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廿四年十一月到廿五年四月,这半年中又写了好些文章,长短共三十五篇,又集作一册,姑名之曰“风雨谈”。关于这个集子并没有什么特别要声明的事,不过编校之后有一个感觉,便是自己的文章总是那么写不好。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