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尉迟公子在怕?
东宫外来往的人,看着被当道狂揍的傅明成不禁觉得有些眼熟,可随后没能思虑,便低着头匆匆离开。
这人看来是得罪了太子殿下,所以才糟的此罪。
既是有个血淋淋的教训在眼前,谁又会去逞些没必要的能,惹得太子殿下心生不悦。
于是,东宫殿门口来往人或多或少,却直到傅明成被扒光衣服在树上吊了许久,这才被人认出是傅明成。
再接着,经过一个半时辰,待东宫护卫队同意,才把人慢慢放了下来。
大抵近乎傍晚,被打的有些涣散意志的傅明成渐渐醒来,可随后却立马又再次进宫。
这次傅明成可不敢找傅昭歌的麻烦,而是提心吊胆的跑去御书房,找到皇上好一顿哭诉,愣是要皇上替他做主。
而皇上见傅明成脸上一块淤青一块肿,也不好推辞,接着只好点了点头,说是等后日上朝一定会严加对待此事。而后再加以宽慰傅明成说,这伤也不属严重,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傅明成见皇上今日实在不可能前去东宫问罪,只好眼下不得不善罢甘休的离开。
不过此事,并未影响到傅昭歌的第二日洗尘宴。
那日,约摸是夜凉,乌云叆叇半掩着皓月,而御花园的里仍是被缕缕淡淡的月光普泽,然而,一切都比不过此刻的声色犬马,觥筹交错。
艳绝曼妙的女子引着轻盈舞姿,在场台齐齐争艳。
而坐在席位的大臣官员,无一不把目光注视在那些扭动的细腰和曼妙的身姿上。
然而,场面纵开,却迟迟不见洗尘宴为的那人现身……
宴会开幕的另一边,是年轻贵胄的场所,长亭九曲,荷塘潋滟,尚有官家小姐接着此次机会留在长亭抚琴起弦,以盼贵人侧目。
“相爷,怎么一个人?”
一旁的无人亭台,温言崖孤身坐在其中,一袭墨紫轻衫愈发显得清贵出尘,可不想还是被人寻见了身影。
温言崖侧过目,看向不远处走来的尉迟致修,幽邃的眸底无所波澜。
“本相喜静。”
温言崖转回眸光,执起石桌上长颈细身的酒壶,为自己斟上一盏。
“哦?本公子还以为相爷自有太子殿下作伴。”尉迟致修轻笑,妖孽精致的俊脸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话落,温言崖倒也不解释,只是启唇轻饮过一盏清酒,清隽的眉眼不见任何异色或是难堪,淡的让人瞧不出情绪。
“实不相瞒,眼下太子殿下正在陪着家母,怕是没空来寻相爷了。”
尉迟致修具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话语间的意思了然。
可话罢,尉迟致修仍是不见温言崖面上情绪突变,倘若非那日亲眼见着傅昭歌和温言崖的关系不掩暧昧,他甚至都会觉得此时还真与他没什么关系。
不过,倘若是细看,定会察觉到温言崖执着白玉酒樽的修长手指止不住僵滞,尔后却片刻恢复如常。
“尉迟公子是在怕?”
温言崖倒不追问,而是有条不紊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