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聚餐

华仔为人深沉内敛，却是我们的开心果，他身上常有趣事发生。有次逛街，碰到个问路的，不巧问路者也是个结巴，“小小小兄弟，请请请问人人人民医院在在在哪里？”华仔热心肠，手指着东边说，“你你你往前走，三三三百米就就就到了。”问路者不仅没感恩戴德，差点恩将仇报。

大一军训时，他的军帽小，戴不牢，时常掉落。回到宿舍抱怨不止，我们就问他，“军服小不小？”华仔说，“不不不小。”我们说，“那就是你脑袋有问题。”华仔不满，“你你你才脑袋有问题。”

=聚餐

湘菜馆，是我们聚餐的老地方。别人来此用餐，老板通常会询问用餐者人数；我们来了，老板通常会说：“楼上。”因为我们人多，楼下餐桌只有四个座，楼上是转盘包间。

湘菜馆，是个小饭店，但又比排档大，档次高。只因多了几张桌子。此店的地理位子不佳，拐弯抹角的不好找，但“酒好不怕巷子深”，依然有人慕名而来。

餐费共120块，大家不喝酒的话，平均10块一盘菜，就能点十二盘。但每人都有一瓶的量，2.5块一瓶的雪花啤酒，六个人需要15块，就得去掉两盘菜。八盘菜，六个人吃。有时，酒喝完了，菜不够吃，大家就临时凑钱，反正不能吃亏某个人。

屎一泡脱发，这“毛病”是去年理发时，被理发师发现的。屎一泡本来就不帅，仗着发型，将就例为帅哥。听说自己脱发，当时就吓傻了，说，“我还没女朋友呢！你别吓我？”理发师说，“我骗你干吗，你自己看。”屎一泡说，“你眼睛能看到头顶啊？”理发师说，“你用手摸摸，感觉一下就知道了。”屎一泡往头顶摸了摸，理发师问，“稀不稀？”屎一泡不敢相信，声音弱的怕第三者听到，“稀。”第二天，就拿这“毛病”威胁他妈，让他妈请假带他去看病。他妈也觉得事态严重，就带着他去军区医院看“毛病”，检查之后，二级脱发。医生建议在病情尚未恶化之时，应立即治疗。他妈还想带他多看几家医院，屎一泡一听就怒了，救毛如救火，不愿再托，因为托一天，他就得脱一天。更何况医生已向他保证可以治愈。当天他就拿了五百块钱的药。这是一个礼拜的疗程，下个礼拜还得去拿药。一连治了三个月，不见好转，反而脱的比没治之前还凶。屎一泡问医生原因？医生语重心长的说，“治这病不能急，得慢慢治。”屎一泡没急之前，他妈受不了了，带着屎一泡到医院大闹一场，骂庸医骗钱。渐渐的屎一泡就对医这“毛病”失望了，但他始终没有放弃，到处求医问药。

屎一泡原本是个酒鬼，脱发之后，酒量大减。平常能喝五瓶，现在只敢喝一瓶。宋涛为赚他半瓶啤酒，就说，“你掉头发，少喝点，剩下半瓶，我帮你喝。”常让屎一泡觉得，酒桌上就宋涛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