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席恩娜

“…经常能听到顾问先生独自一人哼唱陌生的小调，

…有悠扬有悲伤，有激昂有清新…没错，任务途中的休息时间很多同事都会去倾听，顾问先生说过，这些歌曲都是*****************，我曾经很想学不过长官说需要提交学习申请……是的，是的，学习一首歌也是要申请，只要和顾问先生挂勾的任何事都需要批准…原因？那可就厉害了，当然是********************”

——摘自《我与圣光同行：神盾局特工的回忆录第二卷》

…

杯中的绿茶早已被泡成了暗黄色，一摞的机密文件随意的散落在会议桌上，放着熵魔结晶的背包就丢在一旁，卢西恩从九头蛇实验基地带回来的小女孩正躺在局长办公室舒适的真皮沙发上，盖着秀有神盾局鹰徽的沙图什酣然入梦。

想到那不久前，走下飞机时被空港内喧嚣吵醒的小家伙，用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委屈的看着自己的神态，已经和尼克•弗瑞在会议桌上对视好一整子的卢西恩终于忍不住破了功，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卢西恩你已经看过这些文件了，你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还是那高深莫测的表情，弗瑞局长轻描淡写的打破了沉默。

笑意不减的卢西恩把视线从沙发上挪开，“知道什么？一群疯子的乌托邦狂想曲？相比这个我更感兴趣的是神盾局的奢侈程度，呸呸~低调又内敛啊。”

“这种东西库房都已经快塞不下了，你如果需要就拉一车走…”将厚厚的机密文件丢到卢西恩面前，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尼克•弗瑞话风一转，“卢西恩你知道这是事实，他们成功了…刚刚收到娜塔莎传来的消息，欧洲分部发生了剧烈爆炸，所有人都被掩埋，根据爆炸威力来看，不可能有生还者了。”

说完了最新的进展的尼克•弗瑞自顾自的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这已经看了几十年的景色，曾今认为自己早已经了解它的一切，而现实却给尼克•弗瑞来了次深深的打击。炸毁整个神盾局欧洲分部，将秘密与无辜的人一起埋葬，掐断了所有线索，如此疯狂又果决的手段，是在示威吗，既然九头蛇有能力炸毁欧洲分部，那其他分部呢，枢纽?沙盒？冷库？弹弓？为了清除九头蛇的渗透而让神盾局元气大伤吗，那些如野草般割了一批又长一批的变种异人，早已经记录在案的神秘忍者组织手和会，那群桀骜不驯的施法者，还有更多对神盾局虎视眈眈的世界列强，现在已经不是二战那个打到**打到九头蛇就能世界和平的年代了…心中已有定计的尼克•弗瑞回过头来对着卢西恩说道：“她是红骷髅的女儿，她一出身就带有原罪。”

冷哼一声，走到沙发旁看着熟睡的小女孩，卢西恩很多想想法和托词都在要说出口的那一刻，化成了一声叹息。

因为卢西恩这个意外因素的存在，神盾局得意在短时间内成功的恢复了秘密实验室的实验项目文本。资料显示九头蛇运用红骷髅留下的DNA样本，这些残余的红骷髅门徒试图复制出新的领袖，然而经过多年无数次的实验，也只是制造出了空有身体机能却没有大脑的低能儿，在一名九头蛇科学家的构思下，这群疯狂的九头蛇让这个低能儿红骷髅和符合他们要求的雅利安女性交配结合，最终顺利产下了一名健康的女婴，一名继承了九头蛇伟大领袖红骷髅血统的婴儿，但因为是实验室的产物，婴儿的身体素质一直很脆弱，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安全，这群已经入魔了的科学家直接把婴儿养在了营养槽里，直到神盾局发现并摧毁了那个罪恶的巢穴。

“根据九头蛇的实验数据，她至少要成长到二十一岁，才有可能消除身体里的健康隐患，现在的她脆弱的和瓷娃娃没什么分别。”凝视沉默的卢西恩，尼克•弗瑞一句直指问题关键，“但你救了她，却放任一名重要的九头蛇研究员死去，卢西恩你是神盾局的顾问，不是社会上的慈善家。”

听到被尼克•弗瑞的评价，卢西恩压低声音呵呵一笑，尼克·弗瑞看问题的角度真的是够刁钻的。“我见过的死人比你见过的活人还要多，弗瑞局长，我不是一个诡谲深沉的理想家，我不是一个只看利弊的冷血特工，那是我们身为人的情感的自然释放，那是一种精神共鸣，那是一种可以撬动宇宙本源的力量，那是我们人类能傲视宇宙众多种族群落的根本所在，我们有心，我们有情，我从心所欲不逾矩。”

卢西恩一话一步的走来，那由内而发自然而然所成的气势汇成一线直指尼克•弗瑞，强顶住尸山血海般的血腥之气，尼克弗瑞坦然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小女孩，“卢西恩我们其实都是同一类人，带着无数的面具，直说吧，我不想和一个神棍讨论人生。”

被尼克弗瑞别出心裁的理由弄得哭笑不得，卢西恩回坐到椅子上双手十指交叉靠坐着，“她叫席恩娜•阿希尔。”

“她是红骷髅，她的血液先天就带有了超级士兵血清，我们不知道九头蛇在她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卢西恩你是在玩火。”尼克•弗瑞毫不畏惧的对视着卢西恩那平静的眼神，“她只会让你陷入无尽的麻烦。”

“一个人的出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成长成什么样的人，因为一个可能的将来，你要扼杀一个无辜的生命？”想到刚刚尼克•弗瑞对自己的评价，卢西恩微微一笑，“你杀死多少人都与我无关，我的筹码很多，来看看你对哪个比较感兴趣…”

…

在附耳交谈许久的俩人准备举茶对饮之际，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突兀的传了过来“粑…粑粑~”

变脸比翻扑克还快的卢西恩迅速的用温柔的语调和尼克•弗瑞打起了哈哈，“希娜现在虽然只会这一个词，不过学东西很快。”边说着，卢西恩手中出现了一个皮球大小的光球，拿给一脸期待的席恩娜，“希娜控制圣光就和喝水一样简单。”

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希恩娜，已经想通了的卢西恩开口说道：“我知道除了科尔森，就连巴顿都没有看过这些孤本。”如果不是神盾局早已经被九头蛇渗透的千疮百孔，卢西恩也不会这么寸步不离的待在希恩娜身边，看着已被烧成灰尘的秘密文件，将手中的U盘裂成粉末，轻轻抚摸席恩娜那酒红色的头发，又感到巨大很困意的席恩娜，将圣光球放入体内，很快的睡了过去。

向尼克•弗瑞微微点头示意，卢西恩拿起背包离开了局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