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影后霸上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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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严师之道

夏侯泪隐隐觉得此事与她有关,顿时心中有了主意,“景落,你看你家小姐我美吗?”夏侯泪趁景落不注意,用右手的食指挑起她的下颌,并没有摸到易容的痕迹,景落看着小姐魅惑的神态,晃了晃神,木讷地说道,“小姐,你当然是最美的。”

夏侯泪的心中愤怒不堪,脸上却是一点儿也没表现出来,“好了,你继续去查吧,限你今日戌时之前给我答复,否则,本小姐定不饶你。”

景落心中并未作疑,当即应下,“小姐,您就放心吧,今日戌时之前,景落一定把人给找出来。”

“行了,去吧。”

待景落走后,夏侯泪便冷下脸来,景落,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自打昨日看到景落的丑恶面目后,夏侯泪的心就已凉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欺我,我也不必和她客气。

“姨娘。”小娇如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夏侯泪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娃朝她跑来,而她的身后跟着傲雪和姐妹们。

“姨娘,这些日子您都没回来,小娇真的好想姨娘啊,本来昨晚就想来看姨娘,可是娘亲说太晚了,姨娘肯定睡下了,这才等到了今日。”小娇抱住她的大腿,真是可爱极了。

看着这么懂事的小娇,她的心中柔软了下来,夏侯泪蹲下身,捏了捏小娇的鼻子,“小娇真乖,姨娘也好想好想咱们的小娇,来,让姨娘抱抱。”说着就将小娇抱起,小娇的两只小胳膊紧紧环住夏侯泪的脖子。“怎么还是这般轻啊,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小娇有好好吃饭的,姨娘你看,我的脸上都长了这么多肉肉呢!”为了证实她说的是真的,还用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小脸,众人看到都是一笑。

听着小娇萌糯的声音,夏侯泪更是喜爱,扭头向傲雪问道:“雪儿姐,都这个时辰了,怎么没让小娇去学堂啊?”

傲雪一脸无奈,“这丫头嚷着要先见你一面,然后再去学堂,我也是拿她没办法。”

“好了,姐妹们,我先送小娇去‘太宸院’了,一会儿让管家带你们熟悉熟悉府上可好?待我回来,有重要的事情同你们商量。”

“好,你先去吧。”

傲雪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泪儿,小娇让下人去送就可以了,你不必亲自……”

夏侯泪打断了她的话,“没关系,雪儿姐,今天她是因为我才去晚了,我当然要亲自把她送过去,再说了,还要去感谢班女傅的照料,如今回来,也要同她打声招呼不是?”

“好了,我们先走啦,姐妹们先请自便吧!”说完便抱着小娇出了门。

马车里,小娇给夏侯泪讲了自己在学堂里发生的所有事,听着她的讲述,夏侯泪眼中闪过一丝阴沉,“小娇,你是说那个蒙子阑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是啊,这是小娇亲眼看到的,那日就是爹爹送子阑师兄去学堂的,而且子阑师兄也喊他‘爹爹’。”

这么说来,那个蒙琨果然是一劣男,居然在雪儿姐之前就成了婚,还有了孩子。

夏侯泪正想得出神,小娇拉了拉她的衣袖才反应过来,“姨娘,这件事情小娇只告诉过你一人哦,不要告诉娘亲好吗?”

也好,省的雪儿姐为这事烦心,“好,姨娘答应你。”

“拉勾。”

看到小娇伸出小拇指,夏侯泪会心一笑,“拉勾。”……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夏侯泪牵着小娇下了马车步行。

到了太宸院门口,听到里面朗朗的读书声,夏侯泪并不想扰了他们,便和小娇等候在外,听着听着,愈发觉得熟悉,这不是之前给班女傅的那卷籍册吗?

屈洛看着旁边的空位,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大习惯,不知道她为何没来,连他也没有发觉自己在担心她。

蒙子阑看了眼倪雅,不是说这几天夏侯娇暂住她家吗?为何她没有来?脸上的焦急表露,被先生逮个正着,揪着他的耳朵就往后拽,其他学子们并不敢停下,只怕会和他有同样待遇,只有倪雅偷偷看了他一眼。

“……十里青山远,潮平路带沙。数声啼鸟怨年华,又是凄凉时候在天涯。白露收残月,清风散晓霞。绿杨堤畔问荷花:记得年时沽酒那人家?”

“姨娘,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小娇仰起脸小声问道。

夏侯泪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待了良久,读书声才停止。

夏侯泪带着小娇上前敲了敲敞开的门,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每张小脸上神色各异。

今日授课的是另外一位先生,姓“严”,学子们暗地里都叫他“严老头”,只因他授课十分严厉,平日里最讨厌学子们迟到,顶嘴,顽劣,若是有人触怒他,他才不管是何身份,照罚不误,因此学子们在他面前会收敛许多,并不敢造次。

只见严先生走到案前一甩籍册,大怒道:“夏侯娇,你居然迟到了这么久,滚出去,今天不准听老夫的课。”小娇一惊,往夏侯泪边上缩了缩身子。

这个老头儿这么严厉?夏侯泪看到偌大的书院后面还站着一个男孩子,想来也是被罚的,于是撑起笑脸,“先生您好,我是夏侯娇的姨娘,今日她是因为我才迟来学堂的,并非有意迟到,请您莫要怪她。”

严先生才不管她是何人,继续对着小娇吼道:“还不快滚出去?要老夫说几遍?”

夏侯泪听到这样的语气,也不再对他客气,“你不过是一个教书先生,职责就是好好教书育人,现在就你这种教育方式,我真的怀疑你是否有真才实学。”

严先生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忤逆他,“你不过一介女流之辈,有何资格在这里质疑老夫?”学子们都放下籍册,像看好戏一般。

“没错,我是一介女流,那先生可否解读一下方才那首‘南歌子’?”

“快滚快滚,老夫可没闲时间同你们耗着。”严先生十分不耐。

“不如我们来作赌,若是你能解读出来,我们立马就走,若是不能,就让小娇进去听学,若是你不答应,我今天还就赖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