹象和味道,嗅到了某种信息,甚至是受到了某种启发,因此,他们不再像往常所做的那样,把攻击的矛头指向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党和国家的领导体制问题,而是把攻击的矛头直接指向了领导核心理论。或者说,我们党在领导核心和领导核心理论上,如今也遇到了类似的挑战。他们针对我们党的领导核心问题而进行的理论上的斩“首”掏“心”行动,已经发起。

这一番进攻直接指斥党的领导核心理论是“亡党亡国的核心论”。其攻击的要点,主要集中在四个问题上:第一,是无视领导核心思想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经历了近两个世纪的历史,攻击党的领导核心理论没有思想来源,缺乏理论依据,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妄图从根本上将领导核心理论去之而后快;

第二,是否定领导核心思想是从国外传到国内,经历了一代又一代马克思主义政党领袖人物和人民群众从实践到认识,到再实践、再认识所形成的集体智慧的结晶,而武断地认为是某个领导人主观臆造出来的;

第三,是不顾基本的历史事实和领导核心形成发展的必然过程,看不到领导核心具有的多重含义和深刻内涵,片面地认为党的领导核心理论所指的领导核心,仅仅是指某一个领导人或某个领袖人物;

第四,是攻击领导核心思想的实际作用。他们罔顾领导核心思想对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巨大功劳和指导作用,反而诬蔑这个理论是祸国之论。其目的,是妄图通过攻击领导核心理论,抹黑党的领导核心形象,挑拨离间党和人民群众的密切联系,销蚀人民群众对党的信任,最终达到取消共产党的领导。

毫无疑问,面对这类理论进攻,首先,这需要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而不能坐视不管或不闻不问,甚至自我解除了坚持党的领导核心地位的意识防线和思想武装,特别是需要尽快开展全面、深入的相关理论研究,以系统的、科学的领导核心理论去做“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的工作。

同时,这也是对领导核心学的一个现实需要。因为思想的影响需要靠思想的力量来消除。应该看到,如今面对这类理论进攻,已经不仅是简单强调、反复说明党是人民群众的领导核心所能够奏效的,而是需要从历史和现实、理论和实践、国内和国外、思想和认识、政治和文化等不同方面、不同角度,对领导核心思想形成过程和理论体系进行专门集中完整地阐述,才能够收取积极主动的应对成效。建立领导核心学的行动本身,便是对这些理论进攻最直接、最有力的还击。并且只有这样,才能澄清关于领导核心问题的种种理论是非,驳斥攻击党的领导核心思想的荒谬言论,占领其扩散传布的阵地和空间,消除其不良的思想影响和社会影响。从而,使上述断章取义、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的错误言论,不攻自破。否则,将给党的建设带来恶劣的影响,给党的形象造成极大的损害。

其次,需要强调的是,应通过建立领导核心学,防止临阵磨枪,主动做好未雨绸缪、预防在先的工作,筑牢确保党始终是坚强领导核心的理论基础和思想防线。因为领导核心学能够系统地阐述领导核心客观存在、相对独立运行的一般规律及其功能作用发挥的普遍原理,由此充分论证与说明坚持党的领导和领导核心地位的客观必然性,以及失去领导核心将给国家和民族带来的灾难和痛苦,从而,帮助广大干部群众增强思想上、精神上的抵抗力和免疫力,防止和消除有关错误思想的进攻及其可能带来的危害,战胜来自领导核心问题上的各种理论挑战。

此外,面对当今的信息社会、知识经济和网络时代,一些所谓“去中心化”的思潮也对领导核心理论带来风险和挑战。如以法国学者阿·巴丢和鲁索为代表的西方左翼思想家,认为阶级政党的政治价值已丧失殆尽,党国体制已不合时宜,因而提出了抛弃政党政治、追求去中心化的主张。就连《毛泽东传》的作者、著名美国作家罗斯·特利尔也提出类似的主张,认为对于治国来说,“适度地去中心化,可能会迎来更好地发展”。人们甚至比较普遍地认为,在如今的信息社会,“人人都有麦克风,人人都是自媒体”,都可以通过互联网、新媒体等现代信息技术,朝四面八方辐射信息,因而“人人都是中心”。有的甚至提出,当今世界已告别了“权威政治”,领导核心要转型了。

因此,如果我们不通过领导核心学对领导核心思想进行全面系统地研究和宣传,各级干部就难以建立起应有的理论自觉和理论自信,就难以直接对这类错误言论给予有力驳斥,就难以有效地应对这类挑战和进攻。

更重要的是,由此可以看出,要应对上述错误理论和思潮带来的风险与挑战,建立领导核心学不仅是势在必行,而且是刻不容缓了。

(三)应对领导核心内在问题的需要

多年来,经过全党上下的共同努力,党的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就。与此同时,党也面临并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风险、考验和挑战。例如,党在新形势下面临的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是长期的、复杂的、严峻的,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已经更加尖锐地摆在全党面前。党面对的改革发展稳定任务之重前所未有、矛盾风险挑战之多前所未有。这些问题与挑战,有间接的,也有直接的。无论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最终都可以上升到领导核心问题的高度,都是党作为领导核心所面临的内在问题和挑战。

《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就曾经指出:党的组织及其领导班子作为在同级组织中发挥领导核心作用的主体,其内部存在着不少与新形势新任务要求不相适应并且是令人警醒的问题。这些问题包括:一些党组织贯彻民主集中制不力,一些领导班子整体作用发挥不够,推动科学发展、处理复杂问题能力不够,一些基层党组织战斗堡垒作用不强,有些领导干部宗旨意识淡薄,脱离群众、脱离实际,严重削弱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等等。参见《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

党的十八大报告同样指出了类似的问题,即:一些干部领导科学发展能力不强,一些基层党组织软弱涣散,少数党员干部理想信念动摇、宗旨意识淡薄,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问题突出,奢侈浪费现象严重;少数党员干部理想信念动摇,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问题突出,奢侈浪费现象严重。一些领域消极腐败现象易发多发,反腐败斗争形势依然严峻。

此外,经过2013年6月起开展的一年半的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全党改进作风有了一个良好开端,作风有所好转,“四风”问题有所收敛,但是,树倒根存,有些问题的整改还没有完全到位,一些深层次问题还没有从根本上破解,上下联动解决问题还没有真正形成合力。有的地方基层基础薄弱的情况还没有改变,联系服务群众机制不畅、能力不强,贯彻群众路线到不了末端,等等。

特别是一些党组织的领导班子成员特别是党委(党组)书记,他们都是各级党组织的领导核心成员和领导核心,由于经受不住“四个考验”,无法应对“四个危险”,其中包括一些相当高层次的领导干部因为违犯党纪国法落马;个别地方省委领导班子在短期内,有近50%的成员因为违法违纪受到查处;全国27个省会城市,曾经在短短两年多时间内,有8个市委书记因为违法违纪受到查处,占总数的28%以上,以致省会城市市委书记岗位被群众戏称为“百慕大”;其中,云南昆明连续三任市委书记在不到一年时间内,接连遭到查处并落马。在全国近300个地级市中,曾经在不到两年的一段时间内,由于同样的原因,就有15位市委书记违法违纪受到查处,占到了同样职位领导人总数的5%以上。据2015年5月8日出版的《半月谈》报道,从上一年2月28日江西会昌县县委书记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调查,到当年4月9日河北省通报清河县县委书记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组织调查,从中纪委等权威渠道通报的消息中,至少有38名县委书记落马。这些事例,既令人震惊,又令人痛心。

产生上述问题的原因,有外部的,也有内部的;有主观的,也有客观的;有制度的,也有个人的。从领导核心的角度进行审视,则是由于这些班子成员和书记们的行为,首先是不符合领导核心的固有之道,背离了领导核心的一定之规,丢掉了领导核心的应有之范,破坏了领导核心的运行机理。一句话,领导核心没有了领导核心的样子。本应是解决问题的,却制造了新问题;本应是增强力量的,却自毁又殃及组织;本应是造福民众的,却害人又害己。

当然,解决这些内在问题,举措也是多方面的,既需要采取整30体的,也需要采取某一方面的措施;既需要采取战略的、长效的,也可以采取专项的、短期的治理措施;既需要加强思想建设、组织建设和作风建设,也需要加强反腐倡廉、制度建设;等等。而从领导核心的角度看,则可以从防止领导核心失道、失规、失范、失理等方面采取应对措施。解决领导核心的内在问题,除了事后的惩治处罚,更重要的是从源头上遏止和预防问题的发生。既要加强制度管理,也要通过理论宣传做好思想教育。

通过建立领导核心学,可以系统阐明并使各级干部群众了解掌握体现领导核心客观规律的道、规、范、理,帮助人们了解:应该怎样遵循领导核心之道,才能按照其固有的内在规律运行,发挥好领导核心的作用和功能,不至于丢失了领导核心之“道”;应该怎样遵循领导核心的一定之规,不能乱作为、胡作为、邪作为,也不能不作为,以防止越轨违“规”;领导核心应该有什么样的领导核心样子,不能丢了领导核心的范,否则,就是失“范”;应该按照什么样的领导核心事理、法理、义理、智理、情理安身立命,为政处世,不然,就会失“理”。从而,从思想和认识源头上减少和避免类似问题的产生,并有效预防领导核心内在问题和挑战带来的影响和危害。

(四)应对领导核心认识误区的需要

在各级干部和群众之中,对领导核心问题难免存在这样或那样的思想认识误区。这些误区对党组织领导核心作用的发挥,往往带来不利的影响。要应对领导核心面临的各种问题、风险与挑战,非常需要克服、防止和避免出现以下思想认识误区:

概念化——对领导核心的认识仅仅停留在概念上,或把它看作是一个形容词;虽然能够知道“什么是什么的领导核心”,但是,对有关领导核心的其他知识则认识不多,也不知道还存在关于领导核心本质、结构、特征、规律等方面的知识内容。

狭义化——简单地把领导核心等同于无产阶级政党、领导集团、领导班子,或者等同于其中的一个要素,如等同于积极分子,或等同于政党与单位的首要负责人、“一把手”,而不能完整了解和把握领导核心的多重含义、多种要素及其整体结构。

单一化——对领导核心的多种属性缺乏深入的认识,仅仅将其看作是一个政党、一个领导集团即一个具体的领导实体,而不知道领导核心也是一种领导方法、领导艺术、领导环节、领导形态、领导模式、领导机制、领导理论,甚至是一种领导文化。

片面化——由于前面几种现象的存在,导致人们对领导核心只听概念,不闻其详;只见局部,不见整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而,难以全面认识领导核心问题,不能完整把握领导核心知识,更不知道其所以产生发展的来龙去脉及形成运转规律。

神秘化——认为领导核心问题是少数领导者了解掌握的东西,甚至是高级领导者才能认识掌握的东西,一般干部群众是难以认识和把握的,也无须为基层干部群众所了解和认识的,因而对其充满了神秘性。

虚无化——不仅一般的干部和群众不清楚什么是领导核心,国内思想理论界也鲜有人对领导核心问题进行系统地认识与研究。有的甚至宣称,领导核心是“一个生动的比喻”。目前已经形成了“知者信其有,不知者信其无”的状况。长此以往,容易造成“信其有者”愈来愈少,而“信其无者”愈来愈多的状况。从而,将有可能为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干部群众的各种认识误区,对马克思主义领导核心理论进行攻击提供思想条件。

而在现实生活中,被视为领导核心的情况又很多。长期以来,不少干部群众不能全面了解和掌握领导核心的含义,往往孤立地认识领导核心,把它等同于主要领导、“一把手”。同时,对“一把手”是领导核心与共产党是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往往也搞不清楚。

大到一个政党,小到一个领导集体,甚至是一个领导人,他们都被称为领导核心。这些被称为领导核心的情况,其相互之间的差别也是很大的。而一个地区、部门或单位的头儿,总不能与一个政党画等号吧?至于说某个领袖人物是领导核心,更让人们无论如何32也没法把以上几个方面的领导核心关系弄明白。对此,人们也不免要问,究竟什么是领导核心,或领导核心是什么?

如在人们的常识中,党是领导核心,各级党委是领导核心,党的书记也是领导核心。那么,对此应如何认识、如何理解才正确?这也是一般干部群众解决不了,而又十分需要得到回答的问题。据了解,在实际生活中,由于不懂得领导核心相对性的特征和道理,导致不少干部群众认为,既然书记和党都是领导核心,因此,就把党委书记看作是党委的化身、党的化身,把书记说的话完全当成了党说的话,认为如果不听书记的话,就是不听党的话;如果对书记有意见,就是对党有意见;如果对书记提了意见,就是对党提了意见;如果反对书记的意见,就是反党。从而,造成不少干部群众甚至是党委委员、副书记都不敢、不愿对书记提意见,更不能按照党章的规定,对书记行使正常的监督。

由于同样的认识和原因,有的书记也把自己视为党的化身,认为自己就是党,认为反对自己就是反党。党委领导班子的成员,也由于同样的原因,搞不清楚作为领导核心的书记,与作为领导核心的党差别在哪里,同时也忘记了书记好比班长,只是一个比喻;书记作为领导核心,在班子中仍只有一票,因而不愿多说话,更不愿指出其不对的地方,或提出反对的意见。久而久之,在这些地方的党组织中,书记的言论行动便无人监督,也不接受监督;书记也听不得不同意见,把领导班子的集体讨论研究决策变成了“一言堂”,我言我素,自行其是,只按照自己的个人意志决策,破坏民主集中制。从而,形成“县委书记绝对真理、副书记相对真理、常委服从真理、其他班子成员没有真理”的状况。长此以往,就会必然出现独断专行、滥用职权的情况,其最终结果也必然是走上违法违纪甚至犯罪的道路。

因此,对于领导核心问题的各种认识误区,已成为导致领导核心诸多内在问题和风险、挑战的一个重要的思想原因。而要避免和防止以上思想认识误区,就离不开系统的正确的领导核心理论,对民众进行有效的思想引导。特别是需要从学科建设的高度,尽快地对领导核心这份宝贵的政治遗产、思想遗产和文化遗产进行全面系统深入地研究、总结,形成系统的学科理论,并对各级干部和群众进行必要的宣传教育工作,帮助干部群众掌握必要的理论知识,树立正确的思想认识。既避免进入各种认识误区,又能够澄清关于领导核心的理论是非,驳斥攻击党的领导核心思想的荒谬言论,共同战胜针对领导核心的各种风险与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