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太宗逃离东突厥 李治流落杭州城
话说唐太宗在一天夜里在尉迟恭的帮助下逃离了苦境城,尉迟恭武艺高强,他虽然已经是一员老将了,但力气依然很大,尉迟恭用脚踢开了牢门,唐太宗趁机逃离了苦境城,尉迟恭对唐太宗一路保护。
唐太宗、尉迟恭在逃跑的路上被一伙东突厥的士兵发现,尉迟恭一个人力敌一伙东突厥的士兵,唐太宗则继续逃跑。
唐太宗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逃离了东突厥。
唐太宗逃离东突厥后便往长安城的方向前进,唐太宗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了长安城,唐太宗到达长安城后,发现长安城被西突厥占领了。
唐太宗望着被西突厥占领的长安城痛哭了起来,唐太宗痛哭着说:“我大唐曾经是何等的威风,不想如今已被东突厥和西突厥联合占领,我当初带领大唐众多将士征讨高句丽,导致长安城的守军力量有限,最终长安城沦陷,大唐亡国,后来东突厥和西突厥从长安城撤离,我也从高句丽回到了长安城,后来我再次带领大唐将士征讨高句丽,结果又大败而归,回到了长安城,再后来我带领大唐将士征讨西突厥,结果因为我的犹豫,导致我军惨败,只有我和尉迟元帅逃回了长安城,逃回长安城后,我又带领尉迟元帅和八百五十个大唐士兵去征讨东突厥,最终只有我一个人逃回了长安城,尉迟元帅救了我,但尉迟元帅却生死未卜,我痛心啊!大唐的文武百官死的死、俘的俘、散的散,我的妃子和皇子们也都不知去向了,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如此的落魄!我错了吗?我没有错!我征讨高句丽的目的是收复辽东地区,而辽东地区是华夏故地,我想收复华夏故地难道有错吗?如今,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心中的苦与痛该向谁倾诉啊?苍天为何如此对待我?我大唐还能复国吗?长孙皇后,你为何那么早就离我而去,你为何不永远陪伴着我?你知道你离我而去后我有多寂寞吗?如果你能永远陪伴着我,你一定能劝住我,让我不征讨高句丽,我不征讨高句丽的话,大唐也就不会被东突厥和西突厥联合占领了!徐惠,我的爱妃,你在哪里?我此生还能再见到你吗?”
且说薛仁贵、王心鹤、王心溪此时到了长安城,三人看到唐太宗在长安城下痛哭,王心溪突然也痛哭了起来。
薛仁贵对王心溪说:“心溪,皇上痛哭是因为大唐亡国了,你痛哭是因为什么?”
王心溪说:“大唐是皇上的国家,难道就不是我的国家吗?我也是大唐的人,我的国家亡了,我能不痛哭吗?”
薛仁贵说:“你痛哭并非完全因为大唐亡国了吧?”
王心溪说:“对,我痛哭并非完全因为大唐亡国了,大唐亡国的景象让我想起了家父败坏我家的家业的景象,大唐曾经极其辉煌,我家的家业曾经也是极其辉煌,大唐是因为皇上的错误决定而亡国的,而我家的家业是因为家父的错误决定而败坏的,大唐如果没有亡国,大唐百姓的生活是何等的幸福,我家的家业如果没有败坏,我家的生活是何等的幸福!你知道我每天有多痛苦吗?大唐本来好好的,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皇上偏偏要征讨高句丽,导致大唐被东突厥和西突厥联合占领,大唐亡国,我家本来好好的,家庭富甲一方,家人安逸快乐,家父偏偏要败坏家业,导致我家的家业败坏,我也成了被邻里指指点点、闲言碎语的落寞之人!我的痛苦只有我最理解!薛仁贵,我的痛苦你懂吗?”
薛仁贵说:“你的痛苦自然只有你最理解,但是你难道一直因为你父亲败坏了你家的家业而痛苦吗?你不能振作起来吗?心溪,我当初做火头军的时候从来没觉得苦,后来我不也成了将军了吗?”
王心溪说:“薛仁贵,你我二人有可比性吗?我家的家业曾经是何等的辉煌,后来被家父败坏之后我心中不甘啊!薛仁贵,你家从未辉煌过,所以你从火头军做到将军让你很满足,但是我和你不一样,我也从火头军做到将军了,但是我一点也不满足,做富家公子多自在啊,我才不愿意做这个将军!若是我家的家业没被家父败坏,我现在什么都不用愁!”
薛仁贵说:“你家的家业被你的父亲败坏了,但是你可以重振你家的家业啊!”
王心溪说:“家业被败坏之后,很难重振,我为什么如此痛苦?因为我无法接受这么大的反差!”
薛仁贵说:“心溪,你无法接受这么大的反差,那你想想太子,太子承受的反差更大吧?太子又能不能接受?”
此时,太子李治从成都流落到了杭州城,李治一路上都在抱怨他的父亲唐太宗,李治到达杭州城后悲伤的说:“这里也许就是我最后停留的地方了,江南地区是好地方,既然我流落到了这里,那么我就停留在这里,李世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至于如此艰辛吗?我可是大唐的太子啊!大唐亡国了,我这一路走来,谁知道我曾经是大唐的太子啊!李世民,我恨你!你让我的生活从无忧无虑变成了处处忧虑,你让我从金碧辉煌的东宫流落到四海为家,我曾经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享受逍遥自在、轻松愉快的生活,如今我若什么都不做,我就不能久存于世,我无法接受这么大的反差!为什么这么痛苦无奈的事情偏偏发生在我这里!苍天啊!这是为什么啊?我可是大唐的太子啊!”
李治走进了杭州城的一家酒馆,李治走到柜台前,跟店家说:“掌柜的,我给你一个金元宝,你给我拿两坛酒。”李治说完便给店家了一个金元宝,店家说:“公子,我得找您银子。”李治说:“不用找了。”店家说:“那多谢公子了。”
店家让店小二把两坛酒端到了李治的酒桌上,店小二刚准备去给李治拿酒碗,李治就已经把一坛酒的酒封揭开了,李治举起酒坛就喝酒,一边喝一边流泪,店小二看呆了,店家也看呆了,李治很快就喝完了一坛酒,店家说:“公子,别喝了,剩下的那一坛酒你拿到家里去喝吧。”李治说:“家?我哪里还有家了?国就是我的家,现在国没了,我的家也就没了!李世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店家说:“公子,你怎么敢直呼皇上的名讳?”李治说:“我有什么不敢直呼李世民的名讳的?我沦落到这个地步,全是他娘的李世民害的!”店家说:“公子,你喝醉了,小二,快扶公子去客房休息。”李治说:“我不休息,我要喝酒!”李治说完就把另外一坛酒的酒封也揭开了,店小二赶紧把那坛酒夺了过去,李治从店小二手中夺回了那坛酒,举起那坛酒就喝了起来,店小二和店家又看呆了。
李治喝完那坛酒后突然痛哭了起来,一边痛哭一边抱怨:“李世民,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让我有家难回,现在谁还知道我是太子!”
店家和店小二听到李治说出这样的话来,感到很不可思议,食客们也都议论纷纷:“这个人是疯子吧?他说他是太子?其实他就是个疯子!”
李治听到了食客们的议论,李治怒道:“你们这群目光短浅的乌合之众,你们凭什么议论我?我就是太子,你们很了解我吗?你们有什么资格议论我?”
李治说完再次痛哭起来,李治走出了酒馆,叹息到:“无忧无虑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以后的日子恐怕要在忧虑中度过了,我以后的日子还有多久呢?遇到李世民那样的父亲,我能怎么办?他把一个国家都给败没了,他娘的!”
李治走着走着就坐在地上数他随身携带的那些金元宝和银两,这时有五个小混混看到了这一幕,五个小混混把李治围了起来,想抢夺李治的金元宝和银两,李治说:“你们想要我的金元宝和银两是吗?你们不用这样,这些金元宝都给你们,银两我得带着。”李治说完便把那些金元宝全部分给了那五个小混混。
李治说:“民间的生活是何等不易啊!民间生活的不易,我曾经哪里体会过啊!当我体会到了民间生活的不易,我才知道我当初的生活有多美好,现在放眼整个杭州城,似乎谁都比我过的快乐,唉,李治啊李治,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李世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再说此时的西突厥,程咬金、李勣等人被关押在西突厥的牢房中,程咬金对李勣说:“三哥,咱们还有回到长安的那一天吗?”李勣说:“一定有!”程咬金说:“我真羡慕谢映登,大唐亡了,他照样快快乐乐的云游四方,不像我们,大唐亡了,就像家都没了一样。”李勣说:“你羡慕谢映登,他可能也羡慕你呢,你可是大唐的福将啊!你多少次在危难中化险为夷,这一点,大唐的任何一个人都跟你比不了。”
说完此时的西突厥,再说此时的长安城,唐太宗此时依然在长安城下痛哭,驻扎在长安城的西突厥士兵听到了唐太宗的痛哭声,便对着城下的唐太宗乱箭齐发,薛仁贵、王心鹤、王心溪发现唐太宗处于险境之中,便冲到唐太宗的前面为唐太宗挡箭,王心鹤身中数箭,倒地而亡,薛仁贵、王心溪准备带唐太宗逃跑,驻扎在长安城的西突厥的士兵们冲出长安城,把唐太宗、薛仁贵、王心溪三人捉了起来,关入了长安城的牢房中,唐太宗在被关入长安城的第二天突然生病了,并且病的非常严重,唐太宗说:“仁贵、心溪,我估计我已经时日不多了,大唐将来会由谁来复国呢?”王心溪说:“除了太子以外,有谁会想为大唐复国尽力?想为大唐尽力的文武官员,要么已经不在世了,要么已经被西突厥和东突厥关押了,我听说裴行俨和程名振两位将军一直在寻找皇上,他们两个虽然也有复国之心,但绝不会为大唐的复国而尽力,他们两个只想寻找到皇上,让皇上恢复大唐。”薛仁贵说:“裴行俨、程名振二位将军是大唐仅有的两位没被西突厥和东突厥捉拿的大唐名将了,他们二位将军如果也被西突厥和东突厥捉拿了,那么大唐就连一个可用之将都没有了。”
三天后,裴行俨、程名振在寻找唐太宗的路上被东突厥的士兵们捉住,跟随裴行俨、程名振一起寻找唐太宗的武媚娘、徐惠也被东突厥的士兵们一并捉住。至此,大唐再无可用之将。
单天常与唐太宗有杀父之仇,单天常的父亲单雄信是被唐太宗下令处死的,单天常听说裴行俨、程名振被东突厥的士兵们捉住后,便在陇西称王,程咬金之子程怀默、程怀亮、程怀弼、程处政都投奔了单天常,尉迟恭第三子尉迟宝怀也投奔了单天常,单天常在陇西招兵买马,很快就发展壮大了,单天常后来攻取了被西突厥占领的成都,并定都成都,建立天府国,自称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