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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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昏君奸佞

东魏的都城阳安,自从张子丰退兵回来,已经有十多天了。

张子丰空手而回,自然费了很多功夫向魏王解释,自己为何不战自退。

结果是魏王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魏王元息,继承王位之后,刚开始还正常,过后就开始骄奢淫逸起来,或许是一个人掌握的权利太大了吧!

他也知道史书上那些遗臭万年的君主,都是自己警惕的“榜样”,可是后面慢慢变了,听说那北齐的高洋,喜欢用人的大腿做成琵琶,起初的时候,他觉得这高洋真的是一个残忍之辈。

十多天前,他在城中闲逛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子,相当之美,当天就强召入宫,两天之后,他觉得高洋真的会玩,自己也是一国之君,天下臣民都是自己的,于是把那女子的大腿砍下来,给自己也做成琵琶。他不会弹琵琶,他不为别的,就想知道这样有什么乐趣。

许多人对于某些人,某些事,都是当时一时心热,过了那段时间,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元息还有一个特点,好色如命。

朝中老将年春的儿媳王氏,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被他看见,从此就犹如患了相思病一样。

他寻思着:唐玄宗都可以抢自己的儿媳妇,抢了之后,不也没人说什么?还有人写诗歌颂他们的爱情呢!我把她抢过来,省得在年老头家里给他儿子糟蹋了。这岂不是做了天大的善行?

所以,他让眼前的张子丰给他出一个好的主意,旁边的简易,那是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些龌龊的事,可是那是自己的君主,自己义愤填膺又能如何又能如何?

简易心中想:只有回去早点向老将军报个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张子丰听到元息这要求,当真是无礼至极,但是说道:“大王,这年春老将军是辅佐先王的老臣,况且这王氏的家族,在我大魏,那可是举足轻重的氏族,老将军的儿子年严开,是大王你的钱袋子,这事情大王三思啊!

元息怒道:“辅佐先王又如何?现如今是本王,再有,年严开,好听点是本王的钱袋子,若是本王看他不上,像一条狗一样踢他滚出去又他又能如何?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说这些屁话,当心你自己,你在常州被一个女人给撵了回来,哼……”

后面的话,元息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子丰心道:这个暴虐之君,天天把这事挂嘴边,只怕这位置你也做不了多久,还有那个什么南宫月桂,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要不是你,我未必白跑一趟,一无所获!

但是面不改色,说道:“大王,万万不可啊,你意在王氏,你千万不要为了一个妇人,毁了长城啊,这老将军一家,就是我魏国的长城,如果你用计栽赃陷害老将军,说什么年严开在财务上贪赃枉法什么的,那可是天下人都知道的“莫须有”的罪名,老将军的小儿子年严明,手中可是有三万精兵,如果把他逼急了,起兵杀入京都,那可大事不妙啊!”

这番话表面上看来是劝谏元息,可是旁边的简易可是听得冷汗直冒:这张子丰好生歹毒,明面上是劝谏大王,实际上是给大王出了一条栽赃嫁祸的阴毒计谋,年严开是大王的财政管理,若是说年严开在钱财上动手脚,这般嫁祸于人,可以说是顺理成章,年严开恐怕想洗也洗不掉了,这家伙还给大王提醒了年严明,如若大王有心如此,只怕要先拿年严明开刀了!

心中不由得替年春有些心寒,老将军一家都是在为大魏尽心尽力,结果先王一走,自己亲手扶上王位的人,居然要这样对待自己,而且只是为了占有一个女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元息怎能不知道张子丰的意思,他知道是简易在旁边,不愿意明说而已。

他也不知道这张子丰把简易带过来干嘛!这种事情怎么能让简易知道,可是简易来了就没有打算走,还说了一堆城池防务。

可是他那里知道张子丰打的什么主意。

元息装腔作势骂张子丰道:“滚,你二人胆敢泄露今日之事,当心人头不保!”

简易却是已经打定主意:即使丢掉这条性命,失去将军的职位,也要向老将军通风报信。

阳安城中,一个白衣女子,二十来岁,长得清秀可爱,在都城周边闲逛着,好像在打探着什么。

她叫南宫月兔,是南宫长娥的关门弟子,八个师姐都叫她“小师妹”,可是她不喜欢,后来就都叫她“九师妹”。

第一次出来,就是接到师姐南宫月华的传信,来查这西部的大事。

她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千里迢迢马不停蹄的从大汉赶来,在这东魏的都城,自然是先享受了一番。

南宫月华托人带给她的银子,都花得差不多了。

这几天她只是慢慢的摸清楚了阳安城的大概,此时经过一处大宅院门口,上面写着:年府。

只见一个穿着十分严实的人匆匆忙忙的在门前敲门,南宫月兔见此人这样怪异,不由得好奇心起,想看看这人要干嘛!为什么大白天的怕人认出来,既然怕认出来,干嘛非得白天来。于是轻功轻轻一跃,跟在那人身后,她辨别得出这人武功高强,但是还不是自己的对手,自然不用担心被发现。

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自然是刚刚回来的简易,他进了家门之后,就立刻换了衣服,出发年府。

敲门之时,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他冒死来给年春通风报信只是为了救这一家人,他不想这一家人就这样被一个昏君给弄得家破人亡。

他毕竟是莽夫一个,其实这也根本没有必要,年家但凡知道了消息,元息用脚想都知道是他在通风报信。

他也想不到在头顶,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

没一会儿,门开了,简易刻不容缓,道:“我有要事,关乎性命,要求见老将军,请尽快带我去!”

那仆人见简易如此紧急,就把简易领到正堂,然后进去书房通报,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人走出来,见了简易,说道:“原来是简将军,不知道将军有什么性命攸关的事,如此急着见老夫?”

简易道:“老将军,此事机密,能不能换个地方?”

年春看了看简易,对仆人道:“我和将军在书房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可进来!”然后对简易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简易此时那里管他是不是前辈,快步走进书房。

年春道:“简将军有什么事,如此急着见老夫?”

简易道:“老将军,简易冒死前来,好教老将军得知,大王为了得到年严开大人的内人王氏夫人,请张子丰给他出计,张子丰这无耻之徒,让大王用计栽赃年严开大人,同时只怕还有毒计对付年严明将军,简易敬老将军一家是忠义之士,特地舍掉性命,来给老将军你通报消息!”

年春半信半疑:“简将军莫怪,并非老夫不信任将军,只是大王是我一手扶上王位的,说大王会为了得到我儿媳王氏……”

简易道:“老将军,简易当时就在大殿之中,张子丰的龌龊计划,我听得一清二楚。”

年春点了点头,说道:“将军以性命相救,让老夫如何报答?”

简易道:“老将军如若能逃过一劫,请帮我照顾我的母亲!”说完后简易也是心中惴惴不安。

年春道:“多谢你这般舍命相救,老夫一定替你照顾好你母亲!”

简易道:“如此简易就告辞了,万一被人发现,可就大事不妙了!”

随后年春亲自送简易出门。

简易刚到家,就感觉到周边有杀机,此时正拔刀出来,里面就出来一人,简易见了大惊失色。

连忙跪下道:“大王何时来到寒舍?末将未曾迎讶,大王恕罪!”

元息道:“简将军在常州,配合那个什么南宫月桂的贼妇,里应外合,要挟张子丰将军退兵,此番又去给那个年老头通风报信,当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简易心中当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几时和南宫月桂里应外合要挟张子丰了?这只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自己又能如何?

于是长叹一声:“简易所做所为,皆是为了我大魏着想,简易问心无愧!”然后丢下了手中的长刀,束手就缚。

元息道:“你不为我着想,还有脸说什么是为了大魏国着想,当真是岂有此理!为我着想才是为大魏国着想!知道吗?”

一众士兵就用铁链将简易捆绑起来,正准备押走的瞬间,房上下来一个白衣蒙面女子,手中轻轻一点,铁链就像纸一样被切断,随即简易就被白衣女子抓起来就往房顶奔去。

元息那里反应得过来,一瞬间就人都不见了。元息恼怒之下,叫众军去追,那里追得到。

无奈之下就对众军道:“回去画简易的样貌,给我通缉此人,从此以后,他就不是我大魏国的将军!”

救走简易的,自然就是南宫月兔。

她把简易带到了城外,才把简易放了下来。

简易见到她这一身的白衣服,联想到南宫月桂,大概就猜到了她是谁,说道:“简易多谢琉璃阁高人相救,只是此番大王要对付的是年老将军,往姑娘你能救老将军一家性命!”

南宫月兔道:“我救你出来,已经在冒险了,加上那个什么姓年的老头一家人,我怎么救得过来?我又不是神仙!”

简易这才想到自己这要求有些无礼了,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武功再高,又怎么能救得老将军一家,只得道:“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望姑娘海涵!”

南宫月兔倒是不在意这些,说道:“我现在去,能救多少是多少!你自己在这边小心一点,找一个隐蔽一点的地方躲起来,等到风头过了再说!”

然后施展轻功,重新回到阳安城内。

知道年府的路,然后就一路奔去。

入夜时分到了年府,门前却是安静不已,甚至府中还有炊烟升起,也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南宫月兔施展轻功跃上房顶,到了年春的书房,看了一下,里面没有人,又去各间房中看了一下,都没有见到年春。

然后她又去厨房,然后只见厨房正在做菜。也只有几个仆役,丝毫没有年家人的影子。

然后她抓了一个仆役问道:“你家老爷在哪里?不说实话我杀了你!”

事情紧急,她只有这样吓人,果然,仆役带着她来到书房门口,然后对门口的一个仆役道:“这位大侠要见老爷!”

另外一个仆役就带着南宫月兔往书房里面进去,然后把书柜挪开,露出一道暗门,领着南宫月兔进去。

南宫月兔自然全神戒备,怕对方玩什么花样。

往下走去,过了一段路,来到一间房前,仆役道:“老爷,有人要见你!”

门“吱呀”一声打开后,出来了一个人,四十不到年纪,却不是年春。南宫月兔问道:“你是谁?”

那中年人道:“你要来见我,怎么反而问我是谁?姑娘,你没事吧?”

南宫月兔道:“我是来见年老将军的,你不是老将军!”

那人道:“哦,原来你是要见家父,他老人家不在这儿,要见他老人家就和我说吧!”

南宫月兔在书房顶听简易和年春说话时知道年春有两个儿子,一个在外领兵,一个在京都做官,眼前这人有些富态,丝毫没有什么武功,应该就是年严开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夫人王氏在哪里,想来一家人躲避元息,自然不让别人知道。

问道:“你是年严开大人么?”

那人道:“不错,我就是年严开,姑娘要找家父,请再次稍等片刻,我去告知家父。”

南宫月兔道:“好。”

年严开对仆役道:“给这位姑娘上茶,然后送点吃的过来!”

南宫月兔听到他说吃的,才发现自己一下午没有吃东西,有些饿了。

年严开走后,不一会儿,仆役送来一壶好茶,还有几个精致的点心,点心样式还美轮美奂的,看起来就很好吃,仆役退出去后,南宫月兔也不顾那么多,拿起点心吃了两个,然后感觉有点干,就把桌上的茶倒下来,喝了两杯。

正准备再吃两个点心时,忽然身子一软,然后四肢无力。

当即心中暗道:不好,中计了,刚才这人,只怕不是年严开,南宫月兔啊南宫月兔,你怎么这么笨,这老将军一家,隔了这么几个时辰你才来,人家肯定早就跑了,或者已经被昏君抓走了。你怎么丝毫没有防备呢?

赶紧运起寒冰真气,止住茶水的药效扩散,但是茶水已经入肚,又怎能防备。试了一下,真气也使不出来。人也不能动弹。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听声音是身穿铠甲的士兵。

然后那冒充年严开的人推开门进来,看了桌上的点心,还有杯子里的茶叶水的残渣,知道南宫月兔已经中计,说道:“姑娘吃了东西后,感觉如何?可以了的话,我现在带你去见家父吧!”

南宫月兔道:“好,可以,不过我身为琉璃阁的人,也算得上是贵客吧,你们不如找个舒服的椅子把我抬出去,这才是待客之道。”

假年严开道:“姑娘,不如这样吧,我把你抱出去如何?”

这言语无礼至极,南宫月兔知道他依然不放心,故意用冒犯的言语试探,自己若是不给与颜色,只怕处境不利,脱身无望。

于是佯怒道:“放肆,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敢对我这样说话?”

假年严开道:“不敢,只是觉得我抱姑娘出去方便一些!”

南宫月兔听得他还在试探,说道:“你别试探我了,你敢的话,不妨过来抱我一下试试?你在门外的那些士兵,可以让他们一起过来,也好见见我的手段,琉璃阁的武功,总得让你们见识一下不是?”

假年严开本想去试,但是又有些害怕,但是看了南宫月兔吃过的点心和喝了的茶水,决定动手,但是想了一下,就让士兵全部过来。虽然是丢脸了些,但是这样更有把握。

在众目睽睽之下,说道:“琉璃阁贵客行动不便,我将她抱走去见我们老爷。”

南宫月兔道:“我觉得我还是坐椅子你们抬我出去的好!”

说完嘴上还是笑眯眯的。

假年严开伸开双手抱过来,忽然之间“蹦”的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眼见得已经不活了。

众军那里敢动手,南宫月兔不知道用什么神奇的武功,能将假年严开瞬间毙命,看样子武功还在,自己可没必要去送命。

南宫月兔不过是手中一颗短针用机扩从怀中发出,射到假年严开的眉心,所以假年严开瞬间毙命,刚好在自己发动机扩的时候,假年严开挡住了一众士兵的视线,没有人看到,还以为是南宫月兔武功并没有失去武功。

南宫月兔见震慑住了一众士兵,说道:“我都说了,我想坐椅子让你们抬出去,他非要来抱我,我看你们还是把我抬出去的好!”

士兵准备过来抬她,哪知道南宫月兔道:“不行,得给我换一张舒服一点的椅子!”

她是在拖延时间,士兵出去之后,她料定剩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慢慢运气,准备把刚刚吃进去喝进去的东西,然后慢慢把药效一点点的用真气逼出来。

心中想道:惭愧,这机扩原本只是想给大师姐孩子的玩具,哪儿知道此时派上用场。

可是半天功夫,也只是逼出来一点点,甚至汗水都没有两颗。

直到士兵把椅子抬来,南宫月兔拼命装作没有什么,然后坐到另外一张椅子上。

坐下去的时候,南宫月兔感觉整个人都瘫痪了,可是还得装作没事一样。

出去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南宫月兔心中还是忐忑,今天只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自己中毒,早晚被人识破,加上这毒药也逼不出来。人也没有丝毫力气,只能束手待毙!

南宫月兔这时被人抬到一间房间中,里面坐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南宫月兔听简易说过,这张子丰就是书生模样的打扮。

看来自己中了此人的圈套。

南宫月兔脸上依然是笑眯眯的说道:“看来这位就是张子丰张将军了,不知道张将军这样大动干戈,把年老将军一家除去,是真的只是给魏王寻个美丽女人呢,还是别有用心?”

张子丰道:“琉璃阁的姑娘果真都是好本事,连我是谁都一眼看出来了,琉璃阁的武功冠绝天下,那个什么南宫月桂,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来我营中,用我性命要挟,逼我退兵,当真是厉害,今日我想看看,姑娘你再施展神威,救出年老头一家,望姑娘你不要让我失望!”

张子丰话音刚落,士兵就把年春一家人全部捆绑出来,年春和年严开还有几个家眷,以及一众仆人,一共三十多人,全部都被明晃晃的长刀架在脖子上。

年春和年严开父子两个被五花大绑,嘴中不断的骂张子丰卑鄙无耻,又骂元息昏君。

张子丰根本不予理会,转头又对南宫月兔道:“姑娘你可以学你们琉璃阁的那个什么南宫月桂,把我控制住,用我的性命来换年老头一家三十多人,只要你把剑架在我脖子上,我只有乖乖的听话了!”

南宫月兔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这个人当真是滴水不漏,生怕自己还有丝毫武功。

自己怀中机扩中的十多枚钢针,怎么能对付如此多的人,南宫月兔想到左右是个死,于是将钢针悄悄装进机扩,对准张子丰。

说道:“我还以为这东魏的将军,算是个人物呢!今日一见,宵小之辈而已,被我师姐一个人就退了你五万兵马,还有脸说是什么名将,当真不要脸!”

张子丰起初言语试探,就是怕南宫月兔没有失去武功,现在反而倒是安心了,南宫月兔明显是中毒了,笑道:“原来南宫月桂是姑娘你的师姐,失敬,你们琉璃阁的人喜欢多管闲事,今天如果你不能让我们开开眼界,恐怕老头一家老小,性命不保。”

张子丰说完这话,右手打了个响指,南宫月兔扭头看过去,一个士兵一刀就砍下了一个小孩的人头。

这番残忍的景象,南宫月兔只觉得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的人,是说不出的恐怖,可怕。

南宫月兔毕竟只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纵使她万般聪明,这下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张子丰,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当初我师姐就该一剑要了你的狗命。”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十多枚钢针全部装填完毕,已经对准了张子丰头顶,她要把张子丰钉得像个刺猬,手指一按,钢针全部发出。

所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就是那么的巧合,本来站在那个位置的张子丰忽然转过身去抽出旁边士兵的钢刀。

就是这一个转身,张子丰就捡得一条性命。南宫月兔的十多枚钢针,全部打在了后面的士兵头部,咽喉各处,当场毙命。

这一下南宫月兔彻底已经没有了希望,以张子丰的狡诈,自己根本不可能唬得住他。

张子丰则是惊了一身冷汗,若不是自己这个转身,只怕后面那个士兵的下场,就是自己的榜样!

抽出钢刀,怒不可遏,准备向南宫月兔砍去。

南宫月兔看着这看过来的钢刀,心想:死了也好,省得活着受折磨!

可是张子丰停了下来,恶狠狠的看着南宫月兔道:“好你个心狠手辣的毒女子,你琉璃阁的人这般狠辣手段,我定要让你琉璃阁身败名裂!”

说完“哼”的一声,把钢刀丢在地上,对着一众士兵道:“奉大王命令,年春意图谋反,其子年严开贪污国家数百万两钱银,大王已查明证据确凿,年家老小,一个不留,全部当即斩首,所有家产全部收入国库。”

年春和年严开父子除了骂两句,又能如何?

三十多人,全部斩首,其中还有几个孩子,南宫月兔当场被这血腥的场面吓晕了过去。

张子丰看着晕过去的南宫月兔,对士兵道:“把她给我带回府中,我要让琉璃阁的人付出代价!”

张子丰那恶毒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恶毒的计划。

晕过去的南宫月兔,她不知道醒来等着她的,是她一辈子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