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错乱的姻缘 下
自从柳君拿到魏长平的电话号码后,几乎每天都在等魏长平的电话,告诉自己找到了。
可一周过去了,柳君的手机都没有任何一人的来电。柳君几进疯狂。一周的最后一天,柳君终于忍不住了,打电话给魏长平,说自己要见他。而魏长平也同意了。
谐意咖啡厅里,柳君坐在靠窗的位子,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慢慢的喝着,等魏长平。
很快,魏长平来了,等再次见到孙生平时,柳君惊呆了。这跟她一周前见过的魏长平完全不一样。现在的魏长平满脸抓痕,血痕。
这一次,柳君和魏长平聊了很久……
一个月后,一片巨大的草地上,柳君身穿一米多的裙摆的一字肩白色婚纱,婚纱上绣上了一百多颗珍珠。柳君头戴一米的头纱,脚踩十厘米高的水晶鞋。缓缓的走向,她的爱人,她即将要和他过完下辈子的人:包利远。
婚礼上,包利远深情的宣誓了他对柳君的誓言。并深情的吻向柳君。柳君当场幸福的流了泪。
与此同时,永处黄昏的地方,茅草屋内,叶琴坐在木质地上,旁边放着一篓的刺绣用具,针啊、五彩斑斓的线啊、小剪刀啊。菊女同叶琴一起坐在木质地上,理那些五彩斑斓的线。
叶琴手中拿着一个快绣好的绣品,上面绣着一对鸳鸯在水中从容的游着。
突然,叶琴拿起一把剪刀,一下子从两只鸳鸯的中间划开,顿时两只鸳鸯天各一方。
菊女看见叶琴着奇怪的举动,问:“小姐,这绣品怎么了,不好吗?”
叶琴看着被自己亲手毁掉的鸳鸯,淡淡的说:“不该在一起的,在一起都没用,毁掉会更好。”
菊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叶琴。叶琴转开话题,问:“最近怎么样?”
“啊!”菊女看见叶琴突然转开话题,有些转不过弯。但还是知道叶琴问的是什么,“根据血媚传回来的信息,她今天结婚,小姐要去看看吗?”菊女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要血媚盯着就是了。”叶琴挥了挥手,说道。
自柳君嫁给包利远后,外界都在称柳君嫁了个好男人,过上了好生活。每次柳君出席活动,都佩戴着昂贵的黄金等……
午夜12:00,茅屋内的水缸发红光,叶琴见状,走到水缸前。只见水缸面上播放着施怨者的样子。
叶琴低头看向施怨者:柳君。画面支持续了一分钟便消失了,又变成为一缸水。叶琴看到这场景,对坐在地上的殇说:“走。”
一片黄昏之地,太阳靠在山腰上休息。小溪懒散的流过。小溪上的锈迹斑斑古桥在叹息着。柳君站在桥上,不明所以然。
叶琴看着发蒙的柳君,对殇说:“殇。”
殇得到了指令,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银色长小项链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立马就变成了一个银铃铛。银铃铛下挂着被怨者的名字。
叶琴挥了挥手,铃铛自动飞到柳君前面,叶琴对着柳君面无表情的说:“当你想要解除怨气时,就扯下纸条,它会帮你解除怨气,但害人终害己,你也会得到惩罚,永坠第十四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不过是在你死之后。”
柳君听着叶琴的话,看着自己面前的银铃铛,犹豫的接下了铃铛,在接到铃铛的一刹那,柳君周围的环境又变回了原先的模样。
柳君看着自己双手捧着铃铛,叶琴坐在柳君家的房顶上,说:“接下来就看你的选择了。”
柳君盯了铃铛许久,然后把铃铛放进了自己的柜子里锁起来。柳君坐在床上叹息。由于今天包利远有应酬,就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柳君从床上醒来,低头看着躺在床上满身烟酒味呼噜如雷的男人。柳君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身为护士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天会遇见这样的人。即使自己的前夫也只是喝丁点酒,不抽烟。
床上四仰八叉的包利远仿佛知道柳君醒来,闭着眼,带着鼻音的说:“快去做早餐,待会儿叫我吃。”说完,便又睡过去了。
柳君看着床上的包利远这样使唤自己。当即大声说:“要吃你自己做去,我要去上班。”
包利远虽说睡了过去,但还是听见了这句话,当即坐起身来,一巴掌就朝柳君打去,柳君一下子就被打下了床,脸上的五个红色的手指印别提多清晰。柳君捂着被打的脸颊,哭着说:“我要跟你离婚,呜……呜,呜。”
包利远指着柳君,怒吼道。“你一个寡妇,不老实过生活还要找男人,你就是一只破鞋,要不是孙生平说你怎么怎么的好,你以为我会要你这只破鞋啊,娶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啊呸。还不快去做早餐!”
柳君看着眼前这个怒目圆睁的男人,有些害怕,在地上坐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走进厨房。包利远看见柳君去做早餐,就躺下睡觉了。
厨房里,柳君一边铲这锅里的荷包蛋,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哭哭啼啼的,想:都怪孙生平,给自己介绍的什么有缘人,当初说什么就有钱人又好,都是骗人的。
早餐做完后,柳君去叫包利远吃早餐。
一顿早餐吃过后,包利远对柳君说:“我今天不回来了,这是一张金卡,你自己随便花,不要打电话给我,听到了吗!”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金卡,扔给柳君。
包利远走出了门,只留下柳君一人,柳君看着包利远扔给自己的金卡,很是气愤。自从结婚后,包利远早出晚归,有时不归,每次回来只会给自己一张金卡就完事了。外界都说她嫁了个好男人,但其中的艰辛只有她自己知道。
柳君叹息了会儿,就转身收拾桌子上的餐具。
窗外,血媚站在电线杆子上,双手交叉,看着柳君收拾一切,眼里闪过一些同情。
这时,雪娘突然站在血媚身边,拉了拉血媚的裙子,手指嘟了嘟自己的嘴,不解的话:“冷猫咪,你怎么会心疼别人呢?而且还是个老太婆。”
血媚低头看着雪娘,说:“你不明白。”
雪娘见血媚小看自己,双手叉腰,自信的说:“总有一天,我会明白的,哼。”
血媚笑了一声,说:“那等着吧。”血媚显然没有把雪娘的话放在心上,因为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