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你好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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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白月光回归,余希垚变炮灰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切记,切记!

我就当被狗舔了一下,自己在心里宽慰自己那不能算是吻,舌头都没碰到舌头……

翌日早上,我依然迎着第一抹阳光起床做早餐,冬天的太阳升起来的比较晚,睁开眼都已经七点半了,而楚文辞八点钟准时吃早饭的,所以我还是手忙脚乱了一把,只洗了个手刷了个牙就一头扎进厨房。

手忙脚乱正煎蛋呢,好像听到了门铃声,我不耐烦:“谁呀大早上的?”拿着铲子憋着怒气快步走着开了门。

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驼色的围巾遮着面部,只露出一双剪水双瞳,在看到我时露出讶异之色。

她伸长脖子往我身后看了看,问:“请问,这里是楚文辞的家吗?”

我点头:“是啊。”

她一听我说是,似是沉了一口气,然后目光将我从上扫到下,带着亲切的语调问候我:“你是文辞请的钟点工吧?”

我缩眉。不就系了个田园风围裙掂了个铲子外形蓬头垢面了一些吗?哪里像钟点工大嫂了?真是白瞎了一双这么美的眼睛。

不等我回答,她提着行李箱绕过我走进来,然后像个主人一样,轻车熟路从鞋柜最里层的小方格中取出一双女拖。

这下换我诧异了,我住进来几个月了居然不知道鞋柜里有一双如此漂亮的女拖,我要知道我就穿了……

她解下围巾,脱去外套,挂在衣帽架上。白色的毛衣,紧身的蓝色牛仔裤完美勾勒出身材曲线。

她的皮肤很白很白,像陶瓷娃娃,有一种不健康的白。

然后,猝不及防地,她回过头朝我微微一笑,让我如遭到了电击一样全身打了个颤,美人啊~好美的美人啊~~

美人突然皱了弯眉,吸了几下鼻子:“什么味儿啊?”

我皱着鼻子嗅了几下,回答她:“这是焦味。”

嗯?好像哪里不对,我的煎蛋~~

待我跑进厨房,煎蛋已经面目全非,黑乎乎的如炭一样与锅底融为一体。

我悲观地对跟随我进来的美人说:“完了,这下楚文辞要让我赔锅了……”

美人温柔地安慰我:“不会的,文辞没那么小气。”

“没那么小气?你真的认识这个楚文辞吗?”我严重怀疑。明明这个楚文辞就是一个当代周扒皮。

美人还是笑笑。

其实她不笑的时候小巧的五官还是很平奇的,但是她一笑就会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这时的客厅传来周扒皮的声音,格外的醒神:“余希垚,早餐好了没?”

我色变,惊恐着满厨房打转要把锅给藏起来,美人则整了整衣服勾出一抹融化冰川的笑颜小跑出了厨房。

我听到美人如百灵鸟一样婉转的声音:“文辞,我回来了,想你。”

我心猛然一紧,拎着烧焦的平底锅躲在厨房门口偷听。

楚文辞似乎沉默了许久,然后声音有一点激动:“骞文,你……不是还要几天才回吗?”

骞文?白月光沈骞文?

“咣当”一声巨响,平底锅从我手中滑到地上,与光洁的地板来个了直接亲吻,并和地板分享了一半它身上的焦黑。

我心里更难受了,这下不光要赔锅,还要赔地板,楚文辞那个奸商如果再整出个什么蝴蝶效应羊群效应的,我说不定得赔他一套房子……

这事真是越想越悲催,越悲催越心酸,心酸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楚文辞和沈骞文听到声音走进来,我正半趴在地板上擦那块脏地板。

“余希垚,你在干什么?”余文辞抬高声音,话中带着责备之意。

我就说他小气吧,就这么一小块污垢他就发了怒。

我头也不敢抬,小声的回复他:“擦,擦地板呢。”

沈骞文声音柔柔替我求情:“文辞,别这么严肃,她是无心的。”

我想感激朝沈骞文笑,却终是没勇气抬头,不知道在矫情什么,泪珠子啪嗒啪嗒往地板上掉,落在污垢上潮湿一片,这下擦地板连水都省了。

楚文辞听了沈骞文的话,真的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我就看到一双方格男拖掉了个儿走出我的视线,紧接着,一双漂亮的蝴蝶结女拖紧追其后。

心里仿佛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让我喘不过气。

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待在这里,连八万块钱都不想要了,说走就走,直接打包了自己行李去了雅静店里和她告别。

……

大白天,雅静服装店店门和空调都开着呢,没看到她人,我猜想着她可能在卫生间,便坐在收银台里嗑瓜子。

谁知,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出来的却不是雅静,而是那个人傻钱多的男人。

他看到我,酷酷的脸上扬起一个笑:“余小姐,来找雅静?”

我惊的瓜子皮都忘了吐,横着堵在食管中差点卡死我。

他很从容又淡定的看了一眼卫生间道:“你来的正好,雅静有点闹情绪,你替我哄哄她,我改天再来。”

“咳咳,卡~”好不容易咳出的瓜子皮又被我咽下去了。

他露出一个精气饱满的笑,然后拉了拉外套衣领,虎虎生着威离去。

我赶紧跑进洗手间看雅静,她正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坐在洗手池上发呆呢。

我心里像倒了醋一样酸楚的不是滋味,悔恨不已摇着雅静:“是我对你关心不够让你惨遭坏人毒手了,他~他这个禽兽,我找几个人把他打一顿,打他个从此不举给你报仇,你活过来呀,我可怜的静静啊……”

雅静嫌弃地推开我:“你穷摇奶奶附身了?我没死都要被你给晃死了。”

我茫然了一阵,吸回鼻涕问:“你没他那个啊?那你和他在这里都干了什么?”

雅静抬脚下了洗手台,有点郁郁不欢。

原来,那个男人叫许默,是做物流生意的,雅静经常在他家分部给客人邮寄衣服。

某一天,一位女客人反应收到的衣服破了一个小洞,雅静起初以为是衣服质量问题,便让客人寄回又重发了一件,结果又发到客人手中的衣服仍是坏的。

雅静大怒,直接杀到了他们物流公司总部要说法,从前台到财务,雅静舌战各路部门高管,一路长虹又杀到总裁办公室,这位许总裁平时见惯了百合牡丹,偶见一束雅静这中带刺的玫瑰征服欲被挑起,开始穷追猛戳,戳着戳着戳到嘴上,又嗫着嗫着嗫到卫生间……

然后听到我来了,二人停下动作。

接着他出来,然后他出去,我进来……

……

我听完一阵咂嘴:“啧啧啧……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居然在你身上上演了,猿粪啊!”

“呸~”雅静发表一个字看法。

然后出了卫生间一眼看到我的行李箱,指着问:“你被周扒皮扫地出门啦?”

说起这个我就堵的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和雅静解释的,她听后若有所思了一阵,然后抱了抱我:“可怜的小垚垚,爱情的小种子才发芽就被一场暴雨给淹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