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仗义救狗
却说言而有信，信守承诺，不改初心的郭子成，为了早日夺回青锋剑，完成自己的使命，自是勇往直前，马不停蹄，一路之上，起早贪黑，披星戴月，不辞辛苦地往前行走也。
且说这天靠近午时时分，风尘仆仆，栉凤沐雨的郭子成，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沿着官道，行走到昆阳县域，一个不知名村子前面时，肚中有些饥饿的他，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不太炎热的太阳，抬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抬步便往村子走去。
村子并不是很大，零零散散，七纵八横，只有三、四十多户人家，且大街小巷，家家户户大多为篱笆墙，低矮的毛草屋，并不是青砖绿瓦。
且说抬头挺胸，走路带风的郭子成，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到了村头后，针对家家已开始烧火做午饭之情况，听闻着鸡鸭鹅的叫声，正当他从包袱里拿出化缘所用钵，而准备进到村子里面，挨家挨户讨要吃的东西时，一声凄惨悲凉的狗叫声，加杂着歇斯底里的暴打、叫骂、嘲笑声，忽然间传入了他耳内了，心中又如针扎似的，顿生怜悯之情，其禁不住吃了一惊，沉思犹豫了片刻，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立刻寻着声音，便走了过去。
且说餐风露宿，行色匆匆的郭子成，三步并着两步，走过几家门口，寻声到了地方后，当看到八、九个，三、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在一个巷子里，围站在一家院内北房三间，东面伙房一间的柴门前面，伴随着狗的惨叫声，而嘻嘻哈哈，指手画脚，东扯葫芦、西扯瓢地聊说着时，为了了解看清里面具体发生什么事，自也不惊动任何人，抬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上前，便观看怎么回事去。
而那十多个人，自没有人注意到郭子成的到来，也没人关注他，仍在玩笑俚戏着，和一个四十多岁，胡子拉碴，满脸横肉，脸色黝黑，说话粗声粗气的名叫胡大孬的买狗大汉，你一语，我一句，胡扯瞎掰，讨价还价着。
“……”
“洪艳弟，这大黑狗，那么温顺，乖巧，听话，通人性，而且它还给你没明没夜，忠心耿耿地看家护院，你为什么要卖它啊？”
“看个鸟，它要是给我忠心耿耿看家护院的的话，我就不卖它了。”
“洪艳兄弟，怎么这样讲话，它怎么不给你看家护院啦？”
“启承哥，你有所不知，前天晚上有个小偷进了我家，把我藏在粮缸里的钱，都偷走了，而它像个没事人似的，连叫都没叫的，你说我不卖它，要它干什么？”
“这不可能吧，洪艳，具体怎么回事呀？”
“启承哥，事情是这样的，前天晚上，百万，昌歧，汪奇文，虎林我们几个喝酒，我喝醉后，百万他们四个把我送回了家，而他们四个走后，我由于酒醉，不能行动，堂屋房门的门闩便没有插上，不想，半夜时分，家中竟然遭了贼，而这狗不知为什么，面对着小偷的进院，竟然不叫不咬，相安无事，害得我放在粮缸里都钱丢了，你说我不卖它，要它干什么。”
“原来如此，洪艳兄弟，这事在我看来，你不能怪这大黑狗的，它又不知道你的钱，放在粮缸里，怎么怪它呐，要怪只能你自己的，放那么隐蔽的地方，你都叫钱给丢了，这事传出去，你可真够窝囊的。”
“咳，想想前几天喝酒时，假如百万他们几个，不喊我喝酒的话，我的钱也不会丢的，也不会发这样的事的。”
“杨洪艳，你胡说什么，你自己丢了钱，怎么往我身上推呀，当时是我喊你喝酒啦嘛，而是我路过这里，你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喝酒去，而你一听喝酒去，便来了兴致，非要跟我去不可，是我喊你去的嘛，你可不要胡说、、、”三十多岁，尖嘴猴腮，涂脂抹粉，油头粉面，浑身上下冒着地痞无赖气，而正站在旁边看笑话的杨百万，当猛然听闻后，自不客气，随着便厉声斥说了过去，“、、、别的咱们都不说了，喝酒时，我劝你了没有，而你见了酒，比见你爹娘都亲，现出了事情，反倒怪起我来了，请问喝酒时，你怎么不怪我呀？”
“百万哥，你别误会，我没有怪你的任何意思，我只是想，当时，假如我要是不喝酒的话，后来我也就不会发生丢钱的事了。”
“杨洪艳，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一点，别这啦那啦，都怪别人，要知道，你丢钱和喝酒，它们两者之间，那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要怪也只能怪你的这条大黑狗，而是它没有给你看好家，你不要动不动，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上次我叫你杀吃它，你还不愿意呐，假如听我，是决对不会发生丢钱的事的。”
“是、是、是，都怪我的狗，百万哥，你别误会，我绝对没有怪你的，主要是我不会讲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在这里我给你陪罪了。”
“行啦、行啦、行啦，谈你的卖狗之事去吧，对于你这种嗜酒如命，好酒贪杯，说话不着调的人，我是不会放在心上，”杨百万忿忿地说完，甩手便离开了那里，随着往西，便回家吃午饭去了。
且说泼皮无赖似的杨洪艳，低头哈腰，打躬作揖，目送杨百万离开后，立刻调头，随着便继续低声下气地与收狗之人，讨价还价去。
“……”
“收狗的大哥，这狗我都喂养了三、四年了，很温顺、乖巧、听话的，你给三百钱，这价钱是不是给得有点太低了吧？”
“兄弟，它在温顺、乖巧、听话，与我何干，我买它是回家杀了卖肉的，而你这狗瘦得皮包骨，身上根本没有什么肉的，要不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我三百钱都不想出的。”
“前几天，小顺卖他家的狗，别人还给三百六十钱呐，这只给三百钱，有点低。”
“收狗的大哥，再往上长点吧。”
“兄弟，不能再长了，否则，我买回去就赔钱了，你看你这狗瘦的。”无商不奸的胡大孬，为了获得最大利益，自是寸步不让也。
“收狗的大哥，说实话，我要不是急着用钱的话，就这瘦狗，我也不想买给你的，你就再往长点吧。”
“……”
且说好奇纳闷的郭子成，听闻着众人的谈话，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到了跟前后，当看到乃一个个头不高，不修边幅，蓬头垢面，邋邋遢遢，龌龌龊龊，瘦不拉几，二、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站自家篱笆墙，朝南而开的柴门口那里，正和一个胡子拉碴，满脸横肉，脸色黝黑的，五短身材的胡大孬，商量着卖自家的看门大黑狗之事时，心里顿然便明白怎么回事了，抬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向那条身高七十多公分，身长五、六十公分，身体很瘦，嘴短，额平，两只不太大的耳朵，直立长在头顶，样子像狼的大黑狗看了过去。
而那条无依无靠，孤孤单单，可怜兮兮的大黑狗，对眼前的一切，自都已明白似的，正在一边撕叫，一边双腿不停地刨着地，当猛然看到郭子成后，又如汪洋大海看到一艏小船似的，含着眼泪的双眼，随着便通人性似的，直勾勾盯着子成，声嘶力竭般，向子成求救去。
且说宅心仁厚，宽厚仁慈的郭子成，当看到大黑狗那含着眼泪的双眼，直勾勾凝神注视，并哭泣号叫着，双腿向自己跪拜时，恻隐之心不由得顿生，沉思犹豫了片刻，决定出手救狗一命后，抬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拱手施礼后，随着便向杨洪艳问劝了过去。
“我说杨大哥，这狗看起来那么温顺、乖巧、听话，而且它天天还为你看家护院的，你怎么忍心，舍得将它卖掉啊？”
“唉，我不是把钱丢啦嘛，现急着还债，要不然，我也不想着卖掉它的。”
“那你不会想想别的办法吧。”
“别的办法，假如有的话，我也就不会卖它了，”正在讨价还价的杨洪艳无可奈何地回答着，当转头发现自己并不认识郭子成时，随着便诧异地反问了过去，“哎，你是谁呀？”
“我过路的，凑巧走到了这里。”
“你有事嘛？”
面对着杨洪艳问询，一时间，还没有想好怎么救大黑狗的郭子成，沉着冷静道：“没事，主要是看这狗怪可怜的，我不想让它死而已。”
杨洪艳听闻后，耸了耸肩，摊手做了无可奈何的表情后，自也不在答理子成，随着便再次向买狗者祈求了过去，“收狗的大哥，你就再往上涨点吧，三百钱，根本不够我还债的。”
面对着杨洪艳犹犹豫豫，死活不肯下决气卖狗之情况，不修边幅，胡子拉碴，脸色黝黑的胡大孬，自也不想再过多纠缠，刹时间，黑着脸冷言冰语道：“兄弟，话我已经说了多遍，你就不要再和我讨价还价了，实话给你讲，我的价格就是三百钱，你要卖，我这就掏钱买，你要是不卖的话，咱们两不相欠，你就等着出价高的卖吧，你放心，没人高过我价格的。”
面对着买狗者胡大孬坐地起价，一分都不肯涨之情况，人小鬼精的郭子成，脑海中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后，抬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向胡大孬问了过去，“收狗的大哥，这条大黑狗你买回去，做什么用，是喂呀，还是杀掉卖肉呀？”
胡子拉碴，满脸横肉，脸色黝黑的胡大孬，轻蔑地上下打量了郭子成一番后，随着便冷冷地问了过去“小子，你干什么的，问这个干啥？”
面对着买狗者胡大孬的蔑视之情况，郭子成自不当作一回事，微笑道：“我前往柳林镇，路过这里，没别的意思，随便问问。”
“我买的它，自然是杀了卖肉啦，一只瘦土狗，谁喂养它干什么。”
“常言狗君子，猫小人，这么温顺，乖巧，听话的狗，你不觉得，杀了可惜嘛。”
“一只土狗，有什么好可惜的，在我眼里，他又不是第一只，实话给你说，这几年，我四处跑着买的狗，都卖给集上，那些屠狗的啦。”
“是嘛，那这只大黑狗，你真的只出三百钱嘛。”
“那是当然，多一分，我也不会出的，否则，赚的少不说，而且行情不好的话，可能还会赔的，你问这干什么，想和我争生意啊？”
“那里，大哥，我并不是想和你争生意，而是，我看这只大黑狗不仅温顺，乖巧，而且还通人性，很是可怜它，心中不忍让它死去而已。”
“一只平常普通的土狗，它的死活与你有什么关系，小子，你最好不要管这事，否则，得不到任何好处，到时，还会惹得一身骚的。”
且说郭子成正不知怎么开口，在不得罪买狗者的情况下，而救下大黑狗，当猛然听到胡大孬的那威胁恐吓的语言后，心中立刻陡然有叫板的主意时，刹时间，心一横，脸一黑，自也不在和颜悦色，客客气气，抬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厉声斥责了过去，“收狗的大哥，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
“小子，我看你岁数不大，也不是本地人，且形单影只，无依无靠，你最好看清这是谁的地盘，不要和我捣乱，作对，否则，定叫你吃了不兜着走的。”
“是嘛，那我倒要看看，咱们最终是谁，吃不了兜着走的，”郭子成说完，自也不答理胡大孬，抬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向杨洪艳问了过去，“杨哥，假如有人出价，比他价钱，高的话，这只狗，你愿意卖给谁呀？”
“对于这么简单的问题，兄弟，这还用说，还问吧，我也不是傻子，又和钱没仇，自然是卖给出价高者啦，兄弟，你不要把我看傻子，要知道，我不吃傻药，这辈子是傻不了的。”
“好，他不是给你出三百钱嘛，我这里给你出三百一，将它卖给我如何？”
“什么，三百一，那真是太好了，”杨洪艳听闻，自是高兴，转身兴高采烈地，随着便向买狗的言说了过去，“收狗的大哥，对不起啦，这狗你家出了三百一，你就是高不过他的话，那就归他了。”
“别急，我还没有开口，”买狗者胡大孬猛然听闻后，自是生气，转身抬头凶巴巴、恶狠狠瞪了一下郭子成后，随着便向厉声斥问了过去，“兄弟，你想干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和我作对，否则，对谁都不好看的。”
“收狗的大哥，我没别的意思，主要是这只狗不仅温顺、乖巧，而且还很通人性，我想买下它，回家喂养的。我劝你最好收手，不然，你必会输的很惨的。”
“你，”不修边幅，胡子拉碴，满脸横肉的胡大孬，气得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恶狠狠道：“想和我玩，你还嫩着呐，我三百一十五。”
“什么？”杨洪艳猛然听闻，一时间，自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随着便诧异地问了过去，“收狗的大哥，你真的出三百一十五啊？”
“那是当然，不出三百一十五，你把狗卖给我嘛？”
“价钱低，当然不能卖给你了，”针对双方为了一条大黑狗，而相互竞争之局面，邋遢龌龊的杨洪艳，自是高兴，刹时间，眼珠一转，心中立刻有了主意后，为了求得一个满意的价格，随着便坐地起价，如同拍行里拍卖宝物似的，向子成叫喊了过去，“兄弟，对方出了三百一十五，你呐？”
“他三百一十五，我三百二。”
“好的，三百二，”杨洪艳听闻后，自是高兴，随着便向胡大孬大声地叫喊了过去，“大哥，对方已经叫出了三百二，你给多少啊？”
且说胡子拉碴，满脸横肉，脸色黝黑的胡大孬，本以为只要自己喊出价，郭子成定然会知难而退，而不敢和自己叫劲呐，万万没有料到事与愿违，大失所望，其反而还和自己叫起板来了，气得自是怒火冲天，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子成，立刻咬牙道：“你等着，三百二十五。”
面对着胡大孬报出的价格，主意已定，决心救狗的郭子成，自不等杨洪艳开口问询，随着便义无反顾，当仁不让地将自己价钱说了出去，“三百三十五。”
而常走江湖，老奸巨滑，诡计多端，无商不奸的胡大孬，当猛然听闻后，并没有立刻追赶讲出自己的价格，脑海里忽然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随着便低头沉思去。
且说杨洪艳当看到买狗者犹豫不决，并没有按照自己计划好的剧本演出，自生怕竹蓝打水一场，刹时间，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随着便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去，“大哥，别在犹豫了，机不可失，失不在来，对方已经喊出三百三十五了，你若再报价，这狗就归他了。”
“报、报、报你个头啊，报，再报我就上你们的当了，你以为我不知你们玩的什么鬼计呀，想诓我，骗我，你们俩还嫩着呐，哥我不会上你们当的，我不报了。”
“大哥，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呀，我卖个狗，怎么会骗你，诓你呐？”
“怎么骗我，诓我，不要以为你们两个合计好的，诱敌深入，欲擒故纵之计，玩得高明，你胡哥常走江湖的，不是傻子，想诓我上当，你们还嫩着点，哥，不和你们玩了，既然他报三百三十五，你就卖给他好了，我不要了。”
“买狗的大哥，我诓骗你什么，我们两个素不相识，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根本不是一伙的，你怎么能那样想的。”
“兄弟，不管你们两个素昧平生也好，莫逆之交也好，咱们买卖不成，仁义成，我惹不起、躲得起，你的狗，我不买了，好不好。”
面对着这种节外生枝，好事难成之情况，满脑子都在想着钱的杨洪艳，自万万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时间，自不如何解释、证明好了，为了获得更多钱财，随着便发誓赌咒去，“买狗的大哥，你，你，你不要误会，我和他根本不是一伙的，你尽管放心大胆的报价吧，我决不会诓骗你的，如若说谎，天打五雷劈我。”
“好啦，你不用再发誓赌咒了，我胡某人言出必行，说到做到，说不买就不买了，一只瘦土狗，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买不买，对我来说，都没什么遗憾的，走啦。”
话说胡子拉碴，满脸横肉，脸色黝黑的胡大孬，自万万没有料到会发生节外生枝，横生节枝的事情，虽然很想将狗买下来，但面对着郭子成沉默寡言，似是而非之表情，又生怕杨洪艳，郭子成两人合起伙来算计自己，决定收手不在报价买狗后，刹时间，收拾了自己的工具，自也不在那里停留，扛放在肩上，抬眼凶巴巴瞪了郭子成一眼，恶狠狠丢了句“小子，你等着，我会叫你好看的，”而后，黑着脸出了巷子后，立刻大声叫喊着“收鸡鸭鹅，猪羊狗的来啦，有卖的嘛？”随着便若无其事地往村子外面走去了。
话说胡子拉碴，满脸横肉，脸色黝黑的胡大孬，在叶县这一方摸爬滚打，东奔西跑着、收鸡鸭鹅，猪羊狗十多年了，自从来没有遇到谈好的生意，在中途被别人抢走这样的事情，针对眼前的情况，表面虽然若无其事，但心里自是难以咽下这口气，翻来覆去，左思右想，在难以平息心中怒火的情况下，决定找人痛打一顿郭子成后，三步并着两步出了村子后，自也不在前往别的村子，游荡叫喊着，收买鸡鸭鹅，猪羊狗去，回头看了一眼，当见并无人注意自己时，针对郭子成要往西面柳林镇之情况，转身随着便往西村子走去，自是要报仇雪耻。
回过头话说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满身痞子气的杨洪艳，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面对着胡大孬的退场离去，自为自己的狗，没能获得更高的价钱而惋惜，针对好戏刚刚上演，便已收场，虽然很是失望，但也无可奈何，深怕一头抹了一头脱了，刹时间，立刻便向郭子成问了过去。
“兄弟，现没人和你叫板了，你看，咱们是不是按照你的报价，交易一下吧？”
“放心吧，我这就给你钱，且不会少你一分的。”
话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郭子成，经过一阵沉稳的叫板，吓跑了胡大孬，买下大黑狗后，自是高兴，立刻掏钱，付给杨洪艳后，随着进到院子里，便解救大黑狗去。
欲知接下来如何，且看狗通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