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生死存亡

黑豹的意识空间正在不受主人控制地压缩，奇异博士雪上加霜地连借来的效应也在急剧无作用地消耗掉。不过，这仍然没有到能限制奇异博士的时候，他通过秒算知道自己进攻灭霸的几百个结局中获得输不太惨的那一条，也是能够假设的最好途径：尽全力进攻。

奇异博士使用最原始的手势，而能量转化后的标志也是比较硬的魔法黄金光盘，这是进攻最大化的方法。奇异博士升空转弯，双臂一曲再直，圆盘切割灭霸。灭霸紧握无限手套，在意识状态下即便没得到奇异博士的属性仍然能复制他的技能，于是也祭出两个魔法圆盘，同质对抗。

“轰！”

场面轰动，全界扭曲，哭了此间主人黑豹，精神和身躯都痛不欲生。

“护住黑豹！”奇异博士对卡魔拉说道，随机加大程度，不惜暴露攻势本质，终于击溃灭霸的仿照魔法。

奇异博士这一回换个底牌，这次结合原始和新时代，圆盘转形为流动的光芒，围绕着他的双臂活跃。

奇异博士逼近灭霸，流光突然集中在拳头上，凝聚实质间竟也模仿出无限手套的状态。

灭霸被奇异博士这一出惊讶到，更重要的是，还真有效，毕竟里面蕴含着卡魔拉的小灭霸气场。意识到后果出乎意料以后，灭霸只好使用最没技术含量的强攻，和奇异博士对起手套来。

岂知这是奇异博士寻找到难得可以实践的声东击西方案，在灭霸对拳的同时，他立即摆脱攻势，意控自动，接着瞬移到本方战场，拖着卡魔拉和黑豹就要从秘密通道中逃亡。

奇异博士这铤而走险的计划确实奏效，可惜他仍然低估灭霸的能耐，即便在意识状态下本事受限并受到牵制，后者也能分神来阻拦在场三人。灭霸只要融入黑豹意识，就立即化身这个界面的上帝，随时操纵奇异博士和卡魔拉的生死，作为意识主人的黑豹也只消麻烦片刻便能顺利抹杀。

这回，灭霸及时赶到奇异博士身前，恰好在他带着卡魔拉和黑豹即将逃出意识界面被污染和控制的那部分时出现。奇异博士知道厄运已经降临，只能进入特殊情况模式，他在关键时刻选择牺牲自己，于是用上最后的能量将卡魔拉和黑豹送出去，并燃烧意识战斗灭霸。

气力几乎用在协助同盟逃跑的奇异博士根本不是灭霸的对手，灭霸隔空一个响指，奇异博士就轰然晕倒在平面上。灭霸撑开光芒，来到奇异博士身旁，用脚狠踩他的头，握拳仰天闭目。

接着，奇异博士意识被极限毁灭，几乎等于死绝，醒来也只会是底层傀儡。之所以没有杀绝，是因为奇异博士的属性必须在不死的前提下才能提取和保存，以及应用，灭霸就大发慈悲地不杀奇异博士。

“奇异博士！”黑豹悲痛大吼，他知道界面内的一切，灭霸毁灭奇异博士那个瞬间太诛心。

黑豹想报仇，但灭霸率先找到他。这是一场意识在内外的终极较量，论实力其实一边倒，这个复仇者联盟都搞不定的灭霸自然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黑豹。但黑豹不至于被秒杀是因为灭霸正在分身酝酿一个天大计划，同时主场优势在。不过黑豹的两项占优都正在被迅速腐蚀，灭霸的分身正在等量于本尊，并且对黑豹意识的控制随着奇异博士被剿杀愈加巩固。

卡魔拉见到黑豹失常，马上过去支援，但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没办法抵抗干爹灭霸的，于是在发功前先呼唤还来不及统治而此刻正在另一边忙活对付本尊灭霸的惊奇队长。

收到卡魔拉的讯息，惊奇队长果真惊奇，她看着深不可测的黑豹被统治的眼神，再抬眼望向遥远的前方，那里，有个灭霸。

哨兵、鹰眼和金刚狼围在一起，警惕地看着眼前逐渐退去的宇宙云，其中庞大的身影有着熟悉的轮廓，气场更是格外扎心。没错，灭霸本尊完全碾压哨兵控制下的临时上帝意识，更不把金刚狼和鹰眼看在眼里，就这样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大摇大摆地走到他们面前。

“穿透意识技能，达成。”灭霸控制全知感应后，能力值上升一个档次。他扫视着面前三人，双太阳穴和眉心突然鼓起，并投出程度强烈的三种进攻模式，都不属于自己，全是复仇者联盟的招式。对准金刚狼的是雷神的黑洞，杀向鹰眼的是蜘蛛侠的凝固时空，较量哨兵的则是虚无之主的定义虚无和美国队长的掌控局部宇宙。

灭霸的进攻并不具备太强调的针对性，但随机选择更显他的自信和对外不屑。也果真如此，虽然招式是超级英雄的技能，但威力却在灭霸的使用下跨越式提升。根本不是金刚狼们可以应付的。

“哨兵，快回大本营。联合惊奇队长！对抗灭霸。”鹰眼说道。

“为我们报仇！”金刚狼补充一句。

鹰眼和金刚狼都奋不顾身，将自身属性实质化并调动出来，意在阻止灭霸，掩护能力更大的哨兵回归大本营。哨兵非常感动，他意识中的相关部分被提醒，能力值迅速上升。哨兵有些信心和冲动，他想留下来和两位同盟并肩作战，但其实自我评估打不过灭霸。最后，哨兵还是被鹰眼和金刚狼劝说回去。

鹰眼一秒发射成千上万的能量攻势。

金刚狼对准灭霸的走向开动密集撕裂。

灭霸却仍然不为所动，正常行走着，顺便将鹰眼和金刚狼拖入必须战斗的不归路上。他不强杀这两位，同样也为了收集属性。

“我们一定会复活你们的！”哨兵回望后方，大感愧疚和耻辱，但现在回大本营最重要。

“哈哈哈！”黑豹突然发出刺耳并且标志性十足的笑声，这是灭霸入侵到极致的信号。

黑寡妇吓一跳，绯红女巫马上探手拍在黑豹的脑袋上，以其完好意识为引拼命复制，补充空间。但灭霸速度更快，黑豹的双眼混浊而邪恶，充满负能量。绯红女巫最擅长的并非攻势，根本没办法有效挡住实力超群的灭霸，她只好看向黑寡妇，请求支援。

黑寡妇已经想过几百套计划，但都没有好预期。此刻绯红女巫撑不住，她也只能毫无准备地强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