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都不觉得,自己活着,且在这样的艰难痛苦中活着,是一种奢侈的行为么?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还有什么必要去计较一些所谓的得失,我们本身不就是一种无法被得到和寄存出去的感情宿主么,我们还有什么权利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