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成长给我们留下的痕迹是在心灵上的

每天还是一样的在各色人群中徘徊，今天的她没有拿酒，就是一直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没有了她渲染的喧嚣似乎少了点什么。男人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陪着她，他一直就是这样默默的在她身旁永远都是。音乐节奏变缓了一些，从门口进来一个人，雅心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很熟悉的身躯，就像是文东，可是她根本不会相信他会到这来，她起身想走。那个陌生男人从人群中快速的穿梭过来，他一把抓住了雅心，雅心看了文东，就是他。“你怎么会来这？”雅心一直看着他，就怕他会突然的消失。“你能来的地方我不能来吗？“文东抱着她坐下，雅心看到远处的男人要过来，她示意摇头让他不要靠近。男人坐下，待在原地看着他们。”你瘦了。“这是文东对她说的第一句话。雅心却已然默默的泪流满面。文东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用一只手紧紧握住她。雅心停止了哭，她告诉他，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想他们见面的画面。文东不说话。就是用他们熟悉的眼神安慰着彼此。”你一个人在这不怕吗？“”怕什么，我厉害着呢。“文东浅笑，抱的她更紧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很多年以前你的好朋友告诉过我一次。”“是荣荣吗？”“不要管那么多了，现在我找到你了，不会再让你走了。”雅心站起来，突然她很害怕，这一切太出乎意料，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为什么能在这里找到她。她走了，很快的出门，这次文东没有那么容易让她离开，他上前在她面前挡下，这时男人已经让他的保镖在文东周围，”你让我走，之后我会联系你。“”你难道不想我，不想见到我？““给我点时间。”雅心强行离开，她听到身后有破碎的声音。她还是很怕，还是觉得一切太不真实。

第二天，雅心从梦中醒来，她看到文东发的信息“我一直在门外等你。”雅心下楼开门，他就一直坐在楼梯上，半倚靠着门。“不要躲着我，跟我谈谈。”文东快速起身抓住门框。雅心松开手让他进屋。他们两个静默了很久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的看着彼此，雅心没有忘记心里的痛，直到今天看见他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关于什么？”文东冷笑一声，“你不知道要问我什么吗？“雅心不说话。”难道说当年我们的事吗？““难道我们不值得再说吗？”“我不想听你说，也不想再想当年，你这次到底为什么来见我？”文东一直看着雅心，原来这个眼前的丫头不止看起来那么坚强，内心也强大无比。“我母亲让我结婚了。”雅心不说话，忍住眼泪。“我母亲让我和一个亲戚家的女孩结婚，可是我不想。我想到了你。”“原来我就是你拿来躲避婚姻的理由。”“不是，你听我说。当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知道当时你跟杨树在一起，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你会喜欢我。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我们没有误会，还有七七，难道你忘了她吗？”“我知道我对不起她，她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时候在我身边，我很感激她。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文东打断雅心的质问，直接明了的表达了自己，但是雅心还是无法接受他就这样的出现，然后让自己跟他在一起。那这么多年她受的苦。这么多次在醉梦中都想要的场景，如今真的出现了，可是她根本没有勇气去接受。“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不能答复你，而且我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在身边，我不能就这么离开他。”“是不是那天在酒吧的那个男人。”文东面有怒色。你不需要知道，你先走吧。雅心把他往门外推，文东离开了。雅心一个人坐在窗边，夜幕降临，只身孤影，没有朋友的倾诉没有家人的关怀，一切就像她是一个无缘无故的错误，从出生到现在的故事没有一件事圆满而欢乐，一切都夹杂着那些纠缠不清的情感，她有些许的失望和无助。

曾经这个男人是她的全部，在她生活的每个呼吸里都是他的身影，如今在生活里，这个梦幻实现了，只是来得太迟了，她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只懂蓝色天空的小女孩，她发现还有生活的无奈和那么多男人的多情，她有些动摇的意志，不是不爱他了，只是爱的没有那么义无反顾了，不是小说的虚幻而是真真切切的活着，她需要很慎重。

从那天起，文东没有再出现，他也知道一旦这个女人狠心了是需要时间来解困的，他不是唯一一个等待的男人。

雅心还是春风得意，在酒吧夜夜笙歌，她迷恋那样的夜晚，在那里她可以沉醉可以不管世俗还是生活，她只要开心就好。酒吧的人开始多起来，各色人群在流光幻影中流动。男人已无暇再只顾雅心一个人，总是把她安顿好了之后就去陪其他男人女人，雅心开始有些不耐烦。这天她喝了半醉，走到他面前，搂住他的脖子，男人身边是一个艳丽的女人，有些吃醋。“这个女人是谁，没见过啊，你雪藏的啊。”女人转身要走，男人一把抓住了那个女人。他把雅心慢慢的放在了沙发上，雅心不说话，安静的躺在那里看着这一幕。“我跟她没关系，只是经常来的客人。”雅心嘴角向上微微的笑了。这就是男人的真面目，所有都是一样的。痴情还是痴意都是存在书本里，这样活生生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点也不意外。雅心慢慢起身，走到那个女人面前，“祝你们能够幸福。”雅心走了。那是她最后一次再见那个男人，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天真的日夜，她有些恍惚，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梦里很美，但是都是假的，虚幻的一点都不留的从身体里抽离掉，什么也不剩。那些就是所谓能陪你到天荒地老的人们，面孔殷勤嘴巴甜蜜，总是能骗到无数的痴情少女。值得庆幸的是，雅心已经不再天真了，她的离开也是对她最好的救赎了。

她打电话给了文东。

“你在哪？我想见你.”过了2分钟，文东打过来了电话。

雅心没有接。她有些害怕。她知道她在做一件她很害怕的事情，明明知道男人都是一样的，却甘愿的被这个男人欺骗。也许他例外呢，雅心自己安慰自己。

文东过来了，镇定里带着一丝丝的期待。雅心不说话，就是一直看着他。

“你有话对我说？”文东坐在一把纯木的红椅上，他有些轻松。

“是的，不期待我要跟你说什么吗？”雅心在旁边静静的，像一条回家的猫。

“期待，但是我希望是好的。”

“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文东在一旁笑笑。

“答应跟你在一起啊。”雅心有些波动。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这样说。

“没听清楚，再说一遍。”文东还是一直笑。

“没听清就不说啦。”雅心有些不耐烦，想起身离开。

“开玩笑啦，别走。”文东起身拉住雅心。

雅心不动弹了。有些紧张。她开始有些不知所措。

“明天晚上跟我吃饭。”文东并没有再接着雅心的话题，说完便离开了。

第二天，雅心穿着漂亮的华衣，有些性感，粉色与蓝色的丝光面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文东来接她，她上车，他不说话。看了雅心三秒钟，然后才开车离开她家。原来他带她到他妈妈的住处，一起吃饭。文东的妈妈见到雅心没有说话，就是客气的让她进来。雅心笑笑不语。一晚上的时间，雅心就说了三句话。其他时间都是听他的妈妈在讲她的生意。晚上吃完饭，他送雅心回家。在路上，他说话了。“看得出来，今天我妈妈很喜欢你。”“什么叫今天很喜欢我?”雅心诧异的看着他。”“以前你们见过，不记得了吗？”“什么时候。”雅心有些懵。“不记得没关系，以后会常见的，只是不要再穿这条裙子，她不喜欢。”“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文东笑笑，不语。

雅心开始觉得有些不适，第一次见面，说的不是自己如何而是不喜欢自己的裙子，她有些难过。没有告诉文东她的想法，也许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是一个无法让她说出心声的男人。文东的母亲没有再逼他结婚，反而对雅心很满意，总是叫上雅心一起参加各种家庭的商业的聚会，雅心也很乐在其中，他们一起度过了愉快的3个月。

这天，雅心在包间等文东，他迟迟没有进来。她走出去，听见文东打电话的声音。

“是我对不起你，别哭，好吗？”文东在电话的一头说着。

雅心走过去，看着他惊愕的表情。雅心第一次见他这么不冷静了。他挂了电话。
“是七七，对吗？”雅心先开口说话。

文东不出声，只是看着她。雅心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也就是说我跟你在一起的这3个月，你还和七七在一起是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你说是什么样的。”雅心有些颤抖身体。

“我第一次找你的时候我们是已经分手了。可是你迟迟不接受我。”文东说的有些委屈。

“然后呢，你就又找她呢？”雅心竭尽全力保持着优雅。

“她其实对我很好的。”

文东此时说的这些，在雅心心里就像种了一个瘤，毒瘤的晚期。

雅心走了，没有吵闹。更没有什么责备。她回家了。

文东并没有跟去找她。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发了一条短信。

“我是想跟你结婚的，别生气，好吗？”短信的声音一直在想。雅心看到了这个男人发的冷漠的文字，心里突然的顿悟了，原来自己还是愿意相信的，才会感到受伤。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苏醒，没有了往日的愉悦感，也是从那一天起，她告诉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再也不会为这个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再掉一滴眼泪。她打给了文东说想见面。文东答应了。

文东穿着一身精致的休闲装出现在了咖啡厅。他进来的时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是那般的引人注目。他朝她微笑，坐下。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文东依旧的冷静，沉默不语。雅心喝着咖啡，看着眼前这个满是谎言的男人，但竟然没有一丝恨意，那样的习以为常，对文东来说，她的表现他也有些惊讶。

“没想到你还见我。”

“为什么不见，至少现在我们是在一起的啊。”雅心有些讽刺的意味。

“去年夏天，我眼睛做手术，七七每天都跑好几个小时的路程过来陪我，直到我出院。”文东脸色有些落寞。

“那为什么你不继续跟她在一起。”、

“你也知道她是广西人，家离得远，再说我妈妈老说她不够白。还有好多吧。”

文东毫不掩饰的全盘交代。雅心反倒对他的坦诚有些怀疑。那之前你说你妈妈逼你结婚也是为了让你跟七七分手吗？雅心问的很直接。文东不说话。

“那我们说清楚吧，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你在一起。”文东的一席话，把雅心的骄傲全盘的淹没了，她有些感到透不过气。

“你并没有不明不白啊，我跟七七已经分手了，你也听到了？”文东说的有些不耐烦。

雅心还是有些糊涂。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感情她从未遇到，她想离开了。这太让她困惑了。

“不要走，我想跟你结婚，你愿意吗？”文东突然说，他看着雅心。

雅心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几天中，他们没有联系，雅心根本没有考虑是否要嫁给这个男人。而是那些以往男人的伎俩她深知杜明，为什么偏偏在文东身上，她却毫无抵杭力，她开始有些不能自拔了。结婚的话题也就搁置了，再没有人提起。文东一直是那么的沉静，很少言语，有时候雅心让他陪自己逛街也是心不在焉，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走进她的生活，一切都是一个错误。

总是一个人的时候，雅心想，如果分开了，自己也许会轻松很多的。每次她有这个念头，找到文东，他都能很好的把雅心的困惑处理掉，往后却又回归如初。雅心解不开的结，她又开始不停的喝酒。回到了最初的生活。

一生只爱一个人，雅心听得太多，有些麻木。但是总是奇怪男人说的话，如何实现。因为他们根本做不到。也许只要说的时候不过心，也就是口是心非，那样就行了。

雅心无心理会文东到底是虚情还是假意，她只是累了，在他这里停留了下来，仅此而已。她也不可悲，只是爱情是什么，她永远不知道。

母亲总是和她谈论她和父亲的结识，是如何在众目睽睽和万人所指下结合在一起。他们有些情谊，但是被生活磨灭的只剩下怨恨，母亲心底都是对父亲的埋怨。比如我出生的晚上，父亲和他兄弟的老婆彻夜未归，母亲说完，眼泪已经落下。雅心明白母亲的心境，只是她有些麻木，就算是自己父母的感情对她丝毫没有涟漪。雅心心里就埋下了黑色的玫瑰花，永远的暗色无法接近光亮，那是永久的黑暗。原来父母的厄运和孩子就是牵连在一起的，前世的因缘今生来还报。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了，你想要什么，我送给你。”文东突然转过头，在电脑旁看着昏昏欲睡的雅心。

“我现在想睡觉。”雅心有些乏累。

“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雅心被文东说的来了精神。

“你这是什么态度。”文东第一次吼了雅心。

“我就是累了。这一年我陪着你，什么都不做。”

“我没有让你不去做啊。”文东开始急躁。
雅心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心里很委屈。已经是深夜。雅心起身收拾东西要回家。文东不吭声，就是站在一旁。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贫乏的身体，文东开始变得让雅心讨厌。雅心也不说话了，准备出门。

“你真的要走？”文东就是说了这一句。

雅心没有回答，直径走出了门。她以为文东会出来阻止她，但是身后已经悄然无声响了。雅心在漆黑的夜晚独自走到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在路上，司机不停的跟她说话，她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到地方，付钱，回到家，睡觉。

这就是他们过的第一个周年纪念日。雅心早上醒来，坐在床上，自己苦笑了一下。看看手机，没有文东的短信，雅心整个人都有些疲倦，是心里很累，她知道。

洪小原给她打来电话，她没有接。他给她发短信，说想她，雅心根本不放在心上。她迅速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吃饭，打开门，是洪小原在门口。她很吃惊。她不说话。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直接过来了。”洪小原殷勤的拿着花在门口站着。

雅心看着这个男人，更加的成熟了。

“我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不要再来见我了。”雅心撞开他，要下楼。

洪小原抓住她的手，紧紧的，一丝丝的温暖传到雅心的体内，她想哭。那是一种她久违的感受，曾今被疼爱的温暖。

“我知道你不开心。”

“我很好。”雅心甩开他的手。

雅心下楼，他默默的跟着她不说话。她去了她爱吃的面馆，洪小原就坐在对面。

“我到底有什么好的。”雅心有些开玩笑的对他说。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洪小原想去握她的手。

雅心很自然的闪开了。

“你有那么多的女人围着你，不用在我这受罪。”

“他们都是喜欢我的钱。”洪小原叹了口气。
“我也喜欢啊。”雅心笑笑。

“你要是喜欢我都给你。”他说的很认真。

雅心摇摇头，不说话了。

吃完面，他们到公园走了走。雅心确实心情不好。她没想到自己跟文东会是这样的结果。没有想象的风花雪月，没有烂漫的故事情节，就是一种用情感交织纠缠着的藤蔓，彼此都撕扯不开。洪小原在她身边说了好多，他工作上的不顺心，生活的空虚，他希望她能回来陪她。雅心说不可能。洪小原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在一起不开心就是分不开。其实连雅心自己都解释不清，就是前世的因缘，今生都解不了。

“晚上有个应酬，你陪我一起吧。”洪小原一脸乞求。

雅心想了想，反正不开心，正好去喝一杯。

“回家换个衣服，你等我。”

“跟我走吧，别回家了。”洪小原牵着雅心的手。

洪小原带她到会所的房间，给她准备了新的礼裙和鞋子。

“很漂亮，谢谢。”雅心笑的很灿烂。

“我喜欢看你笑。”洪小原出去了。

还是以前喜欢的房间，只是装修有些变化，多了很多收藏品，壁纸换成了淡蓝色，上面印着纯白的莲花图案，是雅心喜欢的风格。雅心坐在沙发上，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她知道她已经有文东，她应该珍惜。可是她不快乐，一点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相反，和洪小原在一起，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却让她觉得轻松没有负担，那样的愉悦。她有时候很恍惚，是不是自己不再爱文东才会如此感受。可是，当她再看到文东的一刻，她的心已经无法再抽离。也许，在她心里是有伤痛的。在文东说了那段关于七七离去的故事，以及那般不舍得表情，雅心历历在心，现在的她很茫然。洪小原敲门。

雅心换好了美丽的华衣，还是当年的艳丽四射，只是身体里多了些许的伤痛，那样时而沉默的表情，让人有些沉醉。洪小原说更喜欢现在的雅心，多了些许的沉稳和女人味。雅心笑了笑，不语。这就是他们的交流方式，很轻松也很让彼此愉悦。

凌晨一点。文东打来电话。

“你真的不准备出现了吗？”文东说话有些不开心。

雅心还没有准备好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她在电话那头依然沉默。

“你在哪，我来接你。”

雅心很快说出了地址，她还是渴望见到文东的。她进去和洪小原道别。

“我走了。”

洪小原从人群中起身，不顾现场的气氛，直冲冲的出门拦住雅心。他希望她留下来。雅心没有说话，只是走了。

在会所门口，雅心看到文东的车缓缓开过来。洪小原就站在身后，雅心急忙上车，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掩饰，其实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发生。没有和洪小原说再见。他站在那，看着他们离开。

“那个男人是谁？”

“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没关系，你告诉我。”文东停下车。

“就是一个朋友。不要再问了。”

“你们要是没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再问就是不相信我，我们可以分手。”雅心有些气愤，更多的是难过。

“他是什么人，你为了他跟我说分手？”文东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

“我说了该说的，不想再多解释了。”

雅心下车，自己打车走了。在路上，雅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还爱着文东，还是真的被洪小原打动了。这一刻，此时的雅心根本承受不起，心里的困惑也解决不了。

这一年的雅心，不断的压抑自己，找不到原来生活的方向，一味地退让，让自己没有了底线。还好有洪小原还在身边，让她突然明白了自己想要的，原来真实的爱情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美好。一切面对了时间和空间都将变形，不受自己的心所掌控。她不是不爱文东，只是那样的爱本是她原本想要的，文东也并不像当年那般的激情四射，她想逃离而已。她学业有成，顺利从著名的大学毕业了，接下来就是人生规划的关键时期。父亲让她继续读研究生，母亲却支持她出国，雅心没有抉择，她有太多的无奈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