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秘隐
“还有什么意见或者对分配不满意的,现在可以提出来。”钱老缓了片刻,给我们了一个消化思索的时间后,缓缓开口。
我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说实话这一次下到墓里,我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能获得一部分均分,再多加之前下墓提供的信息分成百分之二,简直是不能再多了。
半响之后,其他人也没有什么话,这分配在行当里算是非常合理的,藏龙卧虎基本上包揽了大部分的活计,分到20%自然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钱老作为组织人,提供招人,人头费,来回的车钱,承担的风险很大,分到25%也于情于理。
自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了。
“既然没有什么意见,下面该聊聊其他的事情了。”钱老还视着四周的所有人,稍稍回了回神,又开口。
“燕昭王墓一行,收获算是巨大,不单单是这些古物,最主要的是一块玉简。”
“这块玉简是我在一个墓室里发现的,这里面记载着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钱老目光一闪,从兜里逃出一块玉简,将玉简完全摊开,慢慢摆在了桌子上。
玉简的长度不算太长,就只有15节,每节宽1.5cm左右,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些看不懂的字。
“这上面写的什么?”我眉头皱的一紧,眼皮跳了两下,虽然不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不过能被钱老单独拿出来,相比上面记载的东西不凡。
“钱老,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上面的字应该不是战国时期燕国的文字吧?”张禹看着面前的玉简,半响后开口。
“这你可就错了,这的的确确是燕国的文字,只不过并不是寻常的文字,这是一块影简。”
钱老轻微的抬了下眼皮,手里多出了一把手电筒。
影简?
几乎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不管是对邪性机关了如指掌的卧虎藏龙,还是盗洞能手左云张禹。
钱老没有说话,走到一边将窗帘完全拉上,然后返回自己位置上,将手电筒放在竹简的下面,打开了手电筒的开关。
手电筒开关打开的一瞬间,房里的天花板上立刻就多出了一道道不同形状的光影。
光影在天花板上映照的清清楚楚,正是和墓地里一样的燕国文字。
“这就是影简,利用一种特殊的玉石所造,这种玉石对于冷光源有高透性,为了防止别人发现这上面写的什么,这里面的纹路也做过手脚,镌刻的地方部分都微镶了其他品种的玉石,让冷光源无法透过。”
“而另一方面,又用针雕在里面补充新的纹路,组成一个字。”
“冷光源在那个年代非常稀有,又采用这么费力的方法,这里面记载的内容可想而知!”
钱老一边打量着天花板的内容,一边开口解释道。
“这,这是!”钱老话还没说话,就听到了一句震惊到极点的话,硬生生的打断了钱老说的。
我扭头一看,一边的左云双眼死死的盯着天花板的内容,近乎一脸呆滞装。
他边上的师兄张禹也满脸震惊,木木的会不过神。
他们两个师兄弟在文字上非常了解,他们的师傅留下了一本字典,想必是读懂了什么,才会是这么一个表情。
左云张禹下斗的经验相当丰富,也见过不少离奇诡异的现象,能让他们两个露出这种表情,可见上面记载的内容到底有多么不凡!
“这上面到底记载了什么?”
紧紧的盯着天花板上所倒影的东西,我的心里突然涌现出一种极致的好奇。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面前的天花板,和左云张禹两个师兄弟的身上。
除了我之外,倒也没有人开口说什么,只是双眉紧锁,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也许也是给左云张禹他们两个一个反应的时间。
直到半响之后,两个人才双双回过神,依旧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上面写的什么?”钱老浑浊的眼球变得明亮到极点,盯着两人,明显有这期待的意味。
“不得了的东西,这玉简上写的是燕昭王的自述,足以轰动世界的自述。”说道着,左云带着浓烈的兴奋,顿了顿。
“别卖关子了,快说!”钱老双目一瞪,心正被挠的痒痒的,哪受得了这样一下。
“传闻中,燕昭王寻求长生不死之术,而在这玉简里有提到,以身为祭,以祭苍天,以肉为灵,以血为魂,以风水聚势,换取长生不死之谜。”
“祭品不单是燕昭王自己,另外还有两个,为了保证祭祀顺利,燕昭王还设有两个祭祀的地点,就记载在这里。”
“如果玉简上面的记载没有错,我们之前所下的斗,应该不是燕昭王的斗,而是另外两个祭祀点的其中之一。”
“这墓里葬着的人,应该是仅次于燕国中仅次于燕昭王的人。”
“要是这样的话,单单是一座墓里,就有这么多的陪葬品,其他的两座墓又有多少?”
“更何况,还有远比宝贝还要值钱的东西,关于长生的秘密!”
左云越说越兴奋,直到说道后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近乎是吼出声了。
所有人沉默了,目光中却有着点光亮闪动,不单单是为了墓葬里的陪葬品,还有就是因为关于长生的惊天秘密。
完成这一单,在场每个人最少都是千万富翁的级别,在上很多人都有前几年的累积,早就富的流油,除了足够诱惑的墓,也就关于长生之谜能让他们兴奋了。
尤其是钱老,更是目光灼灼。
钱老的年事已高,虽然现在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也没多少年活头了,对于他来说,要是不探探这墓,估计这辈子都会有遗憾!
要是放在以前,说起长生,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不过在看到了青铜棺椁里的那玩意,容不得别人不信。
那玩意虽然不知道还是不是人,不过绝对是有自己的意识,不想一般粽子一样,对血肉是种无理智的追求和渴望。
那人不是燕昭王,也应该是燕昭王的追随者,燕国数一数二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