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的萌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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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满月宴(修)

那妍再次睁开双眼,温暖的日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映入她眼帘的居然是高大上的红木家具。

纳尼!

“嬷嬷,我怎么会生个女儿?”那妍侧耳倾听,似乎是个24岁上下的女人,语气里面充满了沮丧,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妍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着,她想喊出口的话语变成了婴儿般的啼哭声。

“嬷嬷,你让人哄哄,哭哭哭,就知道哭。”那妍被一个梳着一字头,燕尾头的女子抱起,她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眼中的慈爱是让那妍无法忽视的,她身着一身深绿色的旗装,一看就是那妍曾经笔下清朝的装扮。

在现代,那妍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小说作家,因与外面接触不。良,那妍直接放弃了工作,专职写起了小说,随着字数越来越多,她的稿费也慢慢的变多了。

“福晋,你瞧小格格多喜人,这么小的年纪就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儿女双全,您有了大少爷和二少爷,再有一个小女儿不是极好的吗?”嬷嬷很无奈,自从福晋生下了格格后,除非大人过来,否则,她连一眼都不看小格格,这几日,小格格的身体不舒服,昨日更是浑身滚烫。

清晨上朝前,费扬古特意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她的小脸略微有些白,呼吸更是断断续续的,这一日当差时,他生怕会接到家里的坏消息。

谁承想,他提前回来却听到嫡妻如此的话语,让他十分的恼火,女儿就不是他们的孩子了吗?

此时,那妍有机会打量这个房间,门口处摆放着一个八折的红木屏风,她的右侧是一张南功红木雕刻的千机床,床上靠着一个25岁左右的贵妇,抹黑色的丝发仅用一根银簪束缚着,身着淡紫色的亵。衣,额头的位置呆着一个黑色为底,用各色宝石点缀的抹额。她望向那妍眼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慨。

那妍缩了缩小身子,贵妇犀利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

“奴婢给大人请安!”门外的奴婢看着费扬古给她打了一个手势,这下子,她才敢出声给大人请安。房内的一主一仆根本不清楚他们的话语都被费扬古都听到了。

爽朗的笑声传入她的耳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留着胡须的年轻男人,光秃秃的头上,仅在后脑的顶端梳着一个长长的小辫。曾经,她为写小说特意去查过资料,在康熙和雍正时期,满人还梳着太宗所规定下的金钱鼠尾。

“阿玛的小清宴!”黝黑的脸上充满了笑容,冰冷的双眸在望向她是充满了温暖。

与福晋的眼神相对比,清宴更稀罕便宜阿玛。

“你先下去!”费扬古挥退了嬷嬷,之前,福晋生下了两个儿子,她都是一副宝贝的模样。

果然,重男轻女啊。

费扬古乐呵呵的亲亲清宴的小脸,她被他的胡子扎得左右摇摆着,襁褓束缚的太紧,她闪躲的余地实在太小。最终,清宴不得不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望着他。

“乖乖,阿玛等你长大!”这些年,费扬古时常的出征,整个府邸都拜托给觉罗氏了,在女儿降生后,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友们倒是提点了一下,尤其,裕亲王福全明确的告知费扬古,让他尽量在府邸呆着,觉罗氏重男轻女太过严重了。

费扬古是个粗神经,没有能福全等人的提点,他肯定不会发现的。再加上,觉罗氏刚刚的表现,让他后怕自己不在府邸,清宴是否能够活下来。

看来,三年内,他还是不要出去了。

清宴还是被束缚在襁褓中,他开心的笑容,感染到她,小小的人儿在费扬古的怀中露出了了一抹无齿的笑容。

“乖乖,真棒!你长大了阿玛带你去打猎!”满八旗的贵女应该是爽朗的性子,在费扬古的面前,觉罗氏装的极好。

“老爷,您刚回来,先放下清宴吧。”觉罗氏看着费扬古回来,她不要做得太过,只能硬扯了一抹笑容。

清宴直接丢了两个白眼,她真心不喜欢亲生额娘。

“呵呵!”费扬古发现她的小举动,直接乐呵了起来。并没有理会觉罗氏的说辞。

这一幕温馨的父女相处,一直延续知道清宴满月宴时。

满人重视孩子的洗三和满月,当日,清宴被洗刷的干净,包裹在红彤彤的襁褓里,被奶嬷嬷抱着跟随觉罗氏一起去前殿。

在外人面前,觉罗氏还是装的极好的,快到门口处,她从奶嬷嬷的怀里接了清宴抱在怀中,小小的襁褓里,清宴哆嗦了两下。

觉罗氏面带浅浅的笑容,低头瞅着她的双眼迸射出寒光。

她的手状似抱紧清宴,实则,她只是轻轻的搂着。费扬古与前来贺喜的好友们炫耀自家小闺女,清宴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是从心里就稀罕的。

此刻,他的身边除了鄂硕和赛托两位嫡子,还有费扬古。宠。爱的庶子额哲,年幼的额哲被母亲侧室唐氏溺爱,费扬古是个粗人很少会对儿子们讲述后院的手段。

小家伙刚刚六岁,看到妹妹过来,想起两个嫡子所提,妹妹像是一个明珠一般美丽,他就十分的妒忌,本来,他也有一个嫡亲妹妹,在妹妹三岁那年的了天花去了,他想尽快的去看看清宴,便往觉罗氏那边走,还没有靠近觉罗氏,小小的襁褓就从觉罗氏的手里抛了出去。

顿时,大厅内所有人都呆住了,费扬古二话不说快速的往清宴的方向赶去,在快要落地时,跪着把襁褓牢牢的接在手里。

清宴被这一抛吓坏了,她觉得哇哇大哭起来,她是能感到自己是被抛出去,不是因被人撞了无意中扔出去的。

“额哲,你在干什么?”费扬古直接呵斥道,他认为觉罗氏即便不喜欢清宴,也不会让小小的女儿在重要的满月宴上丧命。

年幼的额哲吓坏了,他明明没有碰到嫡母,妹妹是怎么出去的?

“阿玛,我.没有碰到嫡额娘。”额哲快要哭出来了,他去了书房明白对于官宦人家的子嗣,名声有多么的重要,而且,他是侧室所生,明面上与嫡子有竞争的关系,嫡妹就不一样了,他与鄂硕和赛托两人较量,是他的本事。

如今,额哲对清宴下手,就是别人挑唆。

在场的女眷眼中不禁露出鄙视的神色,侧室所的孩子就没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