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预谋

尊沿着女子逃跑的路线追去，来到一处极为废旧的天文馆中。两人先后顺着螺旋式的楼梯来到空旷的顶楼。女子迅速扭过身，从獠牙满布的口中喷射出一团幽绿的光弹。尊立即对着那光团开出数枪，将其击散。

“你是什么人？”尊左手持枪，右手中已将映有墨色假面的奥特战士的卡牌备好。那女子将头扭转180度，裂开的嘴诡异地向着尊邪笑着。尊感到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立即将卡牌插入枪中，向着扭曲的怪物开出。怪物立即被笼罩在强烈的爆炸中。索达奥特曼从爆炸的火焰中缓缓走出……

巨大的播报器在城市上空悬浮着，做着蛊惑人心的播报：“E地区发生爆炸，据调查，只是煤气爆炸，请E区的居民放心休息……”

尊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耳边充斥着机械运作的声音。没人说话、交谈甚至打电话。人，都似编程好般沿着自己应走的轨迹行驶，决不干涉他人……

“这样的世界……”尊将牛皮的笔记本从怀中取出，细细地翻着，从本中取出笔，对着这依靠着机械的光来点亮的城市作起画来。但果不其然，画作依旧那么地扭曲、黑暗，甚至……写实。

尊合上本子，望了眼被光控制的黑色都市，独自消失在空荡荡的马路上。

………………

昏暗的电车站的走廊中，零星的，身着黑色西服的人，如机器般上下列车，在幽长的长廊中留下“喀、喀……”的脚步声。

女孩，大概17岁左右吧，将背后的吉他箱悄悄地摆在空旷的入口，借着从外撒进的白光，让她能看清乐谱上的字符。

““Yesterday Once More”……一首尘灰满布的曲子啊……”尊静静地站在女孩身边，轻轻地合上眼，细细地品味着这钢铁中的温柔……

尊将本子轻轻合上，对着那女孩露出微笑，迎着“喀……喀……”的脚步声，隐入稀少的人中……

“啊！”

女孩的尖叫冲入尊耳中，数只异兽从地铁口发疯般地闯入，将能破坏的都砸得变型。女孩被异兽逼入墙角，轻轻地挥着手中断弦的吉他，试图抵御步步逼近的异兽。

“Ultra Harness Ultraman Sauder ”

(译:奥特驾驭奥特曼索达)

两发子弹将一只异兽爆头，黑色的浆液溅在灰的墙上。索达将枪别在手臂上，以极快的速度将另一只试图逃跑的异兽击杀后缓缓地扭头透过墨色的假面看了眼那宛如在黑暗中的一丝光的姑娘，离去…

…………

“鸡尾酒，谢谢。”尊独自坐在桌前，将一小杯酒吞入肚中，看着被黑色装甲覆盖的右手与那划过银光的黑色的枪，又将刚上桌的鸡尾酒喝掉大半。

在迷迷糊糊中，尊再次来到那暗的海，灰的天……

尊与那黑色装甲包裹的奥特战士面对面地站着。

“在平静的海面下，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有多么黑暗、多么复杂……”

黑色的奥特曼冷淡地说道。

“可是客观存在的事物想了也没用，只能接受……或者是逃避问题……”

“………………”

“怎么了？”

“迟早要面对的……”

黑色的奥特曼渐渐地如烟般消散在暗的海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