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我在巴黎第十五行政区的X医院住院几个星期。和往常一样,那些文员让我到挂号处接受刑讯逼供。事实上,我得不停地回答问题,过了二十分钟他们才肯让我住院。如果你曾经在拉丁国家填过表格的话,你就知道我...