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可以悔罪了。一切都一泻无余:多少年来他所过的生活,长期以来似乎已丧失了价值和意义的一切,从他的嘴里汩汩流出,有故事,有哀叹,有疑虑,也有责备和自我责备,他如何成为基督徒,做了隐修士,如何祈求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