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狼皇啸月
等一切收拾好,危思远选择了自己熟悉的灌木丛。
在灌木丛里,危思远确认周围什么其他人的存在,危思远召唤了啸月天狼。仿佛有些某种感应,啸月在两天后风尘仆仆赶了过来。纵身一跃,便从10米开外直接落在危思远身前,溅起一阵灰尘。
啸月的外表比以前更高大更白亮了!三米多高的身体突然出现在危思远面前,蹲着朝天嗥叫的架势将危思远吓了一跳!待定了神,啸月将头垂了下来,只见啸月后腿微屈,前腿向前伸出,摆出一副恭敬的架势,两只眼睛里露出浓浓的尊敬之情。
“主人!”
“啸月你来了!直接带我走吧!”
“好!”啸月也没问为什么,趴了下来让危思远跳上自己的头顶,便开始回头往森林方向奔去。
“啸月你速度怎么又变快了,慢一点!”危思远本来站着的身体低了下来,死死抓住啸月的狼毛喊到。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每时每刻就在变强,在森林里奔跑的感觉,爽!”
啸月开始不停嗥叫,嗥叫的声音回荡在森林里,引得森林里的其他狼也开始跟着嗥叫,并开始慢慢往啸月的方向靠了过来。一只,两只,三只……越来越多,最后在啸月的身后形成了一个狼群,跟着啸月一起奔跑,跳跃。
“你别再叫了!这么多狼咱们根本打不过!这下被你害死了!”危思远在啸月头顶吼道。
啸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慢慢停止嗥叫,并加速冲刺奋力一跃,跳上一颗巨树的顶端猛得转过身来看着狼群,一股只有狼才能感受到的威压开始在狼群中扩散,恐惧感从他们的骨子里喷涌出来,身体开始不停颤抖!
啸月不自觉开始上绕自己的尾巴,冲着不断靠近的狼群低吼——“站住!”
啸月的声音不算大,甚至因为高度的原因传入进狼群的时候已经微不可查了,但狼群却在瞬间倒了,一只只巨狼开始慢慢爬起来后腿弯曲匍匐在地上,成片成片的巨狼低下自己的头颅慢慢低吼:“拜见狼皇陛下!”
啸月大吃一惊,尾巴开始晃悠悠的甩起来,头也慢慢晃动,只能无奈请教危思远,“主人!为什么它们称我为狼皇?”
危思远也被这一幕惊到了,电影里见过千军万马齐齐跪下参见皇帝,但当眼前成片跪的是变异后的巨狼时,视觉冲击感直接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完全愣住了!
“主人!主人!”啸月终于将危思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危思远揉了揉眼睛,再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不是在做梦!
“别慌!它们称你是狼皇,你让它们离开吧!”危思远小声地说道。
“是,主人!”
“你们都离开吧!我想清净清净!”啸月冲着狼群低吼道。
啸月的话在狼群中引起了一阵扰乱,“是!”一阵狼嚎过后,大批的狼退去,留下了约20只雄壮的巨狼。
“你们为什么不离开!”啸月再次吼道。
“是,狼皇大人!我们是森林狼群中更为雄壮的巨狼!遵循古老的血脉传承,我们有资格成为您的护卫!”一只巨狼低下的头颅抬了起来,朝着啸月回到道。
“护卫!”危思远懂兽语,听到巨狼的嚎叫后一口老血都快喷了出来,狼居然还有护卫?这狼还真当啸月是狼皇啊!
“主人!现在怎么办?”啸月又开始向危思远求救了!啸月以前只是狼群中的母狼之一,卑微甚至卑贱,从来都只走在狼群最后,面对公狼头领也只会低下头颅屈服,从不会考虑去反抗。但现在,所有留下来的巨狼都是公狼头领,她仍有着深深的畏惧之情!
“哈哈!既然它们想做护卫就留下来吧!狼卫?哈哈,太帅气了!”危思远现在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带领着狼卫巡视整座森林的场景。
“既然你们想留,那就留下来吧!”啸月低吼了一声,朝着狼群相反的方向一跃而下,带着危思远朝自己的孩子奔去,留下那群仍低着头颅颤抖的雄壮巨狼。
“皇…皇走了!”感觉到啸月威压的消失,一只巨狼慢慢抬起头颅望向啸月站立的树顶,见啸月已经离开整个狼躯完全瘫在了地上。
慢慢的,其他巨狼也察觉到了啸月的离开,所有的巨狼都瘫在地上开始慢慢交流起来——
“皇的威压太强了!果真是皇!”一只狼气喘吁吁的交流道。
“我们现在都是狼卫了?”
“对!我们现在是狼卫了!呜~”
“呜~”慢慢的,留下的二十只巨狼开始朝天嚎叫起来。
……
“主人!为什么它们称我为皇?”啸月蹲在自己的狼穴中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危思远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刚才的那副场面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掉的,被一群尖牙利爪的巨狼低头膜拜着,虽然说出去倍有面子但说不好自己就成了明天的狼粪了!现在回想他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妈妈!什么皇?”两只幼崽抬头嚼着着脚下猎物血淋淋的肉块问到。
“没什么!”啸月回了一声,示意两只幼崽接着进食。
危思远自己也开始思索啸月被称为狼皇的原因,慢慢他想起了自己觉醒能力的那天自己说的那句话——吾赐汝皇者真名啸月天狼!
“难道是皇冠?”危思远慢慢开始理清自己的思绪,也明白啸月被狼群奉为狼皇的原因——自己的赐名!或者说是皇冠的赐名!
“难道这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皇冠的能力?”危思远又想到一个新的问题,他本以为自己的天赋是驯服啸月并借助啸月的力量,但现在分析下来驯服啸月与借助啸月的力量都只是皇冠的能力!
“不行!以后千万不能透露出皇冠的任何信息!”危思远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同时也生成了一个疑惑——自己的天赋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兽语?危思远在心里默默揣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