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婚:距离爱情1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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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出了旅行社,获得了可以休息两天的机会,程朗真够意思,给这样的领导打一辈子的工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了。

贤芝开着她的宝马在马路对面等我,她穿着和贝嫂有的一拼的高跟鞋,穿着雪纺碎花裙,戴着墨镜,倚靠在她的宝马边,真有范儿。

贤芝摘掉墨镜,说:“走,姐们上哪逍遥会去?”

“先去吃点东西吧,然后去苏荷酒吧,商量下我们的计划。”我说。

“得勒,我就等着你说话了,先去吃点甜品,再去喝喝酒,耍耍帅哥,探讨我们的前妻诱惑的计划,顺便晚上再……”贤芝搓着手乐道。

真羡慕贤芝,每天的任务就是花钱取悦自己,我说:“贤芝,你也别玩得太过了,郑兆和每月给你这么一大笔开销,你好歹也要稍微像个妻子的样子哦。”

“放心吧,素奶奶,我这边不会有事的,就算是他郑兆和不要我,我大不了换个地,再找个有钱的主,先说你的事。”贤芝说。

“我拿不定主意,也不知怎么开始这个计划,反正秦汤汤现在越逼越紧,像周扒皮一样,我非要让她像我一样被温安年抛弃,要让温安年主动离开她。”我说。

“好,吃完饭酒足饭饱我们就开工!”贤芝说。

车路过一家葡式餐厅,叫葡国木偶餐厅,我提议去吃葡萄牙菜。

在这家餐厅,我们吃到了味道正宗的葡菜,有葡国鸡,阿罗兹羊肉,花枝等,我们大快朵颐,这里的服务生也都是葡萄牙人。

贤芝问我怎么突然就想吃葡菜了,我说就是想吃了。

出了餐厅,天已经黑了,我们去苏荷酒吧,贤芝说请我喝酒,我可不敢喝酒了,稀里糊涂的回家秦汤汤又要整我了。

我和贤芝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双双看着正在调酒的杨子晚,他一见我们就腼腆的笑笑。

贤芝双手撑着脑袋望着杨子晚清俊的脸,说:“那个秦汤汤多大?”

“20岁,还没有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呢,现在做小三,要趁早,老了就只能被小三了。”我说。

“我倒有个想法,你看他,这个小男生,不是也只有20岁吗?他长得多可爱啊,你把他带回家,好好气气温安年,他能泡小女生,你也带个小男生回家过夜,这就叫做激将法,我就不信温安年就一点也不在乎。”贤芝邪魅地一笑,说。

天啊,真亏贤芝说的出来,我掩住面,压住自己的惊诧,我说:“姐姐,亏你想得出这个馊主意,他这么小的男生,我能做这事吗?”

“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演演戏,你看他样子,多可爱多听话,再说我们给他钱,怕什么。”贤芝无所谓地说,还笑着端详着杨子晚,多像是青蛇。

“这招真的能有用吗?温安年会生气吗,我估计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他都不会吃醋。”我垂头丧气毫无自信。

“不会不会,你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这个动物,就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雄狮,他就算是不要你了,你是他穿过的鞋,他也不希望别人来穿你的,哪怕是双穿过扔掉的破鞋。”

贤芝说着马上又意识到不对,说:“我不是说你是破鞋,我就是比喻,说明男人的占有欲和自私,即使自己不喜欢的,也不希望被别人拿去,懂吗,何况你还找了个这么年轻貌美的男孩。”

贤芝用年轻貌美来形容杨子晚,我彻底服了。

我倾慕的眼神看着贤芝,说:“芝姐你说这话时真像情圣。”

办法倒是不错,实施起来就有难度了,杨子晚能同意和我演这场戏吗?贤芝拍拍胸脯说包在她身上。

无辜的杨子晚用清澈的眼睛望着我们,说:“二位喝点什么?”

“喝你!”贤芝说着,招手让杨子晚把脸凑过来,说:“帮姐姐演场戏行吗?报酬好说。”

“演戏?什么戏,演谁?”杨子晚清秀的面庞紧张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你就演西门庆,她演潘金莲。”贤芝拍拍我的肩膀。

我慌忙解释说:“不是这样的,贤芝姐,你别吓着人家了,你都扯到了《金瓶梅》上去了。杨子晚,是这样的,我被我老公抛弃了,他爱上别的女人了,我只是,想你能假装扮演一次我的男友,去我家里玩,我想好好气气他。”

“就这些?”杨子晚问。

“对!就这些!”我回答道。

“好,我帮你,反正待会下班我也没什么事,举手之劳。”杨子晚爽快地答应。

贤芝乐得和我击掌为盟,计划已经在渐渐按着我们预想进行中。

晚上八点,我们三个一行人来到我家里,温安年和秦汤汤在客厅里看电视。

贤芝反客为主地主动向温安年介绍说:“这是季素的新任男友,杨子晚,怎么样,温安年,不比你当年逊吧。”

温安年打量着杨子晚,又盯着我狠狠瞪了一下眼,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季素,你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你不看看你多大了!”

秦汤汤也跟着补上一句:“就是,老牛吃嫩草,也不照照镜子,德性!”

贤芝正欲发作,我给贤芝使使眼神,暗示她不要做声,温安年的这个气鼓鼓的反应,这是好事啊。

温安年拉着秦汤汤回了卧室。

我们三个坐了下来,贤芝说:“坐着也无聊,要不我们先打打牌吧。”

“我怕我输不起。”杨子晚忙说。

到底还是一个处世未深的小男生,带着一股腼腆劲,温安年当年不也是这样子吗?拉拉我的手都要脸红半天,现在却拉着另一个女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你输得起。”我说。

“每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你怎么会输不起呢?”贤芝坏坏地和我相视一望。

很明显我和贤芝打着通牌,从第一局就开始注定他是要输的,他红着脸静静地脱去了上衣,接着是白色的背心,他裸裎着上半身,虽然有些瘦,但是线条感很强,只是年纪小了。

温安年中途来了一趟客厅倒水喝,看见杨子晚的上衣都脱了,他脸都绿了,切,他不会感觉自己戴绿帽子了吧,不过他也管不着我,我已经不是他妻子了。

见这一招见效,我有些得意了。

正好杨子晚又输了一局,贤芝靠在沙发上,双手抱在怀里看着他,说:“怎么样,继续脱哦,愿赌服输。”

杨子晚的脸几乎都有哭相了,一定没有想到我们会这样做,他哭丧着脸头低下去,慢慢的开始脱长裤。

他里面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四角内裤,上面竟然还画着叮当猫。

贤芝笑倒。

我也倾倒。

真是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男孩,我看着他害羞的可怜样,他似乎恨不得找个沙发角落钻进去,我想是不是玩得过火了,正想让他把裤子穿上。

温安年摔门而出,看来他一直都躲在门后偷看,温安年气急败坏地指着我说:“季素,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你连脸都不要了吗你!”

贤芝洗着牌,不动声色地说:“温安年,我就不懂了,季素现在跟你是什么关系啊,你干嘛气成这个样子,难不成你在吃醋?你还是很紧张她的嘛。”

秦汤汤抢先一步说:“我的安年才不会在乎她跟哪个男人,只是觉得眼不见,心为净。安年,我们走,睡觉去,不理他们。”

温安年拂开了秦汤汤,走到我对面,指着我说:“季素,你也不过就这本事,才几天就耐不住出去找男人了。”

我站起身,说:“我乐意,我怎么着你了,你管得也真宽了吧。”

温安年气得嘴唇发抖回到了房间,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温安年生了这么大的气,目的达到。

杨子晚穿好了衣服,和贤芝一起走,我向他道谢,他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我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一大早,传来巨大的敲门声,我去开门时,听到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道:“我要看看是哪个老女人,欺负我弟弟,还脱光了我弟弟的衣服!”

一定是杨子晚的哥哥找上门来了,我那个害怕的呀,鼓起勇气,拉开门,决定先发制人,闭上眼睛把门打开一鼓作气地吼道:“大清早的你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还有没有一点点基本道德再说你刚才是叫谁老女人啊这里没有老女人只有大美人!”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我咽了咽口水,抬眼一看,啊,杨之放!

他同样是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说:“怎么会是你?”

我无比的尴尬加无地自容,我唯唯诺诺,手抠着门,说:“对……我家就是在这里,昨晚,杨子晚是你弟弟?”

杨之放拉过站在一旁的杨子晚,说:“他是我弟弟,听说他被两个女人欺负了得脱得只剩下内裤了,我就想来见识见识是什么样的女人有这么大本事。”

“那个……昨晚喝多了,我也不清楚自己闹了什么,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事已至此,我只有赶紧认错道歉,免得自己背上一个欺负调戏纯情小男生的魔女罪名。

“哥,算了,我早就说叫你不要来了,也没有什么,就是打打牌,走,回去吧。”杨子晚赤着脸拖杨之放回去。

正想说什么,身后传来秦汤汤的声音,不阴不阳地说:“哟,教坏小孩子,人家的家长找上门来了,真是丢人,有好戏看了。”

我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穿着温安年的白色衬衣,没有穿裤子,修长的腿露了出来,我说:“要你多嘴,你少给我管嫌事!管好你自己吧!”

秦汤汤侧着脸看见了杨之放,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也是,正常女人见到杨子放的姿色都会双眼冒光。

杨子放咳了一下,说:“既然都认识,那就算是误会了,不过,改天我会约你打牌的,到时候,看你能不能输得起。”他说完邪魅一笑,带着杨子晚一起扬长而去。

我关上房门,悻悻地准备回房间,温安年冷冷地抛来一句:“以后不要把陌生男人带回家,你别忘记了,在我们父母那里,我们还是夫妻。”

这句话,成为我一触即发爆炸的导火索,我拿起一个抱枕就朝温安年砸去,我嘴里大声叫道:“温安年,你算什么男人,你凭什么要求我,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为什么把这个女人带回来,你现在让她滚啊,你让她滚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否则就把你的嘴闭上!”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你别忘记你是个女人,我不想看到你烂下去!”温安年说。

秦汤汤也随即卷入了战局,说:“安年,你说她干什么,她就是个烂货,人尽可夫的烂货!随她烂去吧!”

“你骂谁烂货,你骂谁呢,你这个小狐狸精,你破坏了我的家庭,我有你烂吗?你再敢说我撕烂你的嘴!”我发起火来,也不是省油灯。

“我就是狐狸精怎么了,安年就是爱我,他爱我的身体,爱我们在床上配合的默契,爱我的媚爱我的年轻,这些你有吗?你也就顶多花一个月的薪水去夜店找个牛郎解决生理需要,我可怜你啊。”秦汤汤越说越过份,专拣我的痛处我的伤口说。

“我再怎么不要脸也比你插足别人家庭抢别人老公好!你不就是会抢别人男人吗,有本事你自己找一个,你别抢啊你!”我也不甘心地大打着口水仗,很明显,打架的话温安年是肯定要向着秦汤汤的。

温安年拨过秦汤汤在身后,像老鹰护小鸡一样,我眼中有淡淡的泪花,仿佛看到多年前,他背后受庇护的女子,应该是我,我站在他身后,仰望着他,那便是看的长空。

如今,他的背后守护着另一个女子,来和我针锋相对,我以一种大难来袭的姿态,满目悲怆,多想好好痛骂一番,可每每看到温安年如此站在秦汤汤那一边,我就低眉了。

温安年冷冽的目光,说:“季素,够了,这件事本身是你的错,你带身份不明的男人回家,大清早的就有人来家里找你麻烦,你就不能过几天安稳日子,别捣腾了行吗!”

“安年,我害怕,她凶得像是要吃掉我,要是你不在家,她肯定会整死我的,安年,我不要你走。”秦汤汤撒着娇伸手从背后环抱着温安年。

我咬住唇,告诉自己明明很坚强,为什么不支撑下去,我不能叫不能吵,我要低眉慈悲,我笑笑,说:“安年,你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交往,那好,我便不了,我听你的。”

温安年和秦汤汤都眨眨眼睛,似乎以为听错了。

“你说什么?”温安年将信将疑地问。

“我说,我不闹了,我也不在外面玩了,我像以前一样,按时回家,我不会再打扰你和秦汤汤,我一个人好好过。”我故意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秦汤汤,不要以为只有你会装可怜,我也会,我当年比你还会撒娇。

如果不是因为房子,因为生活压力,谁愿做坚硬的妻子。

秦汤汤更加抱紧了温安年,生怕温安年会被打动一样,说:“安年,不嘛,她是在演给你看,你不要理她,你不可以再和她讲话,不可以看她,不可以碰她。”

我在心里,对她这些话嗤之以鼻。

温安年点点头,回转身牵着秦汤汤的手。

这时家里的固定电话响了,我正想去接,秦汤汤抢先一步跑过去接了,谁叫她一米七八的个子呢。

秦汤汤挑了一下长发,朝我不屑地白眼一下,就好像她是这里的女主人似的。

秦汤汤甜蜜娇弱的声音说:“喂,这里是温安年的家,你找哪位?”

电话的声音挺大,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我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喂,你是谁啊!我是温安年的妈!”婆婆的声音,婆婆对这个陌生女人出现在家里很吃惊,忙说:“你叫我儿媳妇接电话!”

我真是感动,此刻我还是婆婆眼里的儿媳妇。

秦汤汤撇撇嘴,很不爽地用力把话筒摔在沙发上,而温安年则在一旁吓得捂住了心脏,他根本不敢让我公公婆婆知道我们离婚的事,幸好我一直还是公婆眼里满意的儿媳。

我拿起话筒,得意的嘲笑回了一记白眼给秦汤汤,我依旧贤惠的声音,说:“妈,是我,哎,妈您最近身体好吗?”

“素素啊,刚才那个女孩子是谁啊,怎么说话那么嗲呢?”

温安年站在一边猛朝我摆手,秦汤汤咬着牙靠在墙边。

“妈,你说刚才接电话的女孩子啊,她是我单位的同事,刚巧没地方住,就先在咱们家住两天。”情急之下,我就编出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