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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循环揭露夜的死童年

今天才知道原来烟在嘴里的味道还是发酸得得,21度°的江小白跟白开水一样,没劲儿,不是,没精儿。

这是一条忧郁症患者的自述,虽然我没什么证据,因为我压根没有去过医院。“这人是在哗众取宠吗?不去医院就说自己是抑郁症了。”

你萌纳,大概在心里是这么想的,嗯嘛,容我解释,

第一节

我来自北方,抬头都是大山️,小城的天空从来都看不见原貌,我妈却在为有限的人生里给我重复且无限的灌输——我们是穷人。

因为我们是穷人,因此我从小就学会了自己处理一切,我会很多很多的东西我会修理一切的事情,(这也是我摘下来戴了很久的面具,情难自已写出自己这篇文章的有原因——当然后面再议都

于是三天两天,邻居们总能看见我在自己家的前门后门都拿着一个扳手,将自行车倒放在地上埋头苦干,路过的朋友总要在我妈出来的时候夸说一句:“你家这孩子真厉害,天天自己修养车,不像我假那娃娃“哎”,

我也有过两辆自行车一辆陪我哥走向大学,他去了遥远的海边,也是顺理成章的,我成为了它的主人,另一辆是我高二时,那辆老舅的山地车了焊,焊了断,终究在我近乎恳求的态度下↓,父亲才给我买的公路车,纤细的车身,刀片般的轮胎,很快便在我的带领下成为了小镇新的潮流,我也因此一度自豪。传

遗憾的是,我们还是穷人,我曾拥有的那两辆车加起来几个不过五百余,是的,穷人的拼多多会创造奇迹。

由此带来的不便是我几乎每天都在修车,每天前后门捯饬那辆破车,每天扭动着扳手扶持坚强”的

要是我自己实在无能休不了,只能无奈的向家里人张口,:“能不能给我点钱$_$......”

你怎么又要钱干嘛,你知道你爸爸两天累死累活才能赚几个钱吗你天天要钱,你学习是好了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要这钱?。......

无论他做后是否善心大发了,如此埋怨臭骂我一顿,

我也总是尴尬的站在厨房门口一起挠着头盯着对面的污渍,等待着那双黄黄的沾满米粉的手,递出几张钞票。

不知福城里人为什么总是羡慕乡下,谈起来,便说乡下的淳朴,可是半生踩在黄土脚下,我求也没有发现。

往往是越资源匮乏的地方呀?越是人心险恶,人嘛争抢着把那有限的资源挤破脑袋的往我自己都里踹,我从小便加入了这个行列了,因此乡下人的疲惫便显得格外明显。

那这一生的疲倦回家,听着厨房里的油烟机的噪音,心头一喜哦,便有是有扶持的一天,(母亲明天务农,农忙时更是连口饭都木有,那个年月,能吃上一口心满意足的土豆丝米饭也就是我最稀罕当饭吃了,往往还要为此付出一番了)

于是便满心欢喜的走进屋去在卫生间的阴暗角落里摸出两把扳手来,附身翻翻找找,那又是在哪吱呀作响,

鼓风机一停她便扯着嗓子喊:“吃饭!”

不容多久等待,他便会踏着门框咣的一声站在我的角度,怒目而视的瞪着我的背影:

“你能不能不要再修你那破车了?”

我抬起头又低下。:“等等快好了。”等等,快好啦。好了,

他此时便会咬牙切齿的黑着脸,死死的盯着我,我甚至不抬头也能知道他此时咬着牙嘴唇微微颤抖一番:

“当初就不该听你的话,买那种破车。三天两头的羞羞羞,买个女孩子骑的那种老车子,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便委屈且生气的抬起头,:“那你给我买个好的,

舍不得花钱,又想让它不会坏。”

于是又是一通。响彻街坊四邻的吵闹,最后往往是他一自弹式的睡地板和用头撞墙抑或离家出走,逼得我必须向他低头认错。

我便一直修啊修,由此延伸我学会了修插板,修手机,修电脑,修各种各样的东西,

直到今天我尝试着给自己换摔盖的手机外屏失败告终,以此埋藏数十年的情绪终于止不住的喷涌而出,记者再也不能被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盖住,只能带上今天买的烟和从未喝完的白酒,匆匆下楼去,一人躲在黑暗里。......

第二节_玩具

似乎在记忆里我很少拥有过自己的玩具。

只能想起一直带发条的会翻跟头的星星,一个10块钱的黄色的压路机玩具,一个拉线会跑的玩具兔子。

不管别人怎么看看来,我的的确确是遭到了这种有意无意的忽视的。小时候记忆里不多的色彩全部来自于那些可爱的玩具,那些拿在你手里。你一摸就会因为哪个机关可以变形的东西可惜的是我的颜色只有亚洲三个,多的是我哥和别人的玩具,他大我五岁,那个年代产的东西质量都格外的好,于是很多他曾经用过的玩具都自然而然变成了我仅此而有的东西。

比如一辆婴儿学步车便紧紧的传承了十几个岁月,现在还在那间房子的二楼地板上躺着。原来还有那辆玩具警车,至今还摆放在母亲的床头柜的暗格里,直到我19岁写出这篇文。张才意识到。这么多年,原来并不是他顺手放在那里而已。

。“”

我真的很喜欢遥控车——小时候母亲经常在一家辣椒作坊里做工,女人们屁股底下蹭着墨绿的编织袋,团团围坐,面前放着一闪的红的耀眼的干辣椒,母亲和其他的女人一只手拿着剪刀,一只手飞快的从面前的辣椒堆里捡来完整的辣椒,用剪刀剪去辣椒尾部的辣椒地,一边嘴上不断低头,抬头的大家。大笑着咧着家常。

我就这样看着。,几个女人说笑着悄悄的摸到我妈的身后,快速的抓起一大把辣椒地我妈便跳起来。尴尬的指着那两个女人笑着叫骂。辣椒坊的女主人忙放下剪刀跑过来帮他摘出裤子里的东西。解了窘迫,于是他便和那里的女主人关系不错,我也常常被带到他家里去做客。女主人家的两个孩子一人拥有一个遥控车,我偶尔有幸也能被叫过去玩儿上一两回。

可是玩儿再久也终究不会是自己的。

爱而不得,于是我喜欢上了遥控汽车。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愚蠢,也许是对我不耐烦的搪塞。他曾答应我。:“哎呀,考进年级前十就给你买辆遥控车。”于是我便当真了。这让即使下来舆论的我也常常到年级前十里走一两回。后来我只记得那时柳树垂下的枝还扫不到我的脸,提起这件事情在我仰头看着问起他时,他拨开头上戏弄他的树枝扭头看向了别墅。

第三节——马达

我小时候曾有一个很庸俗,惹人讨厌的外号马达。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有人提起我总要脑病怒视的那个人。加油,我还得写完。我被叫马达是因为小时候没有玩具,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遇见的那个奇怪形状,带着一根铁棒还会转的家伙成为了我最喜爱的家伙,我便开始了将我无穷的好奇心投入到了那些基础的电路上,于是从一两节电池到街上捡来的几根电线。还是抽屉里翻出来得到的小灯泡。我都把他们视若珍宝统统藏在门后,挂在一个绿色的手提袋里。每次夜里睡不着便会玩心大起,捏着自己做的小灯泡闷在被子里研究各种各样的电路,在尝试用手头捡来的电子垃圾组装出想象中的任何东西,经常被闷的满头是汗,憋不住便掀起被子来狠狠的出口,期待缩回去,我常常把自己做的东西拿去学校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会跑的,会跳的,瞬间就能在课间吸引来一大堆的孩子,于是我便有了那个难听的名字。至于躲在被子里的原因,母亲总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窗外,若是看到一丝光亮就会冲进来,抄起什么顺手的东西,便是一顿毒打,那年月对我来说最阴森恐怖的东西不是大人嘴里说的抓小孩儿的鬼,而是那个潜藏在黑夜里,脚底轻轻蹭出丝丝声响,不断靠近我的那个怪物。。

后来,绿色的袋子也在今年累月的垃圾填充之后变得鼓鼓囊囊,以至于那个门都有些合不上,那时候就不能叫做藏了,母亲自然也是知道,不过她似乎对于那些能让我安分当垃圾很是满意,不满意了也会让我放学回家时塞东西到里面去,

上了初中之后,渐渐的没了时间,我很少在闲暇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眼那些胶带和电线捆在一起的破玩意儿,不过初中的物理知识在我眼里变得十分简单,看着同龄人的纠结,我有谢自豪。

仅此而已。

说起来有些荒谬,初三毕业那个假期我净用那堆破烂儿。

堆出来了一架可以飞起来的遥控无人机。

想起来曾经我可能也是天纵奇才,后来在书本和题海的光荣里天才亲手将那个翠绿的袋子丢弃,连同曾经在课堂上站起来说要成为发明家的自己:——厚葬。

第四集——封禁

穷人的世界里往上一辈便是古代爷爷还没死时,历史还曾不是传说后来不知从哪一辈人开始,祖宗们好像格外喜欢给嫁到家里的媳妇儿们施压定时,要让其怕了才能立足威风似的。母亲大人总跟我们讲他的包办婚姻如何凄惨,从在娘家的乖女儿到我们家之后如何如何不断的被羞辱,往往最后还要讲一句,我现在这样都是你爷爷和你奶奶逼的,”

以此鉴定并肯定他对我们的折磨理所应当,

如此一来,我的人生倒像极了他精心谋划的一场复仇,

我们那里建筑都是四合院,分为正房,厢房之类的,正房常常是家主居住,由亲戚来时祭拜先人牌位的地方,母亲常常提起最经典的事情就是经常围绕正房。

就现在我们那边的生活习惯,粮食不易存储在有人居住的房里,通常是选一间被阴的屋子视若公将东西放在里面,因常年无人,往往推门便是一股阴冷寒意。

而那时爷爷就经常把苹果,白面馒头一类悄悄藏在上房柜子内,生是被发了现我母亲也就常常就因此得不了口福,在孕期也依然常常为一大家人下灶做饭。

奶奶要关机不喜食油奶奶不时洗油,因此母亲常常要因此而特意做两锅饭尝尝,苦不堪言。

后来爷爷死了,在我记事起不多的记忆里,印象里对他的画面只有不多的几张。

第一张画面里,那会儿,他已患病。常常出行走路需要奶奶搀扶,我那会儿虽小,却也懂得讨人欢心,见奶奶扶着爷爷,小心的跨过门槛,从上房里出来,我便追了出去。想要扶着爷爷下台阶。他只是瞪了我一眼就推开了我,我欢喜的心一下子被浇透,只是委屈的抓着一斤,看着他的背影叫骂着。拄着拐杖你去颤颤巍巍。

第二张画面时,家里突然变成了白布遍布的宫殿,我只觉得清纯好看,好多大人围在我家里,头上戴着白色的尖尖帽子,我捡起地上一摞的面前,踮起脚伸到桌上那根白白的蜡烛火苗下的液体。一下子将棉签头裹得透明,紧接着蓝色的火苗就缠上了手里的小棍子,我把它拿下来举一起在手里,谎言的红光刺眼的闪烁在白色的屋子里,那一刻所有人都看着我,看着火苗闪烁,

有个叔叔。过来夺了我手里的棉棒。

“不可以玩火,会烧手的。“

我不情愿的。哦了一声,转头去找了别的地方找乐子。

突然无聊的小孩儿终于发现了永久的讨许久不见的讨厌的老人。

“我爷爷呢?怎么不见了吧?”

那叔叔蹲了下来到我的身旁还想要解释,没想到孩子扭捏着顽皮的手已经掀起了面前桌子下那块儿本不应该有的白布。

桌下是一张惨白的脸,那种白色——清冷而无比安详。

叔叔没能拦住我,我已经趴下晃了晃,穿的整洁干净的爷爷并未得到回答,

叔叔煮着我的书把我拉了回来,指着帘子下面的人,:“你爷爷永远的睡着了”,

“不会再醒来了吗?”

“不会。”

最后一画面,我远远的看着村子里的男人们围着一个大坑,他们费力的使劲拉着一条条绳子,把一个大木盒子往坑里放,我知道里面是爷爷,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直到绳子收回,两个等在一边的男人开始用铁锹一下下的把土养进坑里,我才开始大哭,冲开了母亲拦着我的臂弯朝着坑里跑去。男人们两个箭步便拉住了我,我于是只能哭着看那个坑,渐渐的被填成土堆,

我不知道那会儿我为什么要哭,母亲也在哭,但可以肯定都不是因为爱和死亡。

晚安——,

不想说了,酒劲儿早就过了,不想写了。

一瓶喝完没感觉果汁儿一样,以后不上50度的白酒,还是都别叫白酒了,误人子弟,

我被人从小打到大,我妈打我爸从小不在我身边,我哥更是框框揍我。穷地方教育更是糟糕,老师打人厉害的很,还刻意羞辱,

世界真的很大,有些地方真的很垃圾,

我曾握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胳膊上全是细密的划痕,她依然笑着跟我说,整天嚷嚷着想死的人,只是想更好的活着,

我写这些不是博得同情,比我悲惨的人多的是,在他们面前我哪里有什么卖惨的勇气,我只是想说我们没做错什么前19年的糟糕,全让我们在半生消极,很难很累,不过是一场大梦初醒,总要真正的救赎自己,

不管怎么样,——活着,活着,活着。

说说现在吧,情绪控制不住的悲凉,还有些人格分裂,上大学一年写东西到处投稿接单子00碎碎也有1000多,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欣慰,

至于。病,倒是想去趟医院,要是能经过什么一番测试,最后得出结论,:“诶,这人有抑郁症,”*

那倒挺好,以后到能拿此安慰自己一两句,

我不过是生病了会好起来的”,

但是要是没得出个什么结论,反倒被把玩一通,接了伤痕还掏了钱,最后反倒落个心魔,抑郁的更厉害了,

况且自己的事,别人评价,.......本末倒置。

于是我从今天开始,有病,

有病。当然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