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圣麦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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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唯一者及其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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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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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近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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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中迷者(不纯粹的诸精神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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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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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除了圣麦克斯的信仰移动一座历史大山而外,全章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了。他认为(第56页):“人们向来只是为了某个较高的本质而受到崇拜,只是作为怪影才被认为是神圣的,就是说〈好一个‘就是说’!〉受到保护和承认的个人。”如果把这座仅仅被信仰移开的大山搬回原处,那末,“这就是说”:只是为了这些受到保护的个人,即自己保护自己的、赋有特权的个人,即自己为自己夺得特权的个人,较高的本质才受到崇拜,怪影才被神圣化。例如,在古代,每一个民族都由于物质关系和物质利益(如各个部落的敌视等等)而团结在一起,并且由于生产力太低,每个人不是做奴隶,就是拥有奴隶,等等,因此,隶属于某个民族成了人“最自然的利益”(“维干德”,第162页),而圣麦克斯却认为,当时是民族这个概念或“民族本质”从自身中第一次产生了这些利益;在近代,自由竞争和世界贸易产生了伪善的资产阶级的世界主义和人的概念,而圣麦克斯认为是恰恰相反,后来的关于人的哲学虚构把上述关系作为人的“启示”产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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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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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所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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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我的自我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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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V.我们已经听到过协议在“联盟”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第462页:“如果需要进行协议和口头联系,那末很自然,我只能利用我所支配的那些人的手段,因为我也是人。”〈即类的一分子〉
可见,语言在这里被看作是类的产物。但是,对于桑乔讲德语而不讲法语这一点,他完全不应当感谢类,而应当感谢环境。其实,在任何一种发达的现代语言中,自然地产生出来的言语之所以提高为民族语言,部分是由于现成材料所构成的语言的历史发展,如拉丁语和日耳曼语;部分是由于民族的融合和混合,如英语;部分是由于方言经过经济集中和政治集中而集中为一个统一的民族语言。不言而喻,在将来,个人完全会把类的这种产物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在联盟中,人们将说的是真正的语言、神圣的语言、圣物的语言——希伯来语,即基督这个“有形体的本质”所说的亚兰方言。我们“出乎”桑乔“意料”地“想到”这一点,“而且完全是因为我们觉得这有助于阐明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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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对各式各样先知所代表的德国社会主义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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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莱茵年鉴》或
“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哲学
A. 《共产主义、社会主义、人道主义》
“莱茵年鉴”第1章第167页及以下各页
现在,我们来谈一谈“最近两年”,在这两年中德国科学最彻底地解决了一切问题,而使其他民族只是扮演执行它的指令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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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以极其自满的情绪把这个虚无缥缈的王国、“人的本质”的王国同其他民族对立起来,宣布这个王国是全世界历史的完成和目的;他们在一切领域都把自己的幻想看成是他们对其他民族的活动所下的最后判决,因为他们到处都只能是观察者和监视者,所以他们认为自己的使命是对全世界进行审判,断言整个历史过程在德国达到了自己的最终目的。我们已经不止一次地指出:这种傲慢的和无限的民族妄自尊大是同极卑贱的、商人的和小手工业者的活动相符合的。如果民族的狭隘性一般是令人厌恶的,那末在德国,这种狭隘性就更加令人作呕,因为在这里它同认为德国人超越民族狭隘性和一切现实利益之上的幻想结合在一起,反对那些公开承认自己的民族狭隘性和承认以现实利益为基础的民族。不过,在各国人民那里,现在只有资产者及其著作家中间才可以看到民族保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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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写于1845~1846年苏共中央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于1932年第一次全文用原文出版,1933年用俄文出版
选自《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第77~81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60,第169~170、500、501、55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