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感觉要玩坏
经费不足是问题之一,但不是最主要的——钱挤一挤总会有。白牧从助手口中了解到,主要是大楼的持有方之一“联合投资集团”从中阻挠,没能全部买下。
白牧记住了这家集团的名字,胆敢在强权部门高速发展阶段,放石头挡路的,这种没有半点觉悟、不会做人的企业,通常下场都不是太好。
局长并不是说要搞什么阴谋手段,他是准备让手下拟定一份行动方案,回头让有关特工荷枪实弹、开坦克去给对方……普及一下公民的义务和责任。
暂且忘记这丁点不快,一百层以上都将为有关部门服务,它处于相当优越的位置上,周围已经没有了高楼的阻挡,空域通畅,直升机可随时起降;
它的北面就是中央公园,在钢铁丛林中生活久了肯定会很压抑,所以这视野优越,能看到一片绿的位置,也是对身心的调剂。
最关键的是最顶那一层,六米多高的落地窗将楼房三面包围起来,保证了采光的明亮畅通,还剩下的一面通向室外停机坪,实现了飞机摆在房门口的乐趣。
所谓登高望远,一览众山小,当白牧倚在围栏边眺望整个城市时,他能很好的理解了这句话的豪迈情操。
伸了个懒腰,从来没有的斗志现在也并没有燃烧起来。天气很好,使人就想着睡在躺椅上,晒晒太阳听几首歌。
对外的说辞是“一个合格的部门,没有了首脑依然能够高效率运作”,鸡汤命令手下一个挨着一个喝了,当老大的自然就一身轻松。
每天也就喝喝茶看看报,翻阅魔法书。有文件需要他签署的,就划个名字下去……但正是这种放手的态度,部门的建设速度反而更快了。
等玛丽亚·希尔公务出差归来,有关部门已经在部分运作中。她也把更多的人员名单带来,资源就绪后,计划推进到下一步。
有关总部已经有了,行政方面的职能划分全部落实,但有关部门最不可缺的就是武力,作为它们的快速反应部队,即“有关部队”,其情况如何?
白牧有空就坐了一趟直升机,飞往曼哈顿东边——连接着曼哈顿岛和皇后区的中间,有一座军舰形状的岛屿,罗斯福岛。有关部门划下了一大块地盘,将这里作为快速反应部队的驻地,按照特种部队军事基地的规格打造,从飞机到装甲车到战舰,一应俱全。
“岛上部署足够的陆地作战载具和垂直起降飞行器,沿海一面的船坞可以停靠两万吨排量的军舰,在长岛的空军基地里,部署更多的飞机。”
希尔一如既往的办事利索,直升机上白牧就对基地有了大致认识,可以说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人员了,补充足够后,随时能够打一场小型战争。
直升机在寻找地方降落时,白牧指着旁边的工地:“为什么不把旁边的也买下来,直接作为飞机的停泊点?”
希尔不是负责这方面的,在查询电脑后回答:“那片土地是属于私人财产,名叫联合建筑公司进行商业开发,它们没有在交涉中让步。”
“又是联合?”白牧就纳闷了,自己是“联合”这个词八字不合吗?难道还是说,他们都是一伙的?
其实“联合”“国际”这种命名,在纽约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或许是第六感吧——希尔还真的找出了二者联系:“它们存在股份的相互持有关系,应该是一家集团。”
白牧明白了,希尔也应该是明白了,但她确认一句谨防误解:“我会让特勤部门负责?”
“特殊情况允许特殊对待。”这就是boss给的底气——讲道理你不听?我可就跟你讲拳头了!
站在国家安全的大义上,希尔是挺喜欢这种做法的,但在民主的角度,她不能随便评议这种强权手段。所以他们默契的在三言两语间,达成了共识。
“其实叫‘特勤部门’不怎么好听。”白牧岔开话题,这么叫的也太多了,不显得他们的妖艳独特。
“那叫‘霹雳行动组’?”希尔说。
局长连连摇头,这也太俗了,还不如特勤部门呢!他认真想了几秒钟,在飞机落地后,有了——
既然是爱搞事,又不想负责任的部门,有一种称呼绝对适合:“把这些特工统统划分到‘临时工’的行列里。”
“临时工?”文化的差异,让希尔琢磨不透这种表达。
“临时工,就是可以存在,可以不存在,可以负责任,也可以撇责任的群体,犹如幽灵一般,你永远抓不住它的把柄。”
白牧就灵光大闪的照搬照抄了,从有关部门到临时工,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种病毒,正在感染和腐化美利坚的机构啊。
而希尔听到了老大的解释,再联想到都能叫“有关部门”这种千年难得一见的名字了,临时工不正是贴合主题么?
白牧这可就来劲了:“还有临时工也是分层级的,五星级别,星级越高,免责能力越强,五星级临时工,你就是把部长揍了,责任也轮不到你头上。”
“为什么?”希尔有点迷了。
“因为是临时工干的啊。”
白牧感觉自己讲了一个冷笑话——周围一干手下都是傻愣愣的,冷了脸的希尔眼皮跳了一下,回头眼神仿佛在示意“快笑啊你们”。
白牧跟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上……不过临时工的问题,解决了!这是内部代号,外部无法查询的。
反正出了事,那肯定是临时工干的,至于谁是临时工?都开除了,你自己慢慢找呗,但千万不要污蔑我有关部门的正式员工。
看着这帮若有所思的手下,白牧就想笑,感觉自己真是红色主义的卧底,一步步的把美帝往崩坏的地方带。
他都已经想好了对后续可能责任的说辞,若真的把这帮美国鬼子带坏了,他就拍拍屁股跑路,反正是临时工干的,不关我的事嘻嘻。
希尔虽然不清楚老大怎么会想出这么稀奇的概念来,但也算是把命名问题给解决了,至于更远的影响?特事特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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