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二十五岁时候的样子
当浴室中的狂风暴雨停歇下来,顾驰进入了贤者时间。
“你准备怎么办?”
说话的人是阿珍,此刻她和顾驰都躺在浴缸中,也幸好浴缸容积够大,能够容纳得下两人同时躺在里面。
比起顾驰四仰八叉的仰躺姿势,阿珍更多的倾向于侧着身子趴在顾驰身上,因为有水的浮力在起作用,阿珍自己并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舒服。
她头枕在顾驰肩头,脸颊紧贴在顾驰的胸口,一只手不停地在顾驰身上画圈圈。
至于顾驰,他正沉浸在男人才会懂的“事后一支烟”的状态中——虽然他嘴上并没有叼着一支烟,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回答阿珍的问题。
男人就是这样,或者说这就是男人的通病,没得手的时候心痒难耐,可一旦真正得手了,又会觉得……好像也就是那么回事?
直到内分泌慢慢的积累,并且再次引爆体内的荷尔蒙,男人才会重新变得富有侵略性和攻击性。
顾驰虽然不至于这么快就厌倦了阿珍的身体,但要说让他负责什么的……呵呵,这个玩笑还是不要开的好。
“我还是个孩子啊!”这就是顾驰此时此刻的心声。
不过为了照顾阿珍的情绪——或者说顾驰还期待着有下一次,他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让阿珍不是很满意的答案,“既然刀仔已经劈腿了,那你就离开他好了,以后我养你,就像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说的那样。”
阿珍气哼哼的用小拳拳在顾驰身上砸了一拳,“哼!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要和你结婚!”
“拜托,我才十八,现在就结婚,也太早了吧?”顾驰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心里却在想,谁要和你结婚啊?哥们儿愿意长期包养你,你就偷着乐去吧,还结婚?开什么国际玩笑!
“不是吧!你才十八?”阿珍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她撑起身子,睁大眼睛仔细观察着顾驰,这才发现身下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很成熟,但脸上稚气未脱的模样,明摆着要比她小。
顾驰被阿珍异样的眼神看的很不爽,冷哼道:“干嘛,瞧不起我是吧?别忘了刚才是谁在求饶!我是没你大,不过谁规定男的一定要比女的大?”
阿珍幽幽一叹,“怎样都好,反正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像刀仔那样对不起我,要不然我就去死……”
“什么死不死的,我看你是想被我干到死才是真的,过来!”
“唔……你还来?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啊!”
十八岁的顾驰就像充满了电的马达一样,才刚停下几分钟不到,便又重新抖擞了起来,浴室里很快传来阿珍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不断有浴缸里的水洒出来,不过这个时候,谁又会在乎呢?
……
三天后,高进打电话过来,向顾驰诉说了他成功归来的好消息。
和原剧情中一样,高进骗过了陈金城这个老狐狸,让他在赌桌上一败涂地,虽然因为高义这个二五仔不在,没能让陈金城担上杀人的罪名,可还是在他身上海捞了一票。
输光了钱的陈金城灰溜溜的回到老巢新加坡,但他的结局却只会比原剧情中的自己更惨。
由于整个东南亚道儿上的兄弟都在关注这场赌局,连累这些人输钱的陈金城现在是众矢之的,再加上他已经输光了自己的绝大部分积蓄,想必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有没完没了的麻烦要应付。
既然高进得胜归来,也就意味着顾驰是时候离开了。
不过在离开前,他还是想和高进真正较量一下,这样他才能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高进很痛快的答应下来,然后在牌桌上把顾驰打得溃不成军,只用了半小时不到,就让顾驰输得开始怀疑人生了。
“你现在的赌术……应该有我二十五岁时候的样子了!”在被顾驰缠着问及他的水平到底怎么样,高进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做出了上述回答。
顾驰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之后便正式提出告辞,表示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而高进也说自己就要启程前往加拿大了,两人就在高进的别墅里握手道别。
龙五开着车,把顾驰送到九龙,他在这里和阿珍汇合后,把自己手头上还剩下的三十多万美刀全都交给了阿珍。
“呐,这些钱给你作家用,以后你就不用去上班了,每天把自己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了,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明白了吗?”
“老公你真好!”尽管顾驰并没有作出具体的承诺,但阿珍还是在口头上把他当成了丈夫,和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阿珍视金钱如粪土的态度不同,这次阿珍很痛快的接受了顾驰给他的钱,还顺势抱住顾驰狠狠亲了他两口。
顾驰干咳两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要离开几天,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家,不许到处乱跑听到没有?”
阿珍心知肚明,顾驰是不想让她再去找前男友刀仔,不过阿珍早已经把自己对那个贱男人的感情移植到了顾驰的身上,哪怕不用古驰特意叮嘱,她也不会去这么做的。
两人在一栋高档公寓里折腾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顾驰就已经从公寓里消失了。
……
“啧!有点亏了,不过还好,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也就凑合吧!”
回归现实世界之后,顾驰反思了一下自己这次的赌神世界之行,觉得自己在好几个地方都做得不够到位,其中之一就是陈金城那个老东西。
因为看过电影,仗着对陈金城多疑性格的了解,顾驰完全可以找机会和他赌一局,和高进赌顾驰不是对手,那是因为他的赌术本身就是高进教的,但陈金城算什么?
连面都没见到,就这么缩回来了,这让顾驰对自己一开始的畏缩行径深感不齿。
也正是通过这件事,让他明白了一个到底——或者说他一早就明白了,只不过现在才真正想通了,那就是一件事不管有多难,先迎难而上的试着去做,等做完了再考虑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