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凄惨的容盛
第九十五章凄惨的容盛
愿望便是如此的简单,只要与主人有共性便是他最大的满足。
南流瞳孔中的蓝色渐渐褪去,又恢复了玄色的瞳孔,与此同时周身的寒意也像是猛的蒸发了一般,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往常的温润。
谁也不敢出言打断眼前的场景,美人如画,举手投足,哪怕是呼吸都变得那般的珍贵。
南流却觉得有些不适应,这不是他的主人,但是……
“主人?”南流小心翼翼的说道,正往前两步,容沐汐骤然转头,他的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容沐汐伸了伸手,察觉到腿上的桎梏,眉间一紧,腿上最后的冰棺猛的炸裂开,在空中变得粉碎,化为尘埃。
女子姣好的容貌在南流的眼前一点点放大,最后在不过一拳的距离,容沐汐右手抚摸上南流的脸颊,微微一勾唇。
“你……”
轻巧简洁至极的一个字,南流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异常的快,仿佛不受控制的想要从自己的身体内出来,但若是对方是她的话,他愿意。
“咚。”
南流的身子猛的下沉,单膝跪地,头颅心甘情愿的低下,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忠心和忠诚,“主人。”
容沐汐满意的挽着唇,还没来得及说话,身体里的力气像是突然抽空了一般,在南流的面前昏了过去,若非他反应力迅速,估计现在的容沐汐免不了在地上折腾一番。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着主人,南流右手微微抬了抬,最终还是落在了身侧。
容沐汐再一次醒过来,瞳孔的蓝色早已褪去,若非亲眼见证这一切,南流说什么也不会将刚刚的主人和现在的主人认为同一个人。
“南流,我怎么了?”容沐汐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只觉得麻得很,却丝毫想不起来究竟是为何。
刚准备看一眼自己的体内,这才发现自己的不对劲,相比先前,此时的灵海内的杂质像是被萃取干净一般,灵海内一个干净的蓝色灵丹散发着蓝色光芒,无比的耀眼。而在灵丹的周围闪烁着六颗细小却不容易被忽视的小星星。
她,突破到七转灵师了。
“南流,我突破了。”容沐汐第一次想将自己的喜悦分享给南流,这一路走来,更加困难更加危险的事都做过,却从来都是自己咬牙硬挺,而如今……
南流看着未脱去稚气如同孩童一般的容沐汐,无奈的摇了摇头,是他高估了主人,这慕言与五年前相比,哪儿有什么变化呢。
“恭喜主人。”
听到南流的声音,容沐汐这才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你是怎么出来的?”容沐汐是忘记了中间的事不假,但她清晰的记得在昏迷过去之前南流一直是被困在里面的。
“说起来,这还多亏了它。”
躺着也中枪的冰灵果还没有丝毫的意识,依旧在卖力的啃灵力罩,也不知它究竟啃了多久,原本完好无损的灵力罩已经大半进了它的肚子。
难道这玩意儿就是以灵力为食?容沐汐脑海中猛的出现这个答案,但下一秒便被她自己所否定。
不过,灵力罩受损这事却不大却也不小,然而容盛却从来没下来过,该说他是自信还是自负呢。
“既然都出来了,那就跟我走。”容沐汐熟稔的伸出手。
相比于容沐汐的自然,南流却看着眼前的手掌发愣,这……
还不等南流反应过来,容沐汐一把抓住南流的手,走之前还不忘记将种下的清灵草带走,这可是她拼上性命拿到的草药,哪怕是扔掉也绝不会给容盛糟蹋。
这地道容沐汐虽然记得不清楚,但是有南流啊,半月的时间,哪怕容沐汐的味道再淡,他也依旧能分辨出来。
“终于到了。”有了南流这宝贝,容沐汐也找到了出口,刚走了两步,便察觉到不对,伸手将南流一把拉住,两人躲在附近的石头后面。
“咔嚓。”石头门被人从门口打开,许久未见到的光芒让容沐汐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紧跟其后的是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把家主带进来。”浮若梦的声音从门口响起,还有男人沉重的声音。
“咚。”
好不客气的丢弃,也让容沐汐看清地上躺着的人,好家伙,浮若梦也是真狠,竟然将容盛害到这般地步。
眼前的容盛哪儿还有半分家主的威严,右眼被人生生挖掉,留下一个黑乎乎的洞口,脸上满是伤痕,双手双脚扭曲成不一样的弧度,这是被人生生打断了啊。
饶是容沐汐都忍不住对浮若梦这女人表示佩服,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容盛,清灵草在何处,要是说出来我就留你一条性命。”
浮若梦迈着碎步走进,而在她身后却多了一人,竟然是明翼,看两人的气氛,似乎有些粉色气息啊。
“梦儿,还留着他做什么,既然他不说,那我们就杀了他,剁碎了喂养你的九尾狐,岂不快哉。”
明翼看着地上如蝼蚁一般的容盛,这哪儿还有半分十大世家家主的威严,连他的女人……明翼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眼前的女人,不得不说确实很合眼缘啊。
“梦儿,早些解决吧。”明翼从浮若梦的身手环住,凑近她的耳边轻轻的呢喃着,而被他抱住的女人的身子也是忍不住颤抖,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几分的红晕,越发的娇羞可人。明翼被这么刺激着,心里的欲望更是蹭蹭往上爬。
而地上的容盛就显得多了几分的可怜,自己一身的修为被人废了,自己的媳妇儿也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这么算起来,确实是应该发疯了。
“你,你们……浮若梦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啪。”
容盛的诅咒还没来得及说,便听到一声巴掌,浮若梦小心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面色不悦的说道。
“我有没有好下场不知道,但是你的下场我却是知道的。”
容盛越发的气急,猛不丁的吐了一口鲜血,将身上已经一塌糊涂的衣衫又添了几分的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