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六大本源
“阿希尔阁下，也许你的本意是好的，但你已经和星外文明产生了联系，他们会运用你所不知道的方式来探究地球，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我只是希望阿希尔阁下能开诚布公的谈论自己的经历。”
听到古一的表述，卢西恩不禁莞尔，想不到至尊法师居然信奉黑暗森林法则，小心翼翼的藏匿着地球，难怪以古一法师的实力居然没有发现地球早就在阿斯加德的目光之下了。
如果不是神王奥丁，地球人类早就灭亡在了冰霜巨人的大军之下。现在应该是积极而谨慎的接触地外文明，不是闭门造车，在发展大方向上，神盾局确实看的比法师隐修会目光更加长远。
不过就算如此，卢西恩也不打算说出自己其实是打破了第四面墙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地球人类，你们在我的那个时空其实都是漫画和游戏中的人物…我知道今后人类可能经历的许多大事件…要是如此估计自己一定会被当场拿下，关在特制的镜像空间，古一亲自进入脑海中确认消息，而自己则由于海马体被强制入侵而破坏变成痴呆，神盾局鉴于自己的功绩会赡养自己一辈子…
变脑残毋宁死！
既然下定决心，卢西恩开始酝酿情绪，随即打开了话匣子，“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岁了，偶然机会，我掉进了时空裂缝中，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星球…不要问我它的名字，这份因果不是我们地球人现在能够触碰的存在！后面就是一个没什么新意的故事，我留在那里生活学习，长大后奔赴战场，多年征战最后我有幸活了下来…在最近的一次灭世危机解除后，星球两大阵营的全面内战一触即发，我不忍心和多年战友兵戎相见，连绵不断的战争我也感到厌倦，我…毕竟是一个地球人，我想回家…以我当时的地位我可以接触到某些功能性强大的神器，借助它的力量我回到了家乡…地球。”
讲述完一名老兵归乡的故事，卢西恩闭上了双眼，满脸笼罩着悲伤…似乎又回想起了在艾泽拉斯挥洒汗水的当年，战争中离去的的伙伴…
伤感的情绪还没有散去，卢西恩有些疲惫的嗓音再次响起，“古一法师毕竟是我们地球魔法体系真正的启蒙之人，人类科技也是在近两百年才开始飞快发展，人们对自身、对宇宙…”卢西恩别扭的挥了挥手，“无垠黑暗止境…即我们人类认知的实体宇宙，其中遍布着不可胜数的群星、世界和凡人建立的文明。实体宇宙——无垠黑暗止境，起源于光与影的碰撞，接连不断的毁灭爆炸…地球上谁最先提出的宇宙爆炸学说？我们应该给他颁发一百座诺贝尔奖！”边说着卢西恩双手在空中虚指，幻化出的光与影出现在空中，伴随着一连串的碰撞爆炸，无边的黑暗天幕开始成型，“没错，早在生命诞生之前，乃至早在宇宙成型之前，光就已然存在……而虚空亦然。”
“光和影的激荡释放出的能量肆虐于新生的宇宙中，彼此融合、旋转，无止境地构建着原初的世界，宇宙——无垠黑暗止境，在不断扩张永不停息。”指挥着宇宙影像的变化，同时另一股奇特景象在卢西恩圣光的模拟下出现在古一和福瑞眼前，“而那些无法融合的动荡能量则彼此汇聚成了另一个灵体位面，即是扭曲虚空，它身处实体宇宙的边缘之外，扭曲虚空中的动荡能量会时不时的撕裂黑暗止境的间隙，呼啸着涌入其中，将一切尽数扭曲。”
随着卢西恩的音尾，无垠黑暗止境中出现了点点星光，其中时不时闪现出的虚空间隙，狂暴的邪能翻滚而出，专注的看着卢西恩的演示，对于立志在魔法领域登顶的古一法师而言还有什么事比认知宇宙的本源更加迷人的吗。“宇宙在爆炸中诞生，也使得光的碎片遍布整个现实位面。这些碎片从无数世界的物质中激起星点的火花，生命就此诞生，最初级生命形式就是元素之灵。”
挥了挥手将图景抹去，卢西恩伸出双手虚点六下，顿时半空中出现了六个能量体，“光与影、秩序与混乱、生与死即是宇宙的六大本源。”只模其形不模其神的六个能量体，展示出特有的表现形态，在空中翻滚飞舞。“光表现为神圣魔法，亦称“虚空”的暗影则托以了暗影魔法的形貌；秩序一方常在现实世界展现为难以驾驭的奥能，将其操控所需的乃是极致的严谨和心无旁骛。”
边说着卢西恩一边向古一法师点头致敬，“而混乱，则与之相对地展现为毁天灭地的邪能；生命的能量通常被认知为自然魔法。而死亡，则表现为死灵魔法的形式，充作生命的对立面而存在。”在空中动荡的六个能量体形成一个圆环，在圆环中间五颜六色的雾霭开始交融，慢慢地雾气散开后，一个微型的地球出现在圆环中心，与此同时在靠近圆环的周边还形成了各种模糊不清的图景，若隐若现，“群星、世界、天堂、地狱、尘世的总总一切就这样诞生了…以上摘自那个我经历过的，有数万年历史沉淀的文明，最权威的史料。”
结束了悠长的讲述，卢西恩同样似有所悟，补充道：“知识不是客观的，是由人的认识能力决定的。人对世界的认识能力是有限的，世界的本源是人无法认识的，人只能认识它给我们的感觉——现象…这也许就解释了我们地球人最终为什么会走上科技文明发展的道路。”
…
语毕，卢西恩撤去了空中演示图像，坐在椅子上，对坐的古一法师似有所思，卢西恩的讲述就像开启了一扇全新的大门，至于尼克•弗瑞从头到尾表情就没有变化过，不出意外卢西恩的宇宙起源科普已经被神盾局全方位无死角的录了下来，可以慢慢研究。一阵沉默之后尼克•弗瑞开口问道：“卢西恩，据我说知古一阁下的奥术魔法需要很高的天赋，那你的圣光魔法需要怎样的条件学习？”
终算有个专业对口的问题了，卢西恩愉快的回答道：“没有任何要求，圣光是存在于每一个物种体内的精神能量，通过意志力和控制力的锻炼，并对贯彻正义坚信不疑，将获得运用圣光的力量，这就是圣光之道。”说完卢西恩手中凝聚出一个光球，抛向尼克•弗瑞，在弗瑞快要拿手接住的一瞬间，光球融入了他的手心，“看来你不适合圣光之道”卢西恩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没有要求就是最大的要求，要知道即是在艾泽拉斯牧师也是最稀缺的职业，更不用说还由很多人半途转职圣骑士和术士了。看出了卢西恩对尼克•弗瑞的调侃，古一会心一笑，起身准备告辞，“听君一席话，胜读百年书。”古一边说边拿出一张名片，“纽约格林威治村布里克街177A号，我们隐修会的纽约至圣所，以后还有很多关于魔法上的疑问需要阿希尔阁下帮忙解答。”
礼貌的和卢西恩，福瑞告别后，古一身边出现了一道传送门。
在古一即将跨入传送门的时，卢西恩背对着古一说道：“古一阁下，关于昆仑我可以肯定他们对我们地球没有恶意，昆仑十五年出现地球维度一次，距离下次出现还需要一段时间。”古一微微点头表示感谢后，就跨过传送门，返回了卡玛泰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